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后一位理事到來,此次修者交流會所有重要人物也算到齊了。⌒雜§志§蟲⌒
當天晚上池尚真意再一次和眾人相聚相聊,商量了一下明日安排。
雖然這種事以他現在身份一人就可以決定,不需要別的聲音。
但有時候還是民主一點為好,最起碼面子上民主一些,這樣可以讓這人人減少一些警惕。
經過一番友好的交流,交流會程序被定了下來。
面對池尚真意施放的善意,所有人都表現出了配合,沒有哪個二百五看不清形式唱反調,身為一方勢力大佬在座眾人都非常清楚自己的位子。
一夜悠然而過,轉眼二月八日到來。
這一天對于普通人來說沒有什么異樣,但是對于一眾早就期待已久的修者來說確實萬分重要的。
因為今天他們就要進入神秘的池尚家參加修者交流會,仰望那傳說已久的天柱大人。
隨著院門大開,一眾早就等候在外的修者立刻涌了進去,轉眼間外院人數就破千了,同時神秘異常的池尚家也真正顯露在一眾修者面前。
“斯國一(厲害)!不愧是天柱大人的居所,剛剛進來我就感覺到一股濃厚的能量圍繞在四周!要是能夠在這樣的地方修行,我一定會突破二品的!”一名穿著御神袍的年輕陰陽師頗為激動的對身旁同伴道。
“不要多想了,這種福地怎么可能是我們居住的呢。要不是借著天柱大人舉辦修者交流會的機會,我們恐怕一輩子也進不來。”
“別多想了,趁著這個機會抓緊修煉一番才是真的,不然錯過這個機會以后就別想再遇見了。”年輕陰陽師同伴頗為理智道。
和兩人想法一樣的修者很多,一些人進入院內思想打量一番后便立定運功,爭取這每分每秒。
至于那林間若隱若現的精怪靈草,不是他們沒看見,是他們在選擇性無視。
因為他們知道這些東西自己看了也是白看,根本不會和自己發生什么關系的。
沒人會傻到跑到以為天柱修者家中盜竊,這中行為不亞于豬撞樹上的缺心眼舉動。
人群中池尚齋和目光從四周人群身上收回,暗暗平心調息。
身為池尚真意的兒子池尚齋和知道今年的修者交流會和往年是有所不同的,比斗可能會多一些,之前他父親已經隱晦的告知他們兄弟幾個了。
時間悄然流逝,一轉眼院內便站滿了參會的修者,在眾人注視下高臺上慢慢走上了十二道身影。
看著下方密集的人群,池尚真意心中一時間有些感嘆,回憶起了十幾年前那場修者交流會。
那場交流會可以說是他走上鈤本修行界的舞臺的第一站,現在這么多年過去了,過往的人事物都變了。
現在的他不但站在了鈤本修行界的巔峰,更是成為鈤本所有修者心中的信仰。
而且今天的交流會中,他的幾個兒子的也都參與其中。
不知不覺間池尚真意竟然有種滄桑感,有種消逝年華的感覺。
放下心中感嘆,朝身旁看了一眼,見其他人都沒有開口的意思,池尚真意便上前一步開口兩步開口道:“歡迎各位前來參加本次交流會,首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池尚真意,十二理事之一,也是本次交流會東道主。”
隨著池尚真意的自我介紹,下方一眾激動的低階修者立刻送上一片熱烈的掌聲,氣氛瞬間火熱起來。
對于在場的一眾的修者來說,眼前這位池尚家主就是鈤本修行界活著的傳奇。
憑借如見這般惡劣的修行環境能夠突破為六品天柱,這簡直是難以想象的,讓人不得不贊服。
所有人心中都將其當作修行生涯努力的目標,視其為燈塔。雖然他們終生也不可能達到這般修為,但這止不住他們對其崇拜。
