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浦灣,這個北海道渡島半島東側大灣,曾經漁民們的福水寶地,每日帶給漁民希望的平靜海灣。現在已經變成了恐怖之地。
一只不知道從哪里出現的兇猛海怪,每日都在這里作亂,將平靜的海灣攪的大浪翻飛,將平和的兩岸禍亂的一片破敗,現在人們只能遠離這處曾經的希望之地。
波濤四起的海面上,一艘中型海船仿佛一葉扁舟一般,在浪花中不停地上下起伏著,兇猛的海浪好似隨時要其吞噬一般。
但奇怪的是每當海浪靠近海船四周時,浪花就會被一層看不見的護罩當下,沒有一絲海水能夠濺到船上,真是神奇的一幕。
海船船頭,安培致一雙眉深深的凝皺到一起,目不轉睛的盯著遠處海面越來越大的漩渦。
“看來這個畜生又要出來了,真是一刻不讓我們安寧。”安培致一聲音幽幽道。
站在安培致一審判多個草壁忠本接口道:“那畜生雖然皮厚了一點,但有我們四個在這里它還掀不起什么風浪來。真正威脅是那些洋人,沒想到那些洋人居然趁著這個機會打算插手我們日本,真是可惡。”
“那些洋人從來都是對我東方心存貪念,這次在碰上我日本千百年來的最大兵災,他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花開院秀元聲音冰冷道。
“哼,還不是因為我們日本沒有自己的擎天立柱人物,要是我們日本也能出現一位六品的修者,那些人怎么敢如此放肆。”賀茂安時神情恨恨道。
六品,這兩個字對于四人來說不但是一種遙不可及的目標,更是一種心中至高的信仰。
在日本從古至今,成就六品的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土御門家的先祖安培晴明,另一個池尚家的現在道摩法師。
除了這兩位之外,日本再沒有別的修者成就六品階位,就算同位神道五家族的賀茂家、花開院家、草壁家的先祖最多也就是成就偽六品,沒能真正的達到六品。
聽到賀茂安時提到六品修者,安培致一是臉上神情波動了一下道:“也許要不了多久我們日本就會有自己的六品修者,池尚家主年紀輕輕修為就達到了五品,要是運氣好一些十年之內或許課程就決定之勢。”
“到時候我日本在修行界的地位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尷尬了,居然需要敵國的人來庇護。”
安培致一口中這個敵國,其他神人都清楚是哪一國家。
雖然他們心中不愿意承認,但事實上他們日本修行界這些年之所以還保持著一定獨立,完全是拖了海對面那個大國的福分。
要是沒有對方國內的幾位六品高手牽制那些西洋人教皇級別的人,東方的修行界沒準早就淪陷了。
但這幾年因為日本朝對方發動了侵略戰爭,現在對方已經不再庇護他們日本了。
而且他們也沒有能力庇護了,根據他們四人各自消息來源,對面那大國似乎正準備醞釀一起破除一切xxxx活動。
這種在國家力量面前,即便是六品修者也不能直面面對,或許六品修者不懼怕普通人的槍炮,但是他們手下的子弟卻沒有這個能力。
所以這些修煉之人估計以后都不能在隨便露面了,否則將面臨政府的嚴厲打擊。
聽到安培致一提起池尚真意,草壁忠本眼光閃了一下道:“池尚家主確實有那個潛力成就六品之階,對方可是我日本千年不遇的修煉天才,這種天才也只有在這種亂世才會出現。”
草壁忠本話音落下,花開院秀元在一旁接話,不過相比于其他人,花開院秀元和池尚真意的關系要親近一些,畢竟他的干女兒已經嫁給對方做內緣妻了,所以他對其稱呼也沒想其他幾人那樣。
