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人漂亮美麗,但是卻沒有幾個男人會喜歡別的男人盯著這幾的漂亮老婆,即便對方心中沒有邪意也不行,這是自然界所有雄性生物的特性。
看著眼前這兩個呆愣愣看著自己老婆們的男人,池尚真意不禁眉頭微皺了一下,干咳一聲將兩人驚醒,然后冷聲道:“咳兩位難道過來只是想盯著在下的妻子們么?要是這樣,那恕在下失陪了。”
這番話聽的宮崎龍馬、佐藤秀一兩人一陣臉紅,對此二人立刻躬身道歉不已。
“實在對不起,剛剛宮崎龍馬(佐藤秀一)實在太施禮了,讓貴人見笑了,還請貴人原諒…”
話音落下,宮崎龍馬、佐藤秀一兩人直接對著池尚真意夫妻做了一個土下座大禮,他們不希望對方因為剛剛的事心中對他們抱有成見。
看著眼前兩人真心道歉,池尚真意先前心中的那點不快慢慢消去了,然后開口道:“兩位不用這樣,起來說話吧。”
“嗨”
“嗨”
聽見池尚真意這番話,宮崎龍馬、佐藤秀一應了一聲,然后緩緩起身。
不過這次兩人卻吸取了先前的教訓,絲毫不敢將目光落在眼前那群漂亮的巫女身上,全都略低著額頭,小心的注視著身前那位陰陽師的胸口,一幅小心謹慎的樣子。
對于兩人這番作態,池尚真意感覺挺滿意的。
重生已經好幾年的時間了,池尚真意對于日本的禮節已經大概熟悉了。
在日本兩人談話,要是雙方之間平等的話,談話雙方是互視對方面孔的。
而要是有一方額頭略低,將目光落在另一方的胸口(男人胸口,女人腳下)上,這代表著對方在表示著恭敬,表明雙方之間的地位是有差距的。
這種帶有地位差距的談話,主動權都是掌握在一方的手中,只有當主動方發問了,恭敬方才會抬頭目視主動方的面孔回答問題。
“說說吧,你們兩位這么晚突然攔住我們夫妻有什么事?”雖然心中已經知道對方兩人的要求了,但是池尚真意還是開口問道。
正謹慎低頭的宮崎龍馬、佐藤秀一二人,聽見眼前這位陰陽師說話的語氣,兩人心中不禁舒了一口氣。
隨后宮崎龍馬開口道:“好叫貴人知道,在下宮崎龍馬,這位佐藤秀一,我們兩人都是秋田市政府的派遣人員,今夜在下攔住貴人主要是有事想要相求貴人的,前天我們兄弟倆接到了…”
當下,宮崎龍馬將自己兩人接到的任務對池尚真意一一道來,就連兩人被豬頭上司為難的事也一句不漏的說了出來。
“…剛剛我們兄弟倆出來的時候,剛好在餐廳的前廳看見貴人和幾位巫女,心中感覺這是個救命的機會,所以一時沒多想就跟上來。”
說到這里,宮崎龍馬聲音有些微微停頓,臉色有些不好意思繼續道:“在下兄弟二人希望貴人能夠跟我們去一趟停尸場,保我們兄弟二人兩晚。只要過了這兩晚,這次任務就過去了。”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一切都看貴人您的心意了。”
話音落下后,宮崎龍馬和佐藤秀一二人齊齊低下頭,等著對面這位年輕的陰陽師的‘判決’。
看著一幅上刑場的兩人,池尚真意心中不禁一陣好笑。
不過細細想來,自己的這個決定對于兩人還真不亞于一場命運的審判。
要是自己拒絕了這兩人,估計這兩人未來兩天也就兇多吉少了;而要是自己接受了兩人的請求,沒準兩人未來會有不小的變化。
如此,兩人的生死全在池尚真意一念之間。
雖然心中已經決定幫兩人這忙了,不過必要的姿態還是要做出來的,不然輕易就答應兩人,那部顯得自己太廉價了。
“原來是要請我幫你們降妖抓鬼,這個事可不簡單啊,一般的神社、寺廟都不敢輕易接手的。”
一直注意聽池尚真意說話的宮崎龍、佐藤秀一二人,聽到這里臉色有些發暗,不過接下來的話又讓二人心中一陣欣喜。
“不過恰好在下對于降妖抓鬼之事還是頗有幾分自信的,但是你們能告訴我,我為什么么要去幫你們么?”
