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呢?
自己浪費了大量自身血液召喚出來的強大血魔怎么不見了呢?
明明氣息還在屋子內部可是為什么找不到了呢?
一連幾個疑問出現在了清田吉良的腦海當中,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下來了,因為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這個身體表面包裹著大量恐懼能量的人吸引住了。
這種恐懼能量溢出體表外泄的狀態,清田吉良在執事大人身上都沒有看見過,而眼前這位卻是這樣,這不由得讓他想到這位是不是總部派過來的人,自己今天的行動會不會影響了對方。
至于吸收那四個修者能量的事情,清田吉良現在心里根本就沒有這個想法了,當下他用忐忑的語氣小心問道:“屬下清田吉良是組織在函館市的情報負責人,請問這位大人是否是從總部來的?”
正打算讓四個老婆過來練練手的池尚真意,聽見對面那個他評價的二缺的問話,心里一陣凌亂,同時不由想道:“這貨果然是個二缺。”
“這智商真讓人捉急啊,就這樣的智商到底是怎么當上情報負責人的呢?難道那些蝦夷人已經蠢笨到比這家伙還低能的地步了嗎?真是讓人不敢想象。”
小心發問的清田吉良發現,對面那位大人并沒有回答自己的問話,而是用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那眼神看的他心理面直發毛。
“該死,今天真是倒霉透頂了,看來這位總部過來的大人應該是有秘密任務的。不然總部不會隱瞞行程的,現在被我無意中打擾了,看來這位大人應該是要發怒了,不行,我要挽回一下才行。”
放下心中的想法之后,清田吉良突然跪倒在地上道:“請大人原諒屬下的冒失行為,為了彌補我冒失的行為,屬下愿意將回光鏡內收集到的魂魄上交給大人。希望以此來換的大人您得原諒。”
說完這些之后清田吉良從懷內將回光鏡掏了出來,然后額頭貼在榻榻米上面,雙手將手中的回光鏡托舉過頭頂,表現出一幅順服敬獻的姿態。
外表看起來很順服。不過其實清田吉良的內心當中是相當的心疼的,因為回光鏡內那些魂魄,可是他一點一點慢慢收集而來的,為了這些魂魄他可是沒少費勁。
現在要一下敬獻出去,以后要是再想動用鏡子使用秘術空怕需要好長時間了。不過只要能夠換的這位大人的原諒,那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看著對面這個二缺的姿態,池尚真意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忍心對其動手了,因為他感覺這二缺平安能活到這么大實在是太不容易了,自己要是對他出手好像有點太殘忍了,有種欺負低能弱智兒童的感覺。
心里雖然想的挺多的,但是正事卻是不能耽擱,當下池尚真意伸手對著前方一招手,那塊被聚在頭頂上的鏡子立刻朝他忽忽悠悠的飛了過來,然后直接落在了他的手上。
正低頭跪在地上的清田吉良忽然感覺手上一輕。手中的回光鏡消失了,可是他卻沒有聽到對面那位大人走路的聲音。
對此心中是一陣好奇,最后想了一下還是偷偷抬頭看了一眼,然后清田吉良就看見鏡子居然自己忽忽悠悠的朝著那位大人飛了過去。
“嘶啯咿厲害,不愧是從總部下來的大人,手段就是不一樣,居然可以隔空取物,真是了不得啊。”
“辛虧我我反映的快,及時承認了錯誤,要是拖延下去惹得這位大人發怒。到時我絕對不會有好的下場,真是明智的決定。”
想完這些之后,清田吉良有快速的將腦袋低了下去,不敢繼續偷看這位大人了。生怕惹的對方反感。
