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這集市上混熟了,抬頭不見低頭見,都知道像老肖這樣的集市管理人員都是做做樣子,真要為難誰大打出手那是不可能的,不像幾十年后的城管,那才會幾句話不對味,就大動干戈。
當然了,城管跟集市的管理者其實性質都是一樣的,站在他們的立場其實沒錯,誰不想有個好的生活環境。
老肖見劉星根本就不在意他同事的事情,當下不由松了一口氣:“集市擴建本來在去年就有了,但無奈資金不足,一直到這個月才提上進程,到時候這一片,還有那一片都會全部拆掉,重新規劃一下。”
老肖指了指集市的東面還有西面,聲將其中的內幕給了出來:“到時候肯定會有好多新的門面出來,你這家早餐店應該賺了不少的錢,可以入手幾個試試。”
“不錯,我也正是這樣想的。”劉星問集市擴建的事情,就是想著買幾個門面,留著以后升值,這可是一個撿錢的機會,重生前不敢買,但現在要是不買,那可就是傻瓜了。
“那我到時候給你消息!”老肖笑著拍了拍劉星的肩膀。
“行!不過老肖你跟你的同事這么早就起來了肯定沒吃早餐,要不我給你整幾碗米粉邊走邊吃?”劉星這話的意思是詢問,但腳下的步伐卻是直接朝李大偉走去,片刻之后,就端來了幾碗打包好的米粉。
老肖哪有拒絕的道理,當下笑呵呵的就端著米粉朝他的幾個同事走去。
而他的幾個同事也很懂味,在接過米粉后,邊吃邊走閉口不提要皮蛋早餐店餐桌搬走的事情。
這一幕被周圍許多商販看在眼里,羨慕在臉上,嫉妒在心上,但他們又沒有一點辦法,只得眼睜睜的看著。
畢竟皮蛋早餐店的靠山他們現在都已經清楚,要是敢使壞,他得罪的可不止劉星這樣簡單。
當然了,他們也不想這樣做,畢竟劉星一家子在集市上很得人緣。
言歸正傳,劉星在目送老肖離開后,就從后院將摩托車給推了出來,正要送妹妹花生去青石學報道,卻是突然間發現司空帽帽正在羨慕的看著花生背后的書包。
很顯然,司空帽帽也想讀書。
但他父母現在這樣,根本就沒錢可以提供他讀書的資源。
劉星在一愣之后,當下笑著就將司空帽帽也抱上了摩托車,騎著就往青石學走。
93年的時候,在農村讀書靠的不是戶口本,也不需要房產證,只要能有大人帶著孩來登記就校 劉星雖然才十四歲,但帶花生跟司空帽帽的讀書資格已經有了,不但他這樣,就是其他村民家的孩子,也是大的帶的,手牽手一路有有笑的去青石學。
坐在摩托車上的司空帽帽看到這一幕開始開心的不行,她揚起腦袋看著劉星:“哥哥,你這是帶我跟花生妹妹去讀書嗎?”
花生比她一個多月,自然是喊妹妹。
“嗯,你想讀書嗎?”劉星打趣的問道。
“想,我媽媽在家里面都教會了我好多字呢9有好多詩詞!”司空帽帽認真的道。
“哦,那你念一首詩給我聽聽!”劉星有些意外的隨口了句。
“好!鵝鵝鵝,曲項向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司空帽帽搖頭晃腦的背了出來。
“呀9真會背試啊!不錯,很不錯!等下老師肯定會喜歡你,給你一個組長當!”劉星連夸獎道。
“哥哥,我也會背!”花生在這時突然間道,還將司空帽帽剛才背的那首《詠鵝》詩給背了出來。
劉星聽著有些驚訝,對于他來花生在家可從來沒有人教他背詩詞啊!難道她的記憶里超群?
想到這,劉星連忙問道:“妹妹,你這首詩是不是在家里面就背過?”
“沒有呀,我就剛才聽帽帽了一次!”花生歪著腦袋連回道。
這話一出,劉星驚駭的差點從摩托車上摔下來,他連忙又隨口了兩首自己會的詩詞出來,讓花生緊跟著背出來。
令他意外的是,花生不但背出來了,而且一字不差。
這要是放在他五歲的時候,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就是,他這個妹妹花生記憶里超群的事情,幾乎是鐵板上釘釘的事實。
劉星還以為司空帽帽也有這樣的記憶力,當下叫帽帽將剛才他隨口的詩詞給背出來,然而司空帽帽根本就不行,只了開頭一句,后面的就結結巴巴的根本記不起來了。
這一對比,劉星頓時知道,這不是司空帽帽有多笨,而是他這個妹妹花生給他的驚喜不要太大。
只要好好培養,只怕將來讀大學甚至名牌大學那根本就不是事。
不過突然間劉星心疼一下,他記得某個大佬過,人太妖孽了連老都會看不下去,只怕在重生前一個月后妹妹被家里面的舊房子給壓死,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不過既然重生了,那就絕對不會在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想到這的劉星,連忙放緩了摩托車的速度,然后有一句沒一句的教妹妹花生記一些詩詞,然后叫她背出來。
出人意料的是,花生不但將教的背出來了,就是之前教的都一一背了出來。
這份記憶力…
著實將劉星給打擊到了。
眼見青石學就在眼前,馬路上人來人往,當下連忙將摩托車停在外面,帶著司空帽帽跟花生就走了進去。
不過在發現司空帽帽沒有書包后,又笑著帶了出來,從青石學校門口的商店買了一個書包跟一些常用的筆跟本子后,才又走了進去。
給司空帽帽還有花生辦理入學手續很順利,畢竟以前劉星就是從青石學出來的學生,好幾個老師都認識劉星,在談笑間就將手續給辦好了,并且通知劉星讓兩個妹妹在明來學校報到。
至于學費,只有二十七塊錢。
兩個加起來才五十四塊。
這讓劉星差點淚奔。
因為他現在都還記得重生前他閨女那時候上幼兒園的學費,那可是七八千塊錢一學期,貴的他現在想起來都有些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