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抱著衣服下樓,心里替那個小女傭悲哀。在靳家應該干了不少日子了吧,竟然沒有被自家少爺記住相貌。
不過,靳爵風的確有些臉盲癥。對他不感興趣的人的臉,就算見過數次,他也記不住。
所以,她現在也是他不感興趣的那類人?
emmm,順便也替自己悲哀一下。
許晚晚在空蕩蕩的客廳站了一會兒,沒有一個人出現,算了,也就兩件衣服,她幫他洗了吧。
許晚晚抱著衣服來到后花園。
上一世,她還沒有給他洗過衣服呢,心里忽然有點小雀躍!
許晚晚把衣服放在洗衣槽里,把白襯衣和牛仔褲抖了抖,忽然,一團黑色的東西從褲管里掉了出來。許晚晚蹲身撿起來,臉剎時一紅。
那是一條黑色的平腳內褲!
面對許晚晚的,正是內褲的正面,那凸起的弧度讓人面紅耳赤。
許晚晚紅著臉吐氣。
這么貼身的衣物都要拿給家傭洗,靳爵風,你還真是只沒有任何自理能力的米蟲!
許晚晚擰著某人的內褲有些不知所措,最終還是給他洗了。
許晚晚晾好所有的衣物。
陽光下,內褲的邊緣滴下透明的水滴。
某個突兀的地方,縱然是洗了,也還保持著原狀。
做他的女人,一定很“性”福吧。
許晚晚在心里偷笑。
身后,突然響起一個冰冷冷的聲音:“很好看?”
許晚晚:“…”
她表情窘迫的轉身,對著靳爵風澀澀的扯了一下嘴角,心慌慌的像個正在偷窺別人隱私的人,被抓了現行一樣。
她力弱的解釋:“剛,剛晾上。”
靳爵風冷冰冰的看了一眼他的內褲,又挪了目光到許晚晚的身上,冰冷而又怪異的睨了她一眼,那眼神,好像她是一個有喜歡洗別人內褲怪癖的人。
他什么都沒有說,直接扯下了晾好的內褲,擰著離開。
沒多遠就是一個垃圾桶,靳爵風把內褲扔了進去。
許晚晚:“…”
竟然嫌棄她洗過的內褲!
許晚晚回到客廳,劉蓉正在等她。
“小妹妹,我還以為你走了。”
“沒有,我剛才去了洗手間。”許晚晚撒了個小謊,“肚子有點不舒服。”
“哦。”劉蓉沒有多問,她把擬好的定單遞給許晚晚,“你們照著單子上備貨,8月1日早上一早送過來,可不能擔擱。那是我們家先生的生日,要宴請他的戰友,所以一點也不能出紕漏,知道嗎?”
“嗯,不會的。”許晚晚接過單子,看了一眼,和上一世要的菜品和數量是一樣的。
“這是一百塊訂金。”劉蓉把錢遞給許晚晚,“剩下的8月1號送完貨后我全部結給你。”
“好。”許晚晚接過錢,又說,“蓉姐,我留一個電話給你,如果有什么變動,可以打這個電話轉告給我們,我叫許晚晚。”
“好的,我去拿紙和筆。”
劉蓉說著,彎腰打開茶幾的抽屜,拿出紙和筆,許晚晚寫下了電話號碼交給劉蓉。
“那我就先走了,蓉姐,有什么電話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