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們兩個怎么在這里打起來了?”舒蕓走了過來,“這里是散打館,不是鬧事的地方。”
“我不想鬧事,就是想要學學散打,這小子過來就警告我,讓我離你遠點,還吹噓自己家里有一個億的資產,我就出手教訓了他一下。”蘇醒說,“好了,沒啥事了,該練習的繼續練習。”
“什么叫吹噓?!我家里本來就有一個億!”田林立緩過勁,要證明些什么。
“你別跟我吼,實話說,我家里資產都超百億了,可也沒像你這樣大喊大叫,小孩子才會通過吼叫達到自己的目的,成年人則是直接用行動驗證內心的想法。”蘇醒說,“你真想要證明自己家里有一個億資產,那就買下這個散打館,或者做點別的事,證明一下。”
“我還在上學,家里的生意都是我爸媽在管著,但我一個月有十萬的零花。”田林立說。
一個月十萬的零花!
許多小孩一個月能有一百元的零花就不錯了,更有甚者,許多家庭存款都沒有十萬。
有錢人和窮人,差距就在這。
不知道心里還好受點,知道了心里可能就會不舒服。
不患寡而患不均。
“來,小子,過來看看我手里的這塊表,認識嗎?”蘇醒手上戴著一只表,“別瞅了,告訴你吧,十五萬一塊,跟我比有錢,在我面前裝逼?你還太嫩。”
田林立懵逼了。
“假的吧,一塊表怎么可能十五萬,真要那么貴,你舍得戴過來鍛煉?”周雄懷疑。
“別用你那狹隘的眼光看我,我買這塊表不是看它多貴,只因為走的準,外形也好看,還不容易壞,至于為什么會戴著鍛煉,因為我不差錢,十多萬的表罷了,表買來就是戴的,顧忌太多,那買來干什么?”蘇醒說,“比誰錢多?這個年齡段的,我還真不慫。”
“舒蕓,我對你是真心的,我還會來找你。”田林立站起來,說了句,走了。
周雄在后面追:“二少,你怎么就走了,他那表也不一定是真的,你還沒檢查,怎么就走了?”
“不用檢查了,他那表是真的,伯爵表,我爸有一支。”田林立說,“這次我看走眼了,沒想到他穿著不怎么樣,卻也是個有錢的主。”
“他能那么有錢?戴十幾萬的手表!”周雄不相信,“他也是學生,不應該啊,對了,他家可能真有錢,來報名那會有個司機跟著他,看樣子似乎兼職做保鏢。”
田林立拍了一下周雄:“你他娘的是不是故意的,沒告訴我這些事,這會才說,要不然我能吃這個憋?”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忘了,這會才想起來。”周雄說,“那現在怎么辦,我看他好像盯準了舒蕓,要不然為什么非要讓舒蕓教他?”
“這個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我追女人從來沒失手過,舒蕓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碰,我也不能失敗,否則我這名頭不丟了?我那些朋友都知道最近我在追舒蕓,還等著我發酒店的照片過去。”田林立要證明自己,“我還被蘇醒踹了一腳,我記下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二少你做的對。”周雄恭維。
“別拍我馬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啥目的,不就是想借刀殺人嗎?呵呵,能拿我田林立作刀,你也是夠膽。”田林立沒那么傻,瞧了眼周雄。
“呵呵,二少,我就是看那小子不順眼,可我沒他能耐,只有二少你能對付他。”周雄馬上說。
“得了,你就別捧我了,你什么心思我不清楚?不過你有那心思也無所謂,這個仇我還真就記下了,但我不是你手里的刀,別以為我跟蘇醒起了沖突是受了你的挑唆,你還不夠格。”田林立上了車。
“那是,那是,二少你慧眼如炬,我哪里能忽悠到你?只是蘇醒太可惡,是二少你想要對付他,跟我沒關系,我沒資格。”周雄關上車門,“二少你慢走,我隨時聽候你的吩咐。”
“幫我盯著蘇醒,他如果敢對舒蕓做出過份的事,記得給我打電話。”田林立走了。
散打館,舒蕓在訓蘇醒。
“你才來第一天就和人發生沖突,你是來學散打,還是來鬧事的?”
“這不關我的事,是那小子在鬧事,我幫你趕走了他,你該感謝我才對,怎么反倒不識好人心了?”蘇醒一邊劈叉,一邊道,“你幫我把把關,我這劈叉可還行?”
“他糾纏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對他根本就沒有興趣,那樣的花花公子,談戀愛本來就不當真。”舒蕓說。
“所以呀,我才替你出了一口氣,踹了他一腳,怎么樣,心情好多了吧,對付這樣的人你就不能夠軟弱,得要硬氣一些,干脆利落的拒絕,否則他會像蒼蠅一樣一直圍繞著你,不能夠給他一丁點希望。”蘇醒說。
“這么說我還得感謝你嘍?”舒蕓有點擔心,“說真的,你的確太沖動了一些,田林立家里有點錢,我對他也稍微了解了些,花花公子一個,一年的時間談了10多個女朋友,這還是有名分的,沒有名分的就不知道會有多少了,你剛才那么對他,他肯定咽不下那口氣,保不準以后還會過來找你的麻煩。”
“我既然動手了,就不怕他找我的麻煩,不過一個億的家產而已。”蘇醒笑了兩聲,“這算什么?”
“謝謝你。”舒蕓說。
“別客氣,你真要謝我就,將渾身技術都傳授給我,不要藏著掖著。”蘇醒說。
“放心吧,就算沒有今天這個事情我也不會藏私,你既然交了學費,只要你有那個能力,我就會將我全身的技能教給你。”舒蕓說。
在散打館待了三個小時,蘇醒別的事情沒做,就在那劈叉,走的時候腿疼的厲害,下樓差點摔著。
“沒想到劈叉也這么難,三個小時就只感覺到韌帶疼,可身體完全沒下去。”蘇醒坐上車。
“哪有那么容易?”王志用說,“真要那么快就能練好,你肯定也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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