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送你出去。”劉蓉正要送許晚晚,忽然和許晚晚撞衫的那個小姑娘哭著跑了過來。
“蓉姐,小風要開除我,說我洗了他的內褲,可我一直在廚房幫忙,沒有洗他的內褲。”小姑娘哭得很傷心,“我來家里這么久了,知道規矩,不能碰他的內衣,我怎么可能洗他的內褲,蓉姐…”
許晚晚:“…”
原來那家伙的自理能力也還沒有完全喪失,內衣內褲還知道自己洗。
剛才應該是不小心裹在了褲子里,才誤拿給了她。
而她卻給他洗了,然后他就以為是家里的這個小女傭洗的。
她和這個小女傭,長得很不一樣好嗎?
靳爵風你真是臉盲得無可救藥。
劉蓉安慰小姑娘:“珍珍,你別急,我問下小風,如果真不是你洗的,好好給他解釋,沒事的。”
“嗯,蓉姐你一定要幫我。”珍珍哭得很傷心。
劉蓉點點頭,對著許晚晚一笑:“晚晚,我先送你出去。”
許晚晚遲疑著沒動。
洗內褲的人是她,如果她不承認,靳爵風那個臉盲,肯定會執著的認為是珍珍洗的,這樣一來,珍珍肯定就會失去這份工作了。但看樣子,這份工作對珍珍很重要,不然不會哭得這么傷心。
可是,如果她一旦承認是她洗的靳爵風的內褲,別人會用怎樣怪異的目光看她呀。她只是一個送鹵外的,有什么理由去洗客戶家少爺的內褲?
可不解釋清楚,珍珍又會失去工作。
emmm,愁死了。
正在許晚晚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劉蓉忽然看向她的身后:“小風,珍珍剛剛說她沒有…”
“你是來干什么的?”靳爵風低沉沉的打斷了劉蓉的話。
他是沖著許晚晚問的。
終于,他注意到她不是他家那個小女傭,而是另有其人了。
許晚晚轉過身,對著把手揣在牛仔褲兜里,戴著耳機一身痞帥的靳爵風微微的揚了一絲笑:“我是送鹵菜的。”
靳爵風:“…”
他面無表情的掃視了許晚晚和珍珍一眼。
當真是兩個人!
“這衣服很好看嗎?”某少爺輕嗤,完全不覺得是自己臉盲的責任。
許晚晚:“…”
所以,是她穿衣的錯咯。
“小風,我沒有…”珍珍趕緊開口。
“知道了。”靳爵風打斷珍珍的話,“干你的活去。”
這意思,就是不開除她了,珍珍一下破泣為笑:“謝謝小風。”
靳爵風看向許晚晚。
許晚晚心里一下發慌,這家伙下一句該不會說出內褲是她洗的吧。許晚晚很小弧度的對他搖頭,神情緊張,表示自己也很怕別人知道。
靳爵風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有點壞。
他張了嘴:“那個,你剛才…”
許晚晚:“…”
臭小子,你還真要說啊。
就在許晚晚緊張不已的時候,靳爵風忽然轉了語氣:“那個,你家鹵鵪鶉蛋很好吃。”
許晚晚松了口氣,心里卻是很想揍這臭小子,和上世一樣壞痞。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