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池尚真意‘開’字話音落下,屋子內那些本來散發著微弱紅光的符文秘咒,全部都詭異的游動起來,所有的符紋秘咒都像活過來一樣,在整個房間內不停的游動,好似一條條水中游魚一般靈活。
森奈三兄弟剛剛在‘開’字音落下時,他們就感覺自己對身體恢復了控制,但是他們卻沒有馬上移動,這并不是他們虛弱的動不了,而是他們現在正陷入瘋狂的學習當中。
這滿屋子靈活游動的符紋秘咒,其原型全是出自他們三兄弟自身的血液,這些血液雖然現在已經化作符紋秘咒了,但是這些符紋密咒跟他們三兄弟還是有著意思隱隱的連系。
靠著這絲隱隱的連系,現在森奈三兄弟只要集中精神就能感應到這些游動符紋當中的奧妙,這種難得的機會要是還不抓緊把握,那他們就是天字第一號蠢蛋了,現在只要他們能夠弄清其中的幾個符紋的結構,那這次大出血就算賺回來了。
猶如游魚一般游動流竄的符紋秘咒,將整間屋內所有包含陰邪負能量的位子都標記出來了,就連那些隱藏在裝潢當中的金線紋路也沒有逃掉,全部被這些血紅色的符紋秘咒爬滿了。
池尚真意將精神力籠罩在整間屋子內,時刻注視著符紋秘咒的動靜,每當有符紋秘咒標記出印記,他就將精神力擊中過去,查看這是不是隱藏之源。
隨著時間的流逝,‘破靈血陣’的符紋秘咒幾乎在房間每一寸游過,終于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閃起來耀眼的紅芒,這股剛剛出現的紅芒將整間屋子都照耀的血紅一片。
看見墻角處那耀眼的紅芒,池尚真意立刻知道那里應該就是自己要找的陰邪出處,當下有些激動的小聲道:“終于找到了,居然藏在這里。”
符紋秘咒聚集的墻壁角落,這里僅從外表來看是看不出任何異樣的,就算池尚真意動用精神力也查看不出什么不一樣的東西,要不是有著那耀眼的紅芒提示。他恐怕根本不會將視線落在這里。
百地沙耶看著自家夫君站在那紅芒耀眼之處不時的皺眉,心中有些擔心問道:“夫君怎么了,難道這里不是陰邪的根源么?”
正研究這處位子的池尚真意,聽見自家沙耶老婆的問話。頭也沒回直接道:“這里正是整間屋子陰邪的出處,‘破靈血陣’是不會出錯的,不過這個出口卻被布置了一個陣法秘術機關,現在我正在尋找開啟機關的辦法呢!”
跟在后面的百地沙奈,聽完自家夫君的話之后。嘴內驚奇的問道:“陣法秘術機關,這個是什么東西呢,好像從前沒有聽過啊。”
池尚真意一邊觀察地面機關開啟所在,一邊回答沙奈老婆的話道:“陣法秘術機關是我們修者一種修習流派,這種陣法秘術機關是有別與俗世機械動力機關的,這是一種將機關秘技同術法結合在一起的特殊機關,只有修者可以布置的出來。”
“這種陣法秘術機關通常都是用來防備重要之地的,我們池尚家從前在廣島縣祖宅駐地就被布置了陣法秘術法機關,不過這種東西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會了,甚至最近一百年都已經沒人見過了。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夠在這里看見。”
平時對新奇事物最上心的百地沙彩,聽見自家夫君說這陣法秘術機關居然有一百多年沒有現世了,不知道心中想到了什么忽然眼睛一亮,然后小心的靠了過去,貼在自家夫君背后小聲道:“夫君,既然這陣法秘術機關這么珍貴,那我們不如把這廠房買下來吧!”