面對下方人群的火熱的目光,池尚真意又將臺上其他十一人一一介紹了一遍,雖然這些人不上前說話,但該有的禮數他不能差了。
“…可能有些人疑問為什么交流會的規矩突然改了,將原本在東道主的規則變了,變成由理事來主持了。”
“在這里我要想各位解釋說明一下,因為近些年來我們鈤本修行界的情況越來越差,修煉資源越來越稀少,很多小的傳承、散人修者幾乎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就算一些中等家族勢力也在急速衰弱。”
“造成這種情況有很多原因,雖然總的來說是世界大環境造成的,但細究起來還是我們鈤本修行界太過固步自封,缺少一個更為寬敞開放的交流環境。”
“正是因為看到這種情況其它幾位理事找到了我,打算舉辦一界特殊的交流會,打算拿出一些資源激勵一下修行界年輕一輩,讓其能夠更好的修煉發展。”
“當然了,想要得到這些資源,各位還需要一定實力才行,畢竟不論何時何地我們需要的都是精英。”
“好了,下面我宣布,本次修者交流會正式開幕。”
話音落下,池尚真意雙手快速捏動印決,暗中調動覆蓋整座院內的大陣,將散在四周的所有能量匯聚到人群上方,凝結成淅瀝瀝的雨滴滴落在眾人頭頂。
能量雨滴是池尚真意拿出來的獎勵,對于他來說不過就是十幾塊綠濁晶的事,沒多大的消耗。
但對于下面那些常年饑渴干澀的修者來說確實難得大補靈藥了,所有人都拼了命的運功。哪怕是其它是一大勢力來的年輕后輩也在努力抓住這難得的機會,生怕錯漏一絲。
淅瀝瀝的能量雨滴在眾人努力吸收下不一會便消失殆盡,天空上方的能量雨云也漸漸散開。
雖然眾人心中都有著絲絲不舍,但大伙都知道這種福利不可能太多,畢竟誰也不是開福利院的。
目光掃視下面一圈,又看了看人群中的六個兒子,池尚真意開口道:“如之前所說,本次修者交流會意在激勵后輩,所以經過我們十二位理事意志決定,設下十二座挑戰擂臺,每座挑戰擂臺都會設下一件修行資源。”
“這些資源有靈材,也有法寶,還有丹藥,更有珍貴的式神。想要得到這些資源獎勵,唯一的辦法就是守住擂臺三十六小時。”
“而擂臺的挑戰規矩的是半小時一次,也就是說守擂者需要收住七十二次挑戰才行。”
“當然了,除了守擂成功的修者有豐厚資源可拿,其他的挑戰者一樣有資源可拿,每挑戰一次就會得到一資源點數,這些資源點數可以在我們十二位理事手中換取不同的修行。”
“或許下面有些人已經注意到了,我們本次交流會舉辦時間有三天半,這樣一來要是某位修者變現出色能夠連續守住擂臺三天七十二小時這樣一來就會有兩份獎勵資源。”
說到這,池尚真意目光掃視了一圈下方呼吸逐漸粗重的人群,聲音微微拔高道:“沒錯,只要游人能夠守住三天七十二小時他就會得到兩份資源獎勵。”
“而且除此之外,我還會額外給予他一件特殊獎勵。準許他在我池尚家修行一個月的時間。”
聽見這話下方眾人臉上紛紛露出激動之色,對于他們來說池尚家的就是福地洞天,要是能夠在這里修行一個月,至少要比他們自己費心費力苦修三年。
想到這里眾人身上氣息波動不已,顯然是心緒難平。
不只是臺下眾人心緒難平,臺上的十一位理事同樣一臉意外。
因為這個獎勵他們事先并不知道,顯然這事池尚真意臨時想到的。
如此十一人眼中都露出了火熱之色,目光朝下方門人子弟看了過去,并暗暗傳音囑咐。
對于十一位理事的小動作池尚真意自然是感覺到了,不過他并不在意這些,對他來說這些資源獎勵給誰都一樣。
隨著開幕詞說完,下方一幫早就準備好的池尚家護衛快速的搭建其十二座挑戰擂臺。
