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怎么回事?一個普普通通的感冒,結果弄得那么嚴重,吃感冒藥,掛吊瓶都沒有什么作用,反倒越來越嚴重,我們班上43個人,有一半人都在咳嗽。”李萬輝喝了口熱水,納悶道。
四合院里有七八個人,蘇醒,童望君,陳文靜,李萬輝,劉毅,還有其他幾個人都在。
“這不是普通的感冒,早就跟你們說過了,出行戴著口罩,平常沒事的時候鍛煉一下,跑下步,喝水的時候弄點板藍根泡在一起喝,增強一下抵抗力,跟那些感冒咳嗽的人保持距離,最好不要與他們接觸。”蘇醒說,“課不多就待在寢室,或者到我這來。”
“這事你的確提醒過,之前我們還不以為然,覺得你神經太過敏,但現在來看似乎真的要變成現實。”李萬輝點頭,“我們系里主任都說了,讓我們最近沒事不要去那些人流量密集的場所,最好待在寢室,不要去商場,不要去火車站,沒事的時候多喝點開水,跟你說的情況差不多,但不同的是你早幾個月之前就提醒我們了,系里的主任這幾天才跟我們說這個事。”
“不只你班上是這種情況,我班上同樣也差不多,十幾個人感冒咳嗽,好幾個進了醫院,一直在輸液,但還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劉毅說,“我得了一個小道消息,說是這次感冒不是普通感冒,好像是有人故意制造病毒。”
“誰會故意搞這個?真要有人故意制造病毒,那不就是在搞細菌戰嗎?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搞這個?要被發現了就不怕受到國際社會的譴責?”李萬輝說。
“要不然你怎么解釋,癥狀跟普通感冒差不多,但不管吃什么藥,還是打針都沒什么作用,我甚至聽說了,我們學校有好幾個人都病重,進了重癥監護室,兇多吉少。”劉毅嘆息了聲,“京城這樣,家里也差不多,這是全國性質的事件。這個病癥好像就只有在亞洲才有,其它地區還沒有聽說出現這個癥狀的,那些跟我們國家不對付的人,你指望他們有道德?不可能的。戰爭從來都沒有道德可言,加上中國這些年來發展非常迅速,他們感到害怕,弄些歪心思搞我們也不是不可能。”
蘇醒看了一下劉毅,沒想到劉毅也會這么想,倒不是他的想法奇怪,只是類似的想法不光劉毅一個人,不少人同樣也有這樣的猜測,懷疑這個病并非那么巧合產生的,而是有陰謀。
具體的原因就是剛才劉毅說的,這個病在亞洲危害比較大,其他地方比較少,似乎只針對亞洲人,單單就這一點就足以讓人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針對中國。
不過猜想歸猜想,這樣的可能性在蘇醒看來應該不大。
這種形式的搞法,病毒如果變異了,說不定自己也會被搞死。
“我們現在還要不要去上課?”陳文靜說,“一直待在這里也不太好吧,逃了好幾節課,萬一學校處分怎么弄?”
“跟系里老師說清楚,應該沒有多大關系。”蘇醒說,“現在已經有不少學校停課了,真要去上課也應該戴好口罩,做好防護,沒什么事情不要去閑逛。”
“必須要去上的課就去上,那些可以補上的課就盡量別去,特別是大的公開課人多,萬一誰感冒咳嗽兩聲,整個教室都會有病毒,被傳染的幾率就大一些。”童望君補充說。
“這個方法不錯,就應該這樣,萬一感染了這個病毒,生病了進醫院,先不說會不會出生命危險,只要一感冒發燒就會被隔離,同樣也不能夠上課,還不如注意一些,不要去人流量大的地方。”劉毅點頭,“選擇性的上課吧,我估計要不了多久學校應該會有相應的處置方案,多半也會停一些課。”
幾個人在四合院呆了四五天,后面學校管理的嚴格一些,不讓學生隨意出校門,就只有蘇醒一個人得了系里領導同意,允許他在外面待著。
又是人脈帶來的特權。
禁止外出的前一天,蘇醒陪著幾人到超市買了不少東西,體溫計,吃的,喝的,再有口罩之類的,準備閉關。
走在路上,明顯感覺到人口稠密的京城人一下稀少了,一部分人買車回了老家,一部分人將自己鎖在屋里不敢出來。
各類新聞媒體的報道也跟著出來,這個事終于引起了重視,浮出水面,成為又一次考驗國人能力的戰爭。
蘇醒接到家里的電話,蘇大召堅持了一個月,最終還是走了。
蘇醒嘆了口氣,人的一生看起來比許多動物都要長。
豬只有三四十年,狗十年左右,猩猩五十年左右,抹香鯨長一點,有七十年左右,人的壽命比較長了,但真靜下來仔細想想的時候,即便人的性命比這些動物要長,還是太短暫。
人智商如此高,生命中有許多事情要去做,七八十年根本不夠。
無論是到了年齡,還是因為病癥帶走生命,都會讓人聯想到自己以后,或者聯想到自己還在世的親人,難免一下就讓人的情緒變得低落。
生命形式越高,對于生的意義體會越深。
不是人力不可抗拒,誰愿意說活夠了,一生值得了,老死的該高興這些話?
除了這個事情之外,蘇昌民還跟蘇醒說了另外一個事:“蘇大召原本是村長,現在他走了,村里不少人都想要讓我來做村長。”
“村長也不是什么官兒,不是公務員編制,這個事情你做得來嗎?”蘇醒說。
“我也不傻,知道為什么他們愿意讓我來做村長,無非就是看我家里條件好了,你在外面有出息,所以他們才想要讓我當這個村長。”蘇昌民說,“我推遲了好幾次,加上自己在馬橋湖邊上開的小餐館也做起來,打算選個好日子就開張,沒有心思去做那個事。可實在推脫不過,幾乎每天都有人提了東西到家里來,讓我做這個村長,你四叔家也沒少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