“作為一家人,我也提醒大伯母一句,讓若瑩姐和朱成趕緊分了吧。”許晚晚低低出聲。
四周圍了幾個看熱鬧的人,她不想讓別人聽見。
“什么,分了?”鐘翠芳的聲音卻是很大,粗粗的眉毛登時一挑,一臉的兇神惡煞,“許晚晚,你還真這么惡毒了,竟然敢咒你姐分手。
你們一家子,果真是見不得我們家好過,真是越窮心腸越歹毒。”
吳佩平一聽,身子發了一下抖,明明是她來挑事,現在卻倒打一釘耙。
許晚晚卻一點也沒有生氣,因為前世已經受夠了這個大伯母的氣,這一世重生,她畢竟已有成熟的心智,幾句惡言,還不能影響她的心情。
但吳佩平不一樣,她沒有重生,鐘翠芳每次罵他們的話,她聽來都是新鮮的。
許晚晚再低聲提醒:“大伯母,朱成是有老婆的人,若瑩現在只是在做他的情人,不是正經的男女朋友關系。”
鐘翠芳:“…”
她一向能說善辯,此時卻啞口無言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很怪異的變化著,有一種讓人揭穿真相的心虛。
在二十年前,小三很可恥。雖然大家嫌貧愛富,但也很鄙視做別人情婦的女人。
鐘翠芳氣急敗壞的指著許晚晚:“許晚晚,你你你胡說,我都沒有說若瑩是和朱成談戀愛,你怎么就知道是他?你別往若瑩身上潑臟水。”
“我沒潑若瑩姐臟水,我只是好心提醒。”
鐘翠芳:“…”
“如果是真的,大嫂,趕緊叫若瑩和朱成分了吧,我聽說朱成老婆是千金小姐,脾氣很大,朱成都怕她三分。只怕到時東窗事發,她會找若瑩的麻煩。”吳佩平好心的說,沒有半分諷刺的意思。
但這些話聽在鐘翠芳的耳朵,句句扎心,讓她顏面掃地。
“你們一家子,血口噴人!”鐘翠芳面紅耳赤。
“許晚晚,你敢污蔑我!”這時,一個冷厲的女聲插了進來。
許若瑩穿著一條收腰的紅色裙子,踩著高跟鞋,蹬蹬的急走過來。她的確長得很漂亮,皮膚白身材好,頭發燙成了大波浪卷,很嫵媚的搭在肩上。
她剛才站在不遠處,許晚晚對鐘翠說的那些話,她隱約聽見了一些。
這時,漂亮的臉上,盡是怒氣。
那時許若瑩名聲還沒壞,仗著自己漂亮,很有些趾高氣揚。許晚晚臨死前那個許若瑩,因為生活困苦,還少了許多的銳氣。
現在,可是個不好惹的主兒。
“若瑩,你來得正好,你媽被他們欺負得好慘呀。”鐘翠芳像見到幫手出現,立刻扯開嗓子大哭,屈著雙膝,雙手拍打著膝蓋,一副潑婦哭街的樣子。
“許晚晚,你今天不給我道歉,這事沒完。”許若瑩跨進屋子,冷厲的走到許晚晚的面前,雙手叉著腰,盛氣凌人,“你污蔑我的名聲,我可以告你。”
“若瑩姐,我是為你好。”許晚晚平靜的說。
“你污蔑我還說是為我好?滿嘴胡說八道,真是沒家教。今天我這個姐姐,就教教你怎么做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