“我日本修煉界能出現池尚君這樣的絕世天才這是所有日本修煉者的幸事,也幸好池尚君生在這么亂世,要是在太平時日,估計那些老家伙也不會讓池尚君成長起來。”
“現在就算那些老家伙知道了也晚了,池尚君已經成長起來了,五品巔峰的修為,借助日本的國土帶來的‘勢’,池尚君足以一對那些跨海過來,被‘勢’壓制的六品老家伙。”
聽到花開院秀元提起‘勢’這個字,賀茂安時也插話道:“德國的那位就是因為太過高估自己,以為突破到六品巔峰觸摸到天之境界門檻已經無人是其敵手了,沒想到卻栽在了‘勢’的上面。”
“居然被三位六品中階的修者擊成重傷逃遁離開。只要不成七品鬼神階段,永遠都離不開‘勢’的加持。”
“再大的‘勢’也要靠人去做的,這次那些洋人之所以這么囂張,除了我們日本在國勢上勢微,最大原因就是那些叛徒走狗,要是沒有那些和尚在背后煽風點火,那些洋人怎么活這么順利的進入日本。”草壁忠本聲音陰寒道。
對于草壁忠本說的和尚,其他三人都清楚,這個‘和尚’并不是指全日本所有的寺廟和尚,而是單單指那些接受了印度佛教理念,被洗了腦的‘叛徒和尚’。
在日本修行界眼中這些摒棄了自己文化,接受印度文化的和尚都是一些叛變者,這些人平時被他們壓制的很厲害,幾乎沒有什么擴張發展的機會。
但這次浙西兒呢借著國家戰敗,這即便年在暗地里沒少聯系那些西洋人,已經他們的印度主子。
這次的事要是沒有那些和尚在背后聯系,那些西洋人很多事不會辦的這么利落輕松。
“內部的敵人永遠是威脅最大的,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將著這些霍亂日本修行界的家伙趕出去。準備動手吧,那畜生出來了。”
看著已經冒頭的章魚海怪,四人結束了閑談,互相捏動印決催動法器式神,朝那揮舞觸手的海怪襲去。
就在安培致一四人pk海怪時,八云町后方政府臨時機場落下了一架從東京起飛的軍用專機。
對于專機池尚真意算是有了了解了,一架飛機內除了自己之外沒有第二個客人,機艙內所有人都是為了伺候他的。個個長的水靈靈,漂亮亮的,身材更是凹凸有致,曲線誘人,讓男人看了欲望升騰那種。
對于裕仁天皇送給自己的這些意外小禮物,池尚真意雖然看的很養眼但卻一個沒動。
不只是他不洗碗在玩面碰陌生的女人,更重要的是池尚真意這兩天已經被自家那九個老婆完全榨干了。
知道又他要出門執行任務,九女都像嗑了藥一樣,一個個不畏疲勞,不畏幸苦,不停地的廝磨糾纏他。
到最后即便是以池尚真意的體力都有些發飄了,有種腳踩棉花,頭頂缸,身子里面亂晃蕩的感覺,整個人都虛了。
在這種身體條件下,就算裕仁天皇送給池尚真意的都是傳說中的仙女,他也不可能有感覺了。
不理會身后幾個一臉哀怨的美麗空姐,池尚真意下了飛機直接上了早就等在機場的吉普車。
“鶴空副隊長,川島分隊長,沒想到是兩位來接我,真是麻煩了。”上車后池尚真意看到車內駕駛位和副駕駛上的兩人居然是熟人,所以和兩人打了聲中招呼。
鶴空間太雖然現在修為已經突破到了四品初階了,在其他人面前他已經是一位決定高手了。
但是在這位大人面前鶴空間太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上次見過這位大人出手的他知道,自己在這位大人面前根本走不過一招。
“能夠來接大人,這是屬下的榮幸。”鶴空間太急忙道。
相比于鶴空間太,另一位被池尚真意問候的川島衛門,更是不堪,聲音都有些結巴了。
沒有和兩人閑聊的意思,池尚真意直接朝和鶴空間太問道:“內浦灣那邊怎么樣了?現在海怪還壓制的住么?”
