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驚喜讓池尚真意將目光落在兒子們的身上,尋思著讓不能讓這幫小子給自己找點因果執念物品回來。&雜志蟲&
當然了他這么做絕對沒有壓榨兒子做勞工的意思,完全是想鍛煉一下這些小子適應能力,畢竟適者生存嘛!
想到就做一直是他的有點,于是池尚安寬現在苦惱了。
剛剛從天守內出來的池尚安寬苦著一張小臉,不明白父親怎么突然讓自己去尋找拿什么執念因果物品做元服考驗證明。
原來也沒有這一條啊!怎么到他這就有了?真是讓人郁悶。
郁悶的心情讓池尚安寬感覺一九七二年的春天也不再那么清爽宜人了。
苦著臉走到母親房間前,略微整理了一下儀容,敲響房門。
“咚咚咚”
“誰啊?”
“母親大人,是我!”
“哦安寬啊!進來吧!”
聽見母親應許聲音,池尚安寬拉開房門進入,回手關門。
房間內,正忙活自己手下一攤事的池尚美子見到兒子進屋,一臉笑意道:“怎么了我的寶貝兒子,怎么苦著一臉?是不是你父親交給你元服任務太困難了?告訴母親,讓母親來幫你參謀參謀。”
以小姨子身份上位的美子對于兒子的是相當疼愛的,在她心中兒子就是自己的底牌,是她在家內站穩腳跟的支撐。
所以對于兒子她一項是全力以赴,每月家中分配的修煉資源只留下很少一部分用于自身,其余的都供給兒子了,讓兒子努力修煉。
事實證明她的努力是有成果的,如今還不滿十二歲的兒子已經有二品中階實力了,這讓她感到很驕傲。
今天早飯結束后聽見夫君召喚兒子去天守談話,她就知道應該是要給其交代元服任務了。
對于家族這個規矩她還是很清楚的,這是每個孩子元服前必須要經歷的一道關卡。
不過她相信不管什么任務,只要有自己相助,兒子一定沒問題。
母親的話讓池尚安寬心中郁悶少了很多,當下一五一十的將父親交代的任務如實道出。
“…事情就是這樣,不但需要完成父親的元服任務,還需要取得一件因果執念物品做元服證明。”
說完,池尚安寬用眼睛期待的看著自己母親。
聽完兒子的話,池尚美子眉頭不自然的皺了一下。
一瞬間她感覺自己這些年似乎有些做錯了,對兒子似乎太過溺愛了。
這么簡單的一個元服任務都讓他這么為難,以后離開自己他該怎么活?能不能適應社會的殘酷競爭。
思緒略微轉動,她決定讓兒子自己面對這個元服任務。
雖然心中有些心疼兒子,但為了他將來著想,她覺得自己必須要心狠一次。
神色一整佯裝薄怒道:“這么簡單的任務你都不明白該如何處理?是不是需要我幫你完成?”
“別忘了,你是池尚家的子嗣,要是連這點事都做不好還有什么資格用這的姓氏,我看你還是隨我的母姓好了,省的以后出門丟人。”
母親突然轉變的態度讓池尚安寬木愣了,他沒想到從前一直溫和關愛的母親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突然對自己這么冷硬,難道他哪里做錯了么?
看著有些呆愣回不過神的兒子,美子心中隱隱作痛,不過還是繼續道:“既然你父親交給你這樣的元服任務,那就肯定是按照你的身量來評估的,一定可以讓你完成的。”
“至于具體如何完成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一定可以找到頭緒,別忘了你是池尚家的男兒。”
“下去吧”
“嗨”
腦子亂亂的從母親房間內出來,池尚安寬現在還有些回不過神。
不過在心中他并不怪自己母親做法,他知道母親這么做一定是為他好的。他相信母親是疼愛自己的,她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邁著腳步回到自己房間,思考該怎么度過元服考驗。
‘既然母親這邊是靠不上了,那只能自己想辦法了。’池尚安寬心思暗動著。
半晌一聲嘆息從口中傳出:“唉或許這些年我真的太依賴母親了!”
