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轟隆隆”
一處地下工事內,現任‘北棒’領袖金大胖透過望遠鏡看著外面戰場上轟隆隆的炮火聲,一雙眉毛死死的皺在了一起。
“該死,已經連續轟炸一天了,他們后勤怎么可能跟的上。”看著己方戰士一個個死在炮火當中,金大胖不由怒罵出聲。
對于這場關于半島一統的戰爭他輸不起,也不能輸,為了戰勝對面那些可惡的叛徒金大胖用進了一切手段。本來在他強大的軍勢下對面那群叛徒已經被打的龜縮在釜山一角了,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可以徹底一統半島。
沒想到這時候m國人蹦出來挑事,將本已奠定的勝局強行扭轉了。還不知廉恥的親自下場支援那伙叛徒,幫助對方攻擊他手下的正義之師。
面臨這番強大的敵人金大胖無力抵抗只能請求自己的老哥z國相助。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關鍵時刻還得找大哥,在大哥出馬后m國人的攻勢立刻弱下來了,再也沒有之前那股勢如破竹的氣勢了。現在雙方各占一般半島,不過總體上來說還是他們這邊占領的更多一些。
不過這些天叛軍那邊像是吃了火藥一樣,從昨日下午十六點開始炮火就不斷,龐大的覆蓋火力將他們這邊壓得頭都抬不起來了。
中途叛軍還組織了三次突襲,險些將陣線突破了,幸好應用的人民軍子弟兵意志頑強,用血肉之軀將敵人三次偷襲都打了下去。
不過按照金大胖的估計,敵人要是再這樣轟炸下去下去陣線就危險了,因為士兵們現在實在是太疲憊了。
“唉”
防下手中望遠鏡,金大胖無奈的嘆了口氣。對于對面叛軍這種奢侈的火炮覆蓋,他心里氣勢是羨慕嫉妒恨的,巴不得自己也能這么奢侈的轟他娘的,轟死那幫搞分裂的朝奸。
相中雖然渴望,但是奈何‘老大哥’現在的條件也不是太好,能夠支援他們的霧氣裝備還沒有奢侈到對方那般。
所以現在金大胖只能舉著望遠鏡感嘆,感嘆對面那幫透入資本主義國家腳下的朝奸臣不得好死。
“來人。”
“偉大領袖請指示。”
隨著金大胖一聲呼喝,立刻一名掛著中校軍銜的美女傳令官上前立正領命等候吩咐。
“命令海龍特別部隊全領出擊,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給我把敵人后勤運輸掐斷。絕對不能在讓敵人這樣下去了,人民軍的士兵們承受不住這幕猛烈的炮火。”
“另外,在派人去華國zy軍司令部那邊一趟,請對方再撥下來一些物資支援。尤其是彈藥炮彈這些一定要多爭取一些,記住態度好一些。”
說到這里金大胖聲音停頓了一下,然后略有遲疑道:“再去蘇聯人那比那一趟,請他們幫忙多給美國人那邊一點壓力。”
正低頭記錄命令的美女中校聽到這里,猶豫了一下道:“領袖,我這樣跨過z國方面去聯系蘇·聯人,會不會引起什么誤會?”