這些擂臺不算大每個都是直徑九米,高九米,但卻沒有樓梯。
顯然,這個無梯擂臺也是一個考驗,將一些資質太差的人提前刷掉,省的跑上去顯眼。
隨著擂臺搭建完畢,人群中歷時躥上十二人,緊接著又蹦上十二個挑戰者,挑戰瞬間展開。
顯然所有人都不愿意耽誤工夫,不管輸贏先混點資源點再說。
二號擂臺上,池尚齋和心中一陣幸運。
剛剛爭奪上臺的機會時下面的人群好懸沒把他擠成肉餅,還好他平時堅持鍛煉身體,體格還算不錯。
拋下心中雜念,朝對面看去,池尚齋和發現自己對手是一位年齡在三十開外的修者,身上氣勢不太強和自己仿佛,都是二品階段。
甚至要是細說的話自己要比對方還要強一些,自己的氣勢更加凝練,而對方的氣勢卻顯得有些雜亂。
通過一番初略觀察,池尚齋和大概已經推斷出對方的身份。
應該是個散人修者,或一名小家族、小勢力出身的修者。
雖然對方看起來不太強,但他卻不會小瞧對方,他清楚記得自己父親之前對自己兄弟幾人說的話。
“越是雜草生命力越強,越是散人拼起命來越狠。”
一道紅光在擂臺上亮起,代表比賽已經可以進行了。
“越前馬龍”
“上野齋和”
雙方互相介紹,不過池尚齋和說的確實假名。
之所以要報假名是賽前池尚真意特意吩咐的,以免給其他參賽修者造成不必要的壓力,所以現在池尚齋和他們六兄弟都是報的母姓。
沒有故事當中的廢話嘲諷,池尚齋和這邊名字剛剛落下對面就出手了。
感覺對面一道寒風襲來,憑借本能閃身躲避。隨即雙手快速捏動印決,一道虛幻鬼頭的憑空浮現。
正是其在自己父親手中學到了陰鬼術,將陰氣濁氣穢氣煉制為自身的鬼物。
這種鬼物雖然沒有天然鬼物那么靈動,但卻勝在潛力頗強,能夠隨著宿主成長而成長。
目前池尚齋和手中的這只陰鬼已經達到二品巔峰程度,隨時有可能突破三品。
放出陰鬼,池尚齋和立刻捏動印決控制其朝對面修者撲去。
同時左手深入懷中掏出一枚漆黑色的珍珠法寶將其激發,頓時兩道黑色光線從珍珠內射出連接池尚齋和與前方陰鬼身體。
瞬間三者形成一個生命共享,連接共同體。
中央高臺上,草壁忠本看著二號擂臺上的池尚齋和控制著陰鬼頭將對手吞下,淡淡開口道:“一秒五印,結印速度不錯。”
“術法控制完美,陰鬼煉制的幾與真的一樣,要是見識淺薄之人恐怕會將其當作天然鬼物。”
“要是沒記錯的話那少年應該是池尚家主的六子吧?”
正坐在高臺上閑看比賽的池尚真意聽見一旁問話,開口回道:“不錯,正是在下六子齋和,之前和草壁家主見過一面。”
草壁忠本帶著絲絲眼紅繼續道:“虎父無犬子,不到三分鐘就把對下去了,果然厲害。”
“我看這小子根基不錯,將來成就應該不會小。”
說到這,草壁忠本將身子朝池尚真意一邊靠了靠,話音一轉道:“不知道讓他和我們家…”
還不待草壁忠本把話說下去,一旁的花開院秀元立刻將其打斷道:“唉唉唉”
“草壁忠本,咱們能不能深沉一點,你這是要逼婚啊!之前不都說了么,等他們互相見了面看看再說么。”
花開院秀元這邊話音剛落下,一旁的安培致一淡淡開口道:“公平競爭,不要總想著走后門。”
“說實話,我也比較看好這小子,一顆椒圖珠用的這般靈活,真是難得的。”
“依照這小子現在的伸手來看,四品以下對手應該不成問題。”
安配置一說完,在其身旁的賀茂安時眼冒光彩道:“一個六子都這般出色了,真是期待池尚家主剩下的幾個兒子。”
這話也說到了其他人的心中,對于池尚真意的這幾個兒子他們已經虎視眈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