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議院的事情倒是沒有傳開,畢竟這只是內部的事情,德里克福德并沒有當中和斯蒂芬約爾鬧翻,大家也沒覺得有什么太大的問題,都以為這只是一次普通的爭執或者分歧而已,以前在上議院也發生過不少這樣的情況,大部分都是黨派之間的紛爭,這可以說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但斯蒂芬約爾自己很清楚,德里克福德已經從單純的反對,變成了要針對自己,如果這樣繼續下去的話上議院恐怕要停擺很長的一段時間,所以為了避免出現這樣的局面,他必須做點什么來解決。
于是乎斯蒂芬約爾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林道秋,因為在他看來德里克福德肯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到了林道秋的手上,迫于對方的威脅他才會聽林道秋的命令行事,所以這時候要處理德里克福德的問題,必須要找林道秋才行,他才是問題的關鍵。
雖然在接到斯蒂芬約爾的邀請之后林道秋不大想和對方見面,但斯蒂芬約爾的一番話還是讓林道秋不得不去赴約。
“我可以用議長的身份強行通過那個法桉,就算德里克阻止也沒用,不知道林先生想試試看嗎?”
聽到對方這樣說之后林道秋不得不答應和對方見面,但在掛電話之前林道秋提醒對方。
“如果您遲到的話那就最好不要期待我的出現,明白了么?”
聽到林道秋這么一說,斯蒂芬約爾馬上就明白了第一次兩個人見面的時候林道秋為什么一見到自己之后馬上就離開了,原來是因為自己遲到了十五分鐘,所以才徹底把林道秋給激怒了。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斯蒂芬約爾倒不介意和林道秋道個歉,并且保證以后見面的時候都不會遲到。
半個小時之后斯蒂芬約爾就來到了和林道秋約好的酒吧,這一次他不僅沒有遲到而且還提早五分鐘抵達,就是為了不要出現像第一次見面時遲到的情況,當然那一次斯蒂芬約爾是故意遲到的,就是為了擺架子,但可惜最后架子沒擺上反而徹底和林道秋反目成仇,這恐怕是斯蒂芬約爾萬萬沒想到的吧。
當斯蒂芬約爾坐下之后沒多久,林道秋也來到了酒吧,他一進門就看到了里面正在坐著的斯蒂芬約爾。
之前還很高傲的上議院議長,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提前抵達在這里等著自己的出現,看起來有的人就是犯賤,不教訓一頓的話是不會守規矩的,而斯蒂芬約爾顯然正是這樣的人。
“斯蒂芬爵士,沒想到您提早到了。”
林道秋走過去然后笑著朝斯蒂芬約爾伸出了手。
看著林道秋臉上的微笑,斯蒂芬約爾已經開始后悔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和林道秋其實還是有機會能夠成為好朋友,但都是因為他的緣故所以才出現之前那樣緊張的情況。
“林先生,如果之前因為我的遲到讓您有所不滿的話我在這里向您道歉,還請你原諒我的過失。”
斯蒂芬約爾倒是老老實實和林道秋道了個歉,哪怕他不這樣做也沒關系,但斯蒂芬約爾覺得要和林道秋拉進或者說修補關系的話,這個歉是必須道的,否則對林道秋來說他恐怕很難愿意跟自己和解吧?
“斯蒂芬爵士太客氣了,請坐吧。”
林道秋和對方握了握手,然后就坐到了斯蒂芬約爾的對面。
今天斯蒂芬約爾約自己見面的目的是為了什么林道秋心知肚明,他和自己要聊的肯定是和德里克福德有關的事情,畢竟他和德里克福德之間的不和已經影響到了上議院的工作,如果不盡快解決的話將會是一個大麻煩。
果然在坐下之后,斯蒂芬約爾直接開門見山道。
“林先生,我相信您應該也很清楚我今天為什么會約您出來見面,我想和你聊的是關于德里克爵士的事情。”
“斯蒂芬爵士,如果是要聊關于德里克爵士的事情,那您恐怕找錯人了,我和他只是剛認識并不算太熟,您如果想從我這里知道任何跟德里克爵士有關的事情,那我只能說很抱歉,我一概不知。”
對于林道秋的這番話斯蒂芬約爾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因為他知道林道秋根本就是在忽悠自己。
“林先生,明眼人不說暗話,德里克為什么變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樣,這其中的原因我相信除了您沒有第二個人更清楚,我并不是來要求你什么,作為對您的回報或者說交換,以后只要我還擔任這個上議院的議長,那有關香江影視圈的法桉,只要是和您有關的,我都會讓它自動消失或者推不動,您覺得怎么樣?”
在斯蒂芬約爾看來如果不拿出實際的東西是不可能打得動林道秋的,所以他提出了這個條件,只要林道秋答應的話,那德里克福德的事情就能夠順利解決,而對斯蒂芬約爾來說這其實也不是什么很難辦的事情,到時候他甚至可以反悔,反正林道秋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這些人可沒有任何的信譽可言,節操對他們根本就是隨時可以丟棄的東西,相信政客的說辭的人是徹徹底底的蠢蛋。
“很抱歉斯蒂芬爵士,我不明白您這是什么意思,上議院的事情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您說的這些我聽的是莫名其妙,至于立法這些東西我更是一竅不通,如果您要和我聊這些東西的話我恐怕會讓您失望,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是什么東西。”
林道秋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其實他的含義已經很清楚了,那就是他拒絕了斯蒂芬約爾提出的這些要求。
斯蒂芬約爾萬萬沒想到林道秋拒絕的這么干脆,他本來還以為可以和對方討價還價一番,然后達成最后的交易,但林道秋直接的拒絕讓斯蒂芬約爾之前準備好一肚子的話根本就沒辦法說出來,他眼睜睜地看著林道秋一時之間張著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林道秋到底想要什么或者他想做什么?這成了斯蒂芬約爾心里最大的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