聽見池尚真意問起公事,鶴空間太立刻神色一稟道:“回大人的話,現在內浦灣情況勉強還能控制,四位家主大人雖然不能將那海怪徹底殺掉收服,但好似也能將它擊傷殺退。”
“不過每次過不了多久那海怪還會重新恢復完好,再出來作亂。”
“而且這段時間,除了海怪這事,還有其她麻煩事找上門。昨天一伙自稱是地球珍稀動物保護組織的人突然找上門來,希望我們能夠將抓捕還怪的任務交給他們,有圖嗎去收服海怪。”
“這些人再被我們拒絕了之后,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艘潛艇私自侵入海下,試圖用導彈抓捕海怪。最后不但海怪沒捕到,還將自己搭進去了。”
“現在那個組織的人正在像我們譴責呢,說我們不人道,說我們…”
聽著鶴空間太說著一樁樁進來發生的事,池尚真意也慢慢了解了眼下的情況。
“…現在除了那個地球組織,今天由來了三伙西洋人,這些人各自打的名頭都不一樣,有的…”
不待鶴空間太說完,池尚真意直接將其打斷道:“好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就不要說了,那些人都交給你們應付吧。我這次來別的不管,只管那只海怪。”
聽見池尚真意這么說,鶴空間太也不敢說不,當下點頭稱是。
日俄比女人干活都很利落,重生這么些年了,池尚真意也養成了這個習慣。
拒絕鶴空間太縣休息一天的提議,池尚真意命其直接將車開到內浦灣那邊,他大算今天收拾了那大章魚。
“嗚嗚嗚嗚嗚嗚”
看著扯卵在坑內干打轉就是不出來,鶴空間太特頭都有些急出汗了。
“算了,不要在弄了,我們直接過去吧。”沒心在等了,池尚樣子直接下車道。
有心在勸大人等一會的鶴空間太,看在前方一片爛泥塘一樣的擋路,將口中的話憋了回去。
“嗨,屬下這就找些東西為大人包住鞋子…”
從駕駛位上下來的川島衛門,立刻狗腿道,不過還不等他說完就被池尚真意打斷了。
“不用那么麻煩,我們不走地上。”
不走地上?還不待川島衛門腦袋轉過彎呢,他就感覺自己身體‘嗖’的一下飛了起來,一時驚得叫出了聲。
身體突然飛上高空,其實鶴空間太也很驚慌,不過他畢竟是見過池尚真意凌空飛渡的英姿,所以很快就安定下來了。
“八嘎,有什么可驚慌的,這事池尚大人在帶著我們飛渡呢,折后總機會也許你一聲都遇不到第二次,還不好好體會。”鶴空間太用精神了朝川島衛門訓斥道。
飛行的速度要比地上跑得快多了,幾十里的路程在池尚真意飛行下幾分鐘就到了。
看著遠處海面巨大身影,不時掀起一道道巨浪,池尚真意知道這就是那只被他收拾過的大章魚。
“來的剛剛好,你們兩個就在這邊等著吧,我先過去收拾那只畜生。”
話音落下,池尚真意便將鶴空間太、川島衛門兩人放在了地上,自己藝人朝著遠處海面大章魚那邊飛去。
“吼吼吼”
不理會章魚海怪的怒吼,安培致一站在三目妖鯨身上一邊命令三目妖鯨阻擋發狂的海怪,一邊施展凌厲術法的攻擊海怪身體重要部位,這么些天他已經摸清打哪里對海怪傷害大了。
在這種海面作戰環境,當中只有安培致一這只三目妖鯨最占優勢,其他三人手中雖然也有式神,但在這種環境下除了水屬性的式神外,其它的式神能力都將被限制,十層最多能發揮六七層左右。
除了安培致一的三目妖鯨起到主力抵抗作用,其他三人也在各施手段。
賀茂安時腳踩在一只鳥形式神身上,手拿著六壬盤牽制章魚怪的行動;花開院秀元呼喚出先代秀元與其穿行在如林一般的觸手當中近身攻擊海怪;草壁忠本召喚出妖靈附身守護四人身后的休息的海船,并不是替換勞累的三人。
四人分工明確,靠著這種辦法,四人每次都會將章魚海怪打的痛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