“相比兄長們,我真的有些頑劣了。”
念頭如此,心間霎時開朗,對于父親交給自己的元服任務也不是那么為難了。
既然要自己獨立完成元服任務,那就要先做好計劃才行。
首先父親交代給他的是在元服之前靠自己賺下一千萬日元,不管方式如何,只要賺到錢即可。
這個要求聽起來好像對他沒什么約束,似乎殺人放火都可以。
但池尚安寬敢肯定,自己要是真靠殺人放火賺來一千萬日元,最后的結果絕對是被父親收拾,讓母親失望。
而且他自己也不是那種殘暴之人,不可能做出這種惡事。
所以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打消了,他需要另尋賺錢方法才行。
念頭轉動苦思賺錢大計,好半晌池尚安寬一拍額頭。
“對了,一千萬日元聽起來很多,要是換成美元應該就沒多少了。現在日元對美元匯率多少來著?”
對于金融方面的事他很少關注,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匯率有多少。他只知道最近幾年日元對美元匯率起伏非常大。
打開屋內電視機,調臺到櫻花衛視經濟頻道,看了一會后關上。
“現在日元兌換美元是三百零八比一,一千萬日元也就是三萬多兩千多美元,還不到四萬。”
“這么算下來父親交給我的任務好像也沒有多難啊!想想辦法應該很好解決。”
一千多萬一下子變成三萬多,心中立刻感覺輕松了一大片。
雖然這種輕松是一種假象,但池尚安寬還是感覺任務仿佛簡單了很多。
除了錢之外還有陣陣更讓他頭疼的是那包含因果執念的物品,這東西對這些年早就有聽說了。
知道父親一直以來和那些家族財閥的人交易,每個月都有。
他曾經也好奇跑過去看了幾次,發現那些父親口中所謂的因果執念物品稀奇古怪的,什么東西都有,他甚至還看見一只破簸箕(boji)在里面。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完全各不相連,沒有一點關系。
“這要怎么找啊!”
想到因果執念物品池尚安寬就有些頭疼了。
過了好一會腦中突然靈光一閃,然后才起身到電話機前撥打一個號碼。
“高山洋河么?”
“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幫我尋找一些老物件,最好是有些特殊紀念意義,有些故事的老物件。”
“拜托你了啊!謝謝”
“啪嗒”
高山洋河是他去年才剛剛接觸的,對方父親是專門為他們池尚家辦事的。現在對方也在逐漸接手火山幫。
本來他沒打算和這樣一個黑澀會頭子子嗣過近交往,只是隨便應付一下,沒想到今天還真用上了。
“看來母親說的沒錯,不管什么人總有屬于他的作用,不能輕視任何人。”
另一邊接到池尚安寬電話的高山洋河也是一臉驚喜,對這突然而來的任務很高興。
他父親母親早就和他們兄妹講過了,盡量交好池尚家的各位少爺們,能幫的盡量去幫。
雖然在理論上來講他們將來都要歸屬池尚家大少爺旗下,但有些事不能這么簡單來算。
兔子還有三窟三洞用來預防危險呢!更何況是人了!