池尚真意感覺到對面那個二缺偷偷打量自己了,但是他根本沒空理會對方,因為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上這塊鏡子上面了。
初一看這塊鏡子只是一塊很普通的法器,一件普通的能量追蹤法器,但是當池尚真意仔細查看時,卻發現這塊鏡子里面有很大的問題。
因為池尚真意在這塊鏡子上面。竟然看到了當初自己在上古遺跡廊道當中壁畫內見到的亞特蘭蒂斯人的文字。
這個意外的發現立刻勾起了池尚真意心里面的興趣,當下他仔細的對手中的鏡子認真的琢磨起來,經過他反復查看左后認定這塊鏡子是一塊現代人的仿制品。
整個鏡子煉制的手法低劣無比,完全就是用普通銅材塑造出來的銅鏡外形,再用能量刻寫出那些亞特蘭蒂斯的文字,然后再用極少的能量金屬將刻寫出來的文字填滿,最后在鏡子的背面鑲嵌了一塊精品的玉石,用于儲存靈魂能量之用,到此這面法器鏡子就算完成了。
這么低劣的法器,說它是山寨貨都抬舉它了,這面鏡子簡直就是破爛貨,整面鏡子上面只有那點能量金屬算是有點價值,其余的都是沒什么用的凡俗之物。
仔細看了一會手中的鏡子之后,池尚真意將頭緩緩的抬了起來,腦海中不由的想道:“這面鏡子應該是按照亞特蘭蒂斯留下來的器具仿制的。”
“根據剛剛那二缺召喚出來的雜魚血魔來看,這面仿造鏡子的原物應該是一件特殊的生物兵器,具體的功能也肯定不只是追蹤和制造雜魚血魔這么簡單。”
“其中一定有別的強的功能,只是因為仿制品太低劣,所以才不能顯現出來罷了,要是我能將這件亞特蘭蒂斯人遺留下來的生物兵器收攏到手。”
“到時候說不定可以在上面研究出一些對我有用的東西,而且沒準還能從那些蝦夷人口中弄到鏡子的來路。”
想到這里池尚真意心里頓時激動起來了,本來這次任務他是抱著過關就行的心態來的,但是現在看來他應該拿出精力認真一點了,不為別的,就為那面亞特蘭蒂斯遺留下來的生物兵器。
既然仿制品都冒出來了,那池尚真意有理由相信真品一定在那些蝦夷人手里收藏著,很有可能就在他此行目標蝦夷大薩滿的手里面。
對于這樣一件具有很高研究價值的外星生物兵器,池尚真意沒有理由要放過去,畢竟這種好東西現在地球內可是不多的了。遇見就一定要抓在手里面。
手一番將這面仿制品鏡子收進空間扳指之內,最后池尚真意將目光從心落在了跪倒在地上的二缺身上開口道:“還有三個人,等那三個人來了,在一起處理你們。”
“不過看在你認錯態度還算不錯的份上。我會酌情減輕的,至于其他三個人,看他們表現吧。”
跪倒在地的清田吉良聽見總部大人這話,心里面立刻一陣敬服,同時暗暗道:“總部下來的大人就是不一樣。居然連門都沒出就知道還有三個人。”
“這么看來恐怕應該是我們上船之時就被發現了,這樣的手段真是厲害,哎…看來我這次是連累慘木村君,板恒君,酒井君三人了。”
盡管心中想了不少,但是不過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而已,這邊清田吉良聽見前邊大熱年話音剛落,立刻開口回道:“嗨,屬下多謝大人。”
聽著下面二缺感謝的回答,池尚真意沒有說什么。因為現在他已經將精神力放到其他三個家伙身上了。
黑暗的二等艙內,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圍在一起,小心低聲互相說著什么。
“木村君,酒井君,水手全部都倒在三等艙休息間內,看樣子這船上真的出事了,我看咱們還是快點到頭等艙船長室去和清田君匯合為好,這艘船實在有點怪。”
“板恒君說的沒錯,還是匯合在一起好。”
“沒錯,走。去頭等艙。”
簡單碰頭做了決定之后,三人就一臉小心的朝頭等艙去,不過因為心中對于黑暗船艙內恐懼,所以三人行進的速度算是緩慢到極點了。
