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微笑:“可以,小面,素的!”
靳爵風鄙視她一眼。
正是中午時分,醫院附近的小餐館生意都很火爆,忙得不可開交的樣子。兩人好不容易在一個小面攤,找到一張空著的桌子。
老板正在擦桌子上的油湯,但帕子反復使用,本就已經很油膩了,擦了等于沒擦,桌子依舊油光光的。
“不嫌棄吧?”許晚晚看靳爵風,畢竟他是一個生活富裕的小少爺。
靳爵風什么話都沒有說,直接坐下去。
許晚晚在靳爵風的身邊坐下,抽了紙巾,把靳爵風面前的桌子擦了擦。
靳爵風淡淡的看著她修長的手指,擦著自己面前的桌子,有點小賢惠。
老板走過來:“兩位想吃什么?”
靳爵風還沒來得及說話,許晚晚就先開了口:“三兩牛肉面,清湯,不放蒜不放蔥花,多放香菜。另外二兩紅湯米線,素的。”
老板記好離開。
靳爵風深望著許晚晚。
如果三兩牛肉面是給他點的,那她說的那些,便全都是他吃面的習性。
他最愛牛肉面,不放蒜不放蔥,多香菜。
她怎么會知道?
果真對他,下足了功夫。
“看什么?”許晚晚撐著腮,手指輕輕的敲著自己的臉頰,紅唇粉粉的,是少女最誘人的色澤,“是不是覺得我特好看。”
靳爵風冷挽唇:“我身邊的女生,你最丑。”
許晚晚:“…”
眼瞎了嗎?
靳爵風這樣的相貌和家世,身邊的確是有許多女生對他糾纏,但是還真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十八歲時貌美如花的許晚晚漂亮。
不過,這小子對女生絕緣,雖然喜歡他的人多,但也個個對他忌憚,沒一個能近得了他的身。
他嘴毒,不管男生女生,說話向來不客氣,動不動就讓人滾,很少有女生受得了。
此時,她能坐在他的身邊,和諧的與他一起吃面,還真是他破例。
這說明,能征服他靳少的,不管上輩還是這輩子,都只有她一個。
想著自己對于靳爵風的特殊性,許晚晚心里冒出一縷一縷的甜蜜和小傲嬌,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絲沉溺在回憶里的輕笑。
那笑,有點自我有點傻,靳爵風看著輕嗤:“白癡!”
每次心里有點小感動,都會被這個家伙潑冷水,許晚晚扔了一個白眼給靳爵風,咬著牙齒低咕:“等某些人動心了,還指不定怎么白癡呢。”
她說得含含糊糊,聲音又低,靳爵風沒聽清楚,也懶得問。
這時,老板把兩碗面端上桌。
許晚晚抽了筷子,遞了一雙給靳爵風。
靳爵風接過筷子就要挑面,許晚晚忽然擋住靳爵風的筷子:“瞧我都忘了,你現在身上有傷口,不能吃香菜。我把香菜給你挑了。”
“我要吃。”靳爵風撥開許晚晚的筷子,沒香菜的牛肉面他吃不下去。
許晚晚趕緊扣住靳爵風的手腕,態度很堅決:“不能吃,香菜不利于傷口愈合,我給你挑出來,忍一頓吧。”
說完,不由分說把靳爵風的牛肉面拖到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