對于中校的建議金大胖沒生氣,對方是他的‘近身’副官,一些外人不敢說的她卻是能說。
“只要小心一點不被他們發現就可以了,再說就算發現了又能怎么樣,我們都是社會主義國家,互相支持不是應該的么?z國那么大度不會計較這些小事的。”
說到這里金大胖臉上露出一絲黯然,對于在兩個大國之間求活掙扎他心中其實是很不甘的,但當下c鮮形勢就是如此,他不得不委曲求全。
‘唉國家崛起任重而道遠,我還多需努力才行!’金大胖心中一番感嘆。
就在金大胖前線督戰,穩定大局時,一路跨海而來的池尚真意來到了p壤。
說實話池尚真意對于p壤這地方并不了解,對于這片國土上的一切人事物都很陌生。
看著照比其它地區繁華很多的p壤,池尚真意撇了撇嘴,暗呸大胖就這的面子工程,全國上下就關著一旮旯,別的地方都不管。
“按照前世書本上看到的消息大胖應該是住在萬景臺,這地方就在p壤周邊,得找個人問問。”打定主意,池尚真意立刻朝著一處人員密集之地飛去。
李根碩是一名總務部下屬的普通辦事員,每天工作都是核對資料數據,尤其是在眼下對叛軍作戰緊急關口,他每日要核對的數據更是繁多,經常要加班加點到半夜才能回家。
雖然工作辛苦了一些,不過能為偉大的祖國盡上屬于自己的一分力他感覺很幸福。而且最近李根碩還聽到一些風聲,上面好像要提拔主任到軍事部那邊,到時候空下來的主任位置很有可能會從自己部門里提拔。
“把這兩份加急緊要文件盡快送到總收辦那邊。”一名梳著地方支援中央發型的中年男子將兩份文件放在李根碩辦公桌上,簡單的吩咐一下人后便離開了。
“主任請放心,我這就去。”李根碩利落應答,現在他必須要給主人留下個好印象。
見主人離去李根碩不敢耽擱立刻將兩份文件收入公文包中,然后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出門了。
因為總收辦和總務部并不是在一個地方,所以每次前往李根碩都需要最少騎半個小時才能到。
“呼呼”
看著兩旁倒退的景物,李根碩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這里的景色他剛剛好像看過了。
這條路他每天最少都要走一兩遍的,有時遇到忙時甚至往返七八趟也是有的。按照正理來說這事他應該快到萬景臺了才對,究竟是怎么回事?
池尚真意發現自己真是想的太簡單了,本來想在p壤找個靠譜點的問路的人,可是等他用眼睛一看發現四周一溜十一路草編鞋,連個蹬自行車的都沒看見,這幫人怎么看也不像是知道萬景臺在哪的人。
‘靠,問路還成為問題了。’
望著土路上來來去去的行人,池尚真意不禁暗嘆。不過很快他的眼睛就涼了,因為他終于看見一個騎自行車的體面人了,真是太難得了。當下立刻施放了一個幻術將對方困住。
難爬是神經在遲鈍的人現在也會感覺不對了,更何況李根碩并不傻。他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況和老輩人傳說中的鬼迷路情況十分相像。
在c鮮民間傳說中一只有著這樣一個傳說,一個心急歸家的旅人在路途中發現自己永遠都陷入到一個循環當中,怎么走也走不出來,最后直到活生生的饑餓而死。
‘不,我不要餓死在這里,我還要偉大領袖盡忠效力呢,我還要為國家發展添磚加瓦呢,我一定要活著。’幾番嘗試還是在原地打轉,李根碩心中不禁有些慌了。
小心下了自行車,仿佛做了什么決定一般李根碩慢慢在路中央跪下,一臉懼怕懇求道:“神秘的鬼神啊,請問您有什么需求,根碩如果能夠幫到的地方一定義不容辭,還請鬼神大人吩咐。”
說完,李根碩用眼睛忐忑不安的掃視這四周,聽著附近動靜等待那位神秘的鬼神大人回應。
看著路中跪倒自稱根碩的家伙,池尚左右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這邊還沒動手就開始求饒了。不都說c鮮人民意志力強么?這也太能忽悠人了。
沒工夫和一個路人甲多耽擱,池尚真意直接用精神力朝對方傳音道:“萬景臺在什么地方,”
萬景臺?李根碩心中想過萬般情況,但就是想過這鬼神居然會朝他問路,而且問的還是偉大領袖的居住地。
‘難道這鬼神打算對偉大領袖不利?應該不會有這么大膽吧?’對于這個問題李根碩心里有些猶疑暗思,擔心自己會給偉大領袖招惹來危險。
對付洗禮起伏波動池尚真意感覺的一清二楚,他能夠感覺到對方心中的掙扎。
“怎么,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么?既然這樣…”
聽見這番話李根碩來不及多考慮了,因為他擔心自己要是再遲疑接下來很可能是‘那就去死吧’幾個字。
‘還是先保住性命重要,偉大領袖自有他人保護。’
“等等,等等,鬼神大人我知道萬景臺在哪里,剛剛小人只是在想怎么說。”話一開口李根碩立刻就感覺渾身輕松了,心中的掙扎也沒了。
‘在生死面前馬上做出選擇了,大胖還真失敗。’看對方急忙轉變口風,池尚真意不懈的撇了一下嘴 人就是那么一回事,一旦心里枷鎖被打破了很多從前心中的底線都不再是問題了。
就象現在這貨,池尚真意只是問了他萬景臺的位子,結果這貨不但把具體位子報告給他了,甚至還把外圍崗哨也報告了,這根本就是盼著大胖出事嘛。
懶得多和這轉眼就沒底線的家伙多說,問清萬景臺位子確認對方沒忽悠自己,池尚真意就拔身而起朝著目標方向飛去。
“…還有,要是鬼神大人想要進入萬景臺一定要注意防身,哪里是我們偉大領袖的居住地,萬法不侵…”
并不知道池尚真意已經走了的李根碩繼續跪在地上說著自己心中一切關于萬景臺的消息,不過身后突然傳來的一陣一陣孩童取笑聲卻是將其打斷了。
“哈哈,父親這個叔叔好有意思,給在地上做什么呢,是不是在抓螞蚱?”