一路上每過一個房門。三人都要駐足小心停一會,就這么拖拖拉拉的用了近十分中的時間才走完這不長的一段路。
看著身前的船長室房門,站在門口的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一起點了點頭。
“吱呀”
隨著房門打開之后,三人這回沒有再拖拉,直接一個箭步沖了進去。不過屋內的情況卻有些讓三人摸不著頭腦。
明亮的屋內,在三人視線當中,自家上司正跪在地上一幅等著受罰的樣子,而對面站著一個身穿陰陽師服飾的年輕人,以及四個容貌嬌媚的少女。
這樣的情況讓木村,板恒,酒井三人有些弄不清,不是說好的要來解救小笠原君的么,怎么現在卻是這幅場景,這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雖然心里感覺不對勁,但是三人誰都沒有動手,因為現在屋內的情況有些不明朗,還是先聽聽自家上司的話再說吧。
三人謹慎的注視著對面那個垂手而立的年輕陰陽師,然后慢慢的挪到了跪在地上的清田吉良身后。
“清田君,現在是什么情況,快點和我們說說。”
一直跪在地上的清田吉良田間身后木村的問話,沒敢馬上回答,而是先看了一眼前面站立的大人,看見對方點頭后菜開口回到:“木村君,板恒君,酒井君,我對不起你們三位,今晚的行動我估計錯了,我們打擾到了這位從總部下來的大人了。”
“這位大人應該是有秘密派遣任務的,可是現在卻讓我們四個人給打擾了,真是連累你們三位了,還是快點和大人認錯吧。”
說完之后,清田吉良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個下屬,朝三人點了點頭,又眨巴眨巴眼睛,示意快點按照他說的去做。
對于自己上司給的暗示,木村,板恒,酒井三人都收到了,不過三人卻沒有馬上跪倒在地。
不是三人你膽子大,而是三人現在腦海里面實在是太亂了,對于這坑人的上司顯然是無語至極,本來好好的任務怎么弄成這個樣子了。
看著三個下屬還在愣神,沒有嗎還是那個跪倒在地認錯,清田吉良連忙咳嗽了一聲提示。
“屬下無意冒犯了大人,還請大人不要怪罪。”
“屬下情報有誤打擾了大人,還請大人原諒。”
“屬下按照命令…額,屬下錯了,還請大人放過我吧。”
三個人三種回話,尤其是第三個回答更是奇葩,對此池尚真意只能在心里暗暗搖頭,同時心中暗道:“果然是傻將領傻兵,什么樣的上司管什么樣的下屬,這三個貨沒比他們二缺上司強到哪去,都是半斤八兩。”
對于這四個腦子不透亮的雜魚,池尚真意完全沒有處置的心情了,甚至連他四個老婆都沒有動手的意思了,因為這四個貨色的智慧實在讓人捉急,這樣的人還是留給政府特別行動隊的人吧。
本著將善意的謊言進行到底的原則,池尚真意對著跪在前邊的二缺開口道:“你把她們三個人綁起來,然后你自己在想辦法把自己也綁起來。”
“然后你們四個一起到隔壁屋子去,明天我通知會有函館本地方面來接手你們的,到時候你們有什么事情和他們說就行了。”
清田吉良對于總部大人的話心里馬上放松下來了,按照他的想法,這位大人是放過他們了,因為將他們交給函館方面的人處置,就相當于饒過他們了。
至于讓他們互相捆起來到隔壁去,按照清田吉良的想法,這一個算這位大人對他們深夜潛入的一種小小的懲戒吧,看來應該是自己急時認錯起到了作用。
“嗨,多謝大人寬宏大量。”
話音落下之后,清田吉良就用自己藏在身上的繩索將三個屬下綁了起來,然后他自己又在三個被綁屬下牙齒的幫助下將自己捆了起來。
做完這些之后,四個人起身道了一聲大人請早點休息,屬下告退了,說完這些之后,四人就順著門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