“你們有什么東西能夠邀請我出手?”
“千萬別告訴我,你們就打算說一下感謝就完了,這年月的感謝話是最不值錢的了,我希望你們能夠拿出點實在的。”
說完之后池尚真意就臉帶笑意的看著兩人,他要看看這兩人打算拿什么來打動他。
池尚真意這番話聽的宮崎龍馬、佐藤秀一二人心中一陣發冷,越聽二人越感覺希望渺小。
而且對方說的確實在理,喃喃道就空口白話的找人幫忙么?這事說到哪去都說不通,一時間二人不禁沉默下來。
時間嘀噠嘀噠的流逝著,場面卻有些安靜,過了大概將近一分鐘后,佐藤秀一猛然抬頭道:“在下知道貴人不是那種缺錢之人。”
說著,佐藤秀一掃了一眼池尚真意身后的九女,意思很明顯,要是缺錢能娶這么一群如花似玉的老婆么。
“要是和貴人您提錢做報酬,我們兄弟倆只會自取其辱,不過在下愿意用一件家中的祖傳之物作為謝禮送給貴人您。”
說著,佐藤秀一小心地將手伸進懷內,摸索了一下,掏出一塊綁著紅繩的血紅色玉石,微微朝前遞道:“這塊玉石是在下上五代祖父年輕時在救了一位中國海商,對方送給他的謝禮之物。”
“據說是在昆侖山上沾染了龍血的昆侖玉,這塊玉石不管什么時間都是溫熱的,即便在寒風稟冽的冬日也不會改變絲毫。”
“除了常年溫熱這一點之外,這塊龍血玉還有很強的驅蟲功效,只要將這塊龍血玉放在家中,不論什么蚊蟲都不會靠近的,這一點在下家中已經試驗多年、”
說完這番話后,佐藤秀一臉上現出微微不舍之色,顯然是對著龍血玉很有感情。
一旁的宮崎龍馬看著好友將祖傳的寶貝送人,心中一陣愧疚,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可是卻什么也說不出口,因為他手里根本沒有什么玩意能夠拿得出手。
聽了佐藤秀一的話后,池尚真意心中一陣驚訝,連忙伸手從對方手上將那塊據說是‘龍血玉’的玉石拿了過來,在手上反復的查看起來。
血色玉石一入手,池尚真意就感覺手心內傳來一股溫熱氣息,果然如對方所說。
接下來池尚真意又用精神力朝玉石內探查,卻意外的發現自己那無所不穿的精神能量。
仿佛被一層淡淡的薄膜墻擋住了一樣,說什么也進不到玉石內部,就算用最大的力量也僅僅是將那層無形的薄膜墻沖出一些凹痕來。
幾次無果后,池尚真意也沒在繼續嘗試,立刻收了精神力。
按照他的估計,要是想要用精神力將這層薄膜墻穿透,估計只有修為達到七品陸地神仙階層才有把握突破,連六品修為都可能不夠資格。
雖然沒有將這塊龍血玉弄的明白,但是池尚真意還是認出著是個寶貝。
‘看來命運果然是公平的,看來這塊龍血玉應該就是補償給我的報酬了。’撫摸著手中的龍血玉,池尚真意心中暗道。
“行,這塊龍血玉就當作你們兩人的謝禮了,你們兩個剛剛所求之事在下答應了,今晚就跟你們去停尸場,絕對保你們兩天平安無事。”翻手收起龍血玉,池尚真意看著對面的佐藤秀一道。
心中一直擔心對方拒絕的佐藤秀一,聽見對方這番話后,不禁松了一口氣。
雖然有些不舍祖傳的龍血玉,但佐藤秀一卻并不后悔,能夠拿一塊玉石換來自己和同事的兩條性命,這事怎么看都是值得的。
“多謝貴人了,有貴人相助我們兄弟倆就放心了,不知貴人事都需要準備一些什么法器道具,要是有需要的只管吩咐我們兄弟。”
現在自己兄弟二人性命都寄托在對方身上,佐藤秀一不禁殷勤道,希望對方能夠準備充足一些。
聽了佐藤秀一這番話,一旁的沒出上什么力的宮崎龍馬立刻急忙道:“是啊貴人,要是貴人需要什么布置的法器道具只管吩咐我們兄弟二人。”
“黃紙香燭銅錢這些東西在下家中都有不少的,要是貴人需要我這就回去取來,就算沒有的我們兄弟也給您去買來。”
池尚真意哪需要對方為自己準備布陣法器道具,憑他現在的身手只要不遇到那些特別奇兇極惡的妖魔鬼物,其它的哪怕是三品、四品妖魔鬼物,他都能隨手滅殺。