“到時候只要夫君你學會了這神奇的機關秘術,那我們池尚家就又多了一種絕學了,甚至夫君你還能將我們家族城堡也給用陣法秘術機關布置起來,那樣…”
聽著身后小老婆那不切實際的幻想。池尚真意輕笑了一聲回道:“別瞎想了沙彩,你覺得夫君我要想將這個廠房買下來需要話費多少錢,而且這里還是特別部隊的駐地,這可不是什么人想買就買的。”
“更重要的是就算夫君我將這里拿下來了。那也沒有什么大用處,因為這陣法機關秘術可不是那么簡單就能學會的,要是什么人都能看兩眼就學會了,那陣法秘術機關師也不會如此稀少了,所以你還是不要瞎想了。”
站在自家夫君背后的百地沙彩,聽完自家夫君的解釋后。不甘的撇了撇嘴,顯然是為這樣的好處自家拿不到而不甘心,不過對此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隨著百地沙彩話音落下,一時間整間屋子陷入到了短暫的安靜當中,池尚真意領著四個老婆觀察那陰邪之源的地磚,森奈兄弟三人正用心感應這屋子當中的符紋秘咒,幾人各忙各的誰也沒有出聲影響其他人。
得門而不入,讓人心中苦。
池尚真意現在腦袋已經快冒了,他反復的研究腳下這塊地磚,連摸帶看的琢磨了半天也沒弄出個一二來,要不是心中知道這陣法秘術機關不能使用暴力破壞,他現在都想把這間屋子給拆了,真是太讓人氣惱了。
百地沙彩年齡最小耐心也是最少的,跟著自家夫君和姐姐們低頭一起研究地磚,看了半天還沒看出什么四五六來,這個讓她心里一陣不耐煩。
‘什么嘛,全是一片片奇怪的云紋,只是這么干看能看出什么來啊,盯著看了這么長的時間,我的眼睛都有些花了,還是換換眼吧。’
心中暗暗抱怨了一句之后,百地沙彩就將自己的眼光從地磚上移開了,目光先是在屋子內轉了一圈,看了一眼盤腿呆坐的森奈兄弟,然后又移開看向頭頂的天花板的伊甸園繪畫。
在百地沙彩的心中,這間屋子內只有這天花板上的西洋畫能夠讓她有點興趣了,其余的東西看久了就讓人乏味了。
‘夫君說這畫里面畫的是西洋人的伊甸園,也不知道世間到底有沒有這種美妙的地方,要是真的存在這樣美妙之地的話,真想進去看看,要是能和夫君姐姐他們在里面安家那就更好了,到時候我們一家…’
看著頭頂上的伊甸園繪畫圖。百地沙彩不知覺的就陷入到了自己美妙的幻想當中,當然在她這個幻想當中,她也不知覺的將城堡內其余女人給遺漏掉了,只把她們四姐妹和池尚真意算上了。
恍恍惚惚了一會。百地沙彩不知道又想到了一些什么,一張小臉變得紅撲撲的,剎似誘人的紅蘋果一般,惹人幾欲咬上一口。
眼神飄忽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夫君和姐姐,發現四人并沒有發現自己的異樣。百地沙彩小心的揉了揉通紅發熱的臉蛋,心中暗道:‘真是太羞人了,幸好夫君和姐姐沒有看到,不過這幅畫畫的還真漂亮,真讓人向往,要是把里面那幾個陰森嚇人的女人去掉就更完美了,真不知道那個畫師是怎么想的,好好的一幅畫讓他給糟蹋了,真是可惜,咦…這個是…’
看著伊甸園中那幾個詭異陰森的小人。百地沙彩心中不由自主暗暗為其可惜,不過當她的視線落在那些小人腳下的時候,忽然好像發現了一些什么。
地磚上面的云紋池尚真意反復看了又看,可是他還是沒有任何頭緒,什么就連左右的地磚都查看對比了,但是還是沒有什么發現,因為這滿屋子的地磚樣式全是一個規格的,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不同之處,真是讓他撓頭不解。
“夫君,夫君”
正暗自嘆氣的池尚真意忽然聽見自家小老婆在身后小聲的叫自己。又輕輕的拉動自己的衣袖,顯然是又有什么話要說,雖然他現在因為找不到開啟秘術機關的方法心中有些煩躁,但是他并不會將這些發泄到自家小老婆身上的。
“又有什么事啊沙彩?”