誰也說不準以后出些什么事?保不準就遇到什么危險。到時候多一座靠山性命也安穩一些。
對于這位即將元服成年的十四少爺要求高山洋河不敢耽誤,立刻給自己父親掛了電話匯報一番,然后又給母親掛電話匯報一番。
在電話中高山洋河得到父母兩人肯定支持后,讓其盡力去完成十四少爺的要求,有什么需要盡管調動幫會內人手。
得到父母這番回答心中更有底氣了,隨即又給在高山組那邊歷練的妹妹掛了電話,讓也一起加入進來幫助自己。
于此同時,掛掉電話的池尚安寬在屋子內一番打扮,將自己裝扮成了一幅少年陰陽師模樣然后出門了。
搜尋因果執念物品的事交給高山洋河了,賺錢的事還需要他自己來才行。這個才是他的元服任務。
經過一番細想,他發現自己最快的來錢方式只有在洋人身上了,或者說在那幫總喜歡鬧事的美國大兵身上。
盡管鈤本社會內大多數民眾都很抵觸這些駐扎在自己國土上的美國大兵。但有件事不得不承認,這些跨洋而來的大兵都很有錢。每個人手里都有不少美鈔,花起來也大方的很。
現在他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轉到三萬多美元,只能將注意打在他們身上。
對于這幫大兵他也算有些了解,畢竟家中好幾個姨母都是洋人,經常聚在一起聊些外國的事,會說一些人文之類的,他恰好聽到過不少。
再加上父親也有個洋人朋友經常過來蹭飯,他也和對方聊過幾次,對其處事方式也有所了解。
所以,對于洋人他也算明白很多。
在他的認知中洋人遠遠沒有國人眼中中的高大上,其實池尚安寬覺得這幫洋人對一些玄妙的東西比他們東方人還要癡迷還要封建。
他就在鬧市中見過很多江湖騙子在穿上一套是似而非的衣服,裝作一幅高人模樣給那些洋人算命批卦。
說的亂七八糟的,一點屁用也沒有,但那些算命的洋人還就吃這一套。
被忽悠的‘古德,外瑞古德’一通亂叫,一臉崇拜的掏出綠油油的美刀交給對方,然后一臉喜悅的離開。
既然這些洋人這么好糊弄,那他為什么不可以嘗試一下這個套路。
和那幫騙子相比他可是有真才實學的,雖然他的六人推衍術只能說是一般般,最多能算個半瓶水,但在外面也算是絕對的高人了。
相比那些花錢投資,他更喜歡這種沒本的買賣,不用擔心賠錢。
一路上應付了幾個問好的侍女池尚安寬來到后院停車場,來到屬于自己的烏拉爾m—72旁。
相比于其他哥哥,池尚安寬更喜歡這種狂野一些的三輪侉子,這種摩托讓他感覺更有力量,更加雄壯一些。
尤其是他的這輛烏拉爾m—72還是一輛特別型號,據說是專門為將軍級別以上定做的,做工更加精致,體形更加壯碩。
相比與他現在瘦弱的身材,這輛侉子完全是一輛大型怪獸。不過這只怪獸他能夠駕馭的了。
“嗚嗚嗚”
捏動油門,一陣怒吼聲從侉子體內傳出,仿佛咆哮的兇獸一般沖了出去。
出了城堡,穿過神社區,三輪侉子一路奔馳,朝著東京灣駛去。
橫須賀那里這些年早就已經被美國人占據了,很多街道都住滿了美軍軍官,鈤本本土人已經很少了。
這些地方在鈤本人口稱為西洋街或美國街。日常有很多鈤本商販到這邊做生意,賺取美國大兵們錢財。
雖然和這些大兵們做生意會有些危險,遇到酒鬼很可能會被打一頓。但是在金錢面前這些小小的風險算不了什么。
當然了,這些危險對于池尚安寬來說就更不是問題了。
侉子一路奔馳,速度不快不慢,半個多小時后達到美國街。
剛剛進入美國街池尚安寬就感覺一股四周風氣一遍,從和風轉變成西洋風。
街道兩旁一棟棟美式小樓筆筆而立,和式風格的小院反而十分稀少,僅僅占了很小一部分。
這些美式小樓都是近些年美國人建立的,這種速度還在逐漸加快。
雖然美國人曾說盡量不攪擾不侵占鈤本人民生活,但同樣也說了軍事區為先,無限擴張。
所以對錯都在美國人嘴上,怎么決定都有理由。
早些年池尚安寬記得還有不少民眾抗議來著,經常能在半導體內聽見這些事。
現在早就沒人理會這些了,或者是無奈看不到希望了,或者是對于這種局面已經習慣了。總而言之現在社會一片和諧安定。
當然了,對于社會安定他們池尚家也是有很大功勞的。
他知道,要是沒有他父親坐鎮,美國人態度會比現在囂張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