“任何法器道具都不用,只要有鬼物妖怪過來,在下有信心讓它由來無回。”池尚真意自信道。
聽著這位年輕陰陽師這番話,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臉色都有些許擔心。
在兩人心中似乎降妖抓鬼這種事應該特別鄭重才對,好像祭祀一樣,一定要在事前多多準備才行。
現在這位陰陽師居然說什么都不用,只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這讓兩人感覺有些不太靠譜。
看著佐藤秀、宮崎龍馬兩人欲言又止的樣子,池尚真意清楚兩人心中所想。
為了不讓兩人擔心,池尚真意直接道:“兩位只管把心放在肚子內,在下是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要是沒有十分的把握,在下是不會這么說的。”
說到這里,池尚真意伸手朝后一指繼續道:“而且這次我可是要帶著九個妻子一同前去的,我總不會拿自己妻子性命開玩笑吧。”
聽見這位年輕陰陽師居然要將那些如花似玉般的巫女也帶到停尸場去,不管是佐藤秀一還是宮崎龍馬,兩人的臉上都現出了一片驚訝之色,一幅不可置信的樣子。
“貴貴人,您是說幾位巫女也要跟著我們一起去停尸場么?不會吧!”看了一眼那些漂亮如花的巫女,佐藤秀一有些磕巴的朝池尚真意問道。
佐藤秀一話音剛落下,一旁的宮崎龍馬也開口道:“貴人停尸場那種地方實在太臟了,幾位巫女去那里簡直是褻瀆了,要是幾位巫女出了什么事,在下兄弟倆可就罪過大了。”
一直在后面聽自家夫君說話的九女,聽見自己姐妹居然被這么小看,立刻豎起秀眉,瞪著杏目,盯著那倆人。
‘自己說錯什么么話了么?為什么這些漂亮的巫女都用這種眼神盯著自己。’面對著就女的注目禮,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心中不禁同時暗猜道。
看著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的表情,池尚真意能夠猜到應該是自己的那群老婆對這倆人施展目光威懾了。
池尚真意太清楚自家老婆們的性格,雖然每個人性格各異,有內向的,有外向的,有活潑愛鬧的,有文靜沉默的,看起來各種各樣的。
但是九女其實是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心中都是喜歡刺激。
經過幾次經歷,池尚真意發現每次遇到事的時候,自家的這些老婆都特別的興奮。
不管是降妖抓鬼,還是打土賊滅路匪,九女的興致都是非常高昂的。
現在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居然要阻攔她們‘活動’,九女能對他們有好臉色才怪了,現在這兩人估計已經得罪自家老婆們了。
在心中暗暗為兩個不了解實情的家伙悲哀了一下,池尚真意對兩人道:“這一點兩位就不要擔心了,她們既然是巫女,那自然那是不會懼怕那些妖魔鬼怪的、”
“甚至一些修為不高的妖魔鬼怪,在下的這幾位妻子就能解決了,兩位放心吧。”
聽了池尚真意這番話,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也不再說什么了。
既然人家夫君都這么說,那他們兩個外人還跟著瞎操什么心,沒準這幾位漂亮的巫女真的有了不得的手段呢?畢竟妖魔鬼怪的世界他們這些普通人是不了解的。
“既然這樣那就拜托貴人了。”佐藤秀一、宮崎龍馬齊齊彎腰施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