對于自家夫君那懶懶的聲音。百地沙彩并沒有在乎,她現在心中完全落在自己發現上面,一臉興奮的小聲道:“夫君,我發現一個重要的事,這個可能是和開啟陣法秘術機關有關的。”
本來還不太在意的池尚真意,聽見自家小老婆這話。心神立刻集中了起來,認真問道:“哦,和開啟陣法秘術機關有關的,是什么,沙彩和夫君說說,要是真的被沙彩你說對了,那夫君我有獎。”
看著自家夫君用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百地沙彩忽然感覺心里好激動,她覺得自己能幫到夫君真的很高興,當下急忙開口道:“夫君,沙彩剛剛抬頭開那頭頂的伊甸園繪畫,無意間發現這伊甸園的背景圖也是一片白茫茫的云團。”說著百地沙彩伸手為自家夫君一指,讓自家夫君看看自己的發現。
順著自家小老婆的手指方向,池尚陣抬頭看了看,發現伊甸園的背景確實是一片云團,但是這有代表了什么呢,好像所有的天堂伊甸園這類繪畫都是以云團做地的,這太正常不過了,小老婆給他指的到底是為何呢?
看著自家副局你那帶著疑問的表情,百地沙彩一臉驕傲道:“夫君,這云團其實沒有什么,只是一個背景,但是夫君你仔細看那些繪畫在云團上的花草樹木動物,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奇特之處?”
繪畫在云團上的花草樹木動物,有什么奇特之處?
池尚真意按照自家小老婆的說法開始仔細的看起畫中這些景物,想要從中看出一些特別之處來,可是看了半天之后,他除了發現這些景物都畫的很逼真之外,其余的還是沒有看出什么不同之處來。
為此,池尚真意不得不將視線重新落在自家小老婆的臉上,然后開口哄道:“沙彩就不要釣這夫君了,夫君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奇特的,還是聰明的沙彩來告訴夫君,這伊甸園繪畫里面有什么隱秘吧。”
聽見自家夫君的夸獎,百地沙彩漂亮的小臉上閃過一絲開心的笑容,然后仰起頭道:“夫君,沙彩發現伊甸園上面的那些花草樹木動物景物外部輪廓連起來之后,居然和我們腳下踩的的地磚云紋線路是相同的,夫君你仔細看看。”
沙彩小老婆這話說出來后,池尚真意馬上抬頭再次觀看天花板上的伊甸園繪畫,當他將繪畫中所有景物的外在輪廓串聯起來,果然發現這畫如自家小老婆說的那樣和腳下的地磚完全吻合,整幅畫里面唯一多余的就是那幾個神情詭異的小人了。
這個發現真是讓池尚真意既驚訝又驚喜,他真是沒想到自家這有些調皮的小老婆,居然會發現這么隱蔽的畫中暗示,這樣的暗示要是沒人提示,他相信自己是絕對照不出來的,自家這個小老婆真是厲害。
看著自家夫君臉上那一抹欣喜,百地沙彩知道自家夫君一定是看出自己所說的東西了,當下繼續開口道:“這幅伊甸園繪畫的景物外輪廓和我們腳下踩的的地磚云紋完全相符,整幅畫中照比腳下地磚中的云紋,唯一多于的只有那幾個神色陰森的小人。”
說到這里,百地沙彩將話音略微一停,然后用眼神掃視了一眼自家夫君和三個姐姐,用略顯低沉的聲音繼續開口道:“所以我推斷開啟陣法秘術機關的關鍵之處,就是在于那幾個小人所站的位子上。”說完這些之后,百地沙彩臉上好像蒙上了一層耀眼的光輝一般。
看著將小臉仰起,一幅你們快來稱贊我吧的小老婆,池尚真意心中暗暗感嘆了一句:“看來我們池尚家這是出了一個推理大師池尚沙彩了,真是厲害。’
自家小老婆這么精彩的推斷,身為夫君的池尚真意必須要給予鼓勵,當下他也不在乎房間內是否還有外人在了,直接上前抱住小老婆,輕輕的在對方額頭一吻,以此作為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