穿著一身灰黑風紀裝男子聽見兒子取笑路中跪地之人,臉色微微一變立刻將自己兒子快速拉走,同時嘴上還教育著:“胡說什么,叔叔哪里是抓螞蚱,叔叔那是在為偉大領袖祈福呢,祝福偉大領袖帶領我們偉大的人民軍家拜叛軍,將來好帶領我c鮮人民走形幸福的生活。記住以后不許在胡說了,聽到沒?”
看著越走越遠的父子二人,李根碩心里不禁一陣感嘆,知己在民間,實在太了解自己的心思了。
想到自己還有任務在身李根碩不敢多想,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騎上自行車朝總收辦方向狂蹬。
在旮旯大小的p壤內,池尚真意很快就按照之前‘好心路人’所指的道路找到了萬景臺。
說實話,要不是有人給指路,池尚真意還真不應能找到這幾間小破房,位子實在太偏僻了。
‘萬事開頭難,后世三胖已經奢侈到的住別墅了,現在大胖只能住草屋,唉’看著眼前被警衛守護嚴密的萬景臺,池尚真意心中不由替大胖暗嘆倆句。
簡單的在自己身上施加一層精神屏障,池尚真意直接朝內走去,一路上所有巡邏警戒的敬畏都仿佛面對空氣一般全都沒有反映,任憑其大搖大擺的進入屋內。
前世池尚真意聽說過一句成語叫做‘別有洞天’,形容外表一般,內中卻另有一番天地。
這句成語在池尚真意進入金大胖的屋子后立刻有所明悟,眼前的一切都不像是一間普通草房應該擁有的。奢華的內里和普通的外表兩者之間相差實在太遠了,仿佛從貧民窟一下走進大富家庭一樣。
看著排放在卓岸上的一件件上了年代的瓷器,池尚真意心中不由惡意想到當初侵略z國時的那些朝偽軍偷回來的東西不會讓大胖收刮來了吧?這個思想一在心中產生就不可抑制的生根發芽起來。
壓抑住心中滿滿的惡意猜想,池尚真意快速的開始搜查整座房子。
“真是日了,放著家里這么漂亮的女仆不好好疼愛,居然跑到戰場上督戰去了,大胖要不要這么敬業啊?就不怕一顆槍子跑偏了么?”從房子中出來的池尚真意一臉郁悶自語著,同時一個模樣俏麗的c鮮少女正昏睡在床上。
整棟房子池尚真意已經搜個底朝天了,不過讓他有些可惜的是在這里并沒找到‘龍血珊瑚’的蹤跡,也沒找到大胖身影。唯一找的就是一名翹著小屁股努力擦地板的女仆。
經過對其搜魂查看,池尚真意在其記憶中看到大胖已經在三天前前往前線督戰鼓舞士氣去了。
至于為了這個小女仆會知道這些事,當然是大胖告訴的了,‘深入交流’時告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