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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知道,如果大家都知道,這場戲就不不真了。”集采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了,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了,既然大家都被困在這里,肯定也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其實集爺爺和況仔死心塌地對自己的好,楊允樂是知道的,所以集采給的這個答案,反倒讓他松了一口氣。
不過在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后,勢必會影響到大家的感情。
想到這里,還是把這一路發生的事情,在這里做個了結吧。
“那個…那個…你過來一下。”楊允樂放大了聲音,將目光投向了徐小鳳。
無論如何,至少現在,一聲父親是喊不出來了。
徐小鳳也意識到楊允樂在喊自己,趕緊走了過來,只是眼神顯得有些無神和無助。
三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站著,仿佛今天所有的事情都要得到一個圓滿的解決。
“我想問問,徐紫真的是我的姑媽嗎?”這話本是替況仔問的,當初以為他們有血緣關系,可現在證實了這些都只是烏龍。
只是楊允樂還是很好奇,想問問,這些事情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我不認識徐紫。”徐小鳳緩緩答了一句。
“不認識?怎么可能,在徐紫的記憶里,你就是她的哥哥啊。”楊允樂毫不猶豫地反駁了徐小鳳的話。
徐紫畢竟和他一起出生入死那么多次,他對徐紫肯定是百分之百信任的,而且現在徐紫失蹤了,毫無痕跡的人間蒸發了。
一想到況仔變成植物人和徐紫失蹤的打擊可能有或多或少的關系,楊允樂心里對這個所謂父親的報復做法很是生氣。
“我真不認識,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護你而已,有人一直在和我作對,我一直沒有找出來是誰。”
徐小鳳摸了摸鼻梁上的眼鏡,緩緩地說道。
“和我們作對,你的意思是,在背后一路讓我們經歷那么多事情的人不是你?”
早在楊允樂和集采的心里,已經默認了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個叫徐小鳳的男人,所以才有之后那么多次的輪回,以及那么多次的無可奈何。
“我知道你們說的那些事情,我是很氣憤,那我完全沒有必要那樣去做,我是因為研究一切東西,被軟禁了起來,后來出來才發現,外面的世界大變樣了。”
徐小鳳蹙了蹙眉頭,看樣子不像是在說謊話。
“一直以來,我以為況仔才是我的兒子,當然后面我也知道了你也是我老婆的孩子,既然有血緣關系,其實我是一視同仁在保護你們,可是背后的那股力量太強大了,我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徐小鳳嘆了口氣,又望向了集采,“同為男人,為何你的心眼這么小,偏偏認為那些事情是我做的呢?”
集采恍恍惚惚,直到現在才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原來真的是我自己多慮了,怪不得好多次,來自未來的允樂和我都沒有出手,大家都安然無恙,原來是你在默默保護。”
他言語之中滿是愧疚,他黯然垂下了頭。
徐小鳳默默嘆了口氣,“可是終究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誰,為何要一再和我們作對。按照道理我們是三個人,未來的楊允樂,你,和我,居然不能與他一股力量抗衡,我懷疑他壓根兒就不是一個人。”
這正是徐小鳳最擔心的事情,加上現在未來的楊允樂已經遁入到多維空間,再也回不來了。
“那這件事情要怎么處理,我們完全都沒有頭緒?”按照過往情況來看,這人不僅對楊允樂有些不利,而且對況仔也有不利,所以集采也加入到了積極的討論中來。
“我不知道,但是路人甲乙丙丁總不至于花費這么多時間和經歷來設計這些事情吧,真正的可能還是應該是我們身邊熟悉的人和事?”
過往,徐小鳳曾經懷疑過是蘇秋月,可況仔和楊允樂都是她的親生兒子,就算要報復集采,也沒必要將兩個兒子牽扯下水吧。
只是徐小鳳為人一直很低調,確實想不出來,自己曾經得罪過誰,這么大的仇,這么大的怨,只能將目光投向了集采,看他能不能想到點啥。
現在況仔多半也是因為被下毒而在病床上,徐紫也不知所蹤,凌曉燦被困在另一個平行時空。
而他們三人也暫時出不去。
似乎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是在一步一步將他們分散開來。
就在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之際。突然玻璃房間又一下子變黑暗了。
集采、徐小鳳和楊允樂不由得背對著背靠在一起,大家緊握著拳頭,好像世界末日來了一般。
這次的黑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長。
而且玻璃房間還在劇烈的震動,就像是隨時要散架一樣。
楊允樂不由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凌曉燦的房間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她一個人在里面會不會害怕。
一想到這一路,這個女孩子跟著自己在反復地折騰,心里就萬分難受。
持續了大約一個小時的黑暗和晃動,終于玻璃房間變明朗了。
只是房間里面多出了好多人。楊允樂,咋一看都是陌生的面孔,看起來都像是40歲以上的人,有男的有女的,穿的衣服都不一樣。
突然,他在人群之中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是徐紫!!
楊允樂差點沒驚訝得叫住聲來。
就在這時,徐紫也看到了楊允樂,她緩緩地走向了他,“樂哥,你們也在這里,發生了什么事,這是什么地方?”
徐紫不知道真實狀況很正常,畢竟這她只是第二次來到這樣的玻璃房子。
“沒事,沒事,我想告訴你,你和況仔沒有血緣關系。”楊允樂已經迫不及待想告訴徐紫這個他自以為是的好消息,畢竟這樣一來,就不會在因此影響到徐紫和況仔的感情了。
“我知道了,我那是記憶是混亂的。而且我記得我是出門去給集爺爺買魚了,醒來的時候確是這幫人在這里圍著我。他們不和我說話,也不搭理我,我只好一直跟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