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軍營之后,宮本安信馬上就進入了回國倒計時,他首先派手下的人,將他在印尼收刮來的那些財物秘密送回到國內,畢竟這些東西可是他以后存身的根本。
隨后的日里,宮本安信就一直在為回國做著準備,至于那次搶掠土族部落的事,早就被他往在腦后了,可是事情并沒有因為他的遺忘而過去。
在他搶完土族部落,回到軍營的第天,突然有手下的人來告訴他,有十多名士兵出現了不良的反應,疑是中毒了。
當宮本安信在手下帶領下,來到那些患病士兵的營房內時,他被眼前的情景嚇壞了,盡管他是個上過戰場,殺過人見過血的軍人,但他還是被這些患病軍人的樣嚇到了。
這些人全部都是面部發青,慘嚎不已,對著自己身上抓撓不停,身上的皮肉已經被抓的沒有幾塊完好的了,而且嘴中還不時吐著烏黑發臭的血水,要是單單這樣還不至于讓宮本安信害怕,真正讓他感覺渾身發涼的是,有一名患病士兵,好像疼的受不了了,用手把自己的肚摳開了,但詭異的是肚里面居然沒有內臟血水流出,而是冒出了大量好似蛆蟲一樣的白肉蠕蟲。
面對這樣詭異的情況,就連一向以鐵血軍人自稱的宮本安信,都覺得受不了了,他不怕在戰場上流血甚至玉碎,但要是讓他像里面的人那樣,他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要好。
就在這時宮本安信身邊的印奸,突然帶著恐懼的對他說這些人都是中了蠱毒的,是降頭師所為,應該是他們前些日得罪的部落的降頭師前來報復了。
面對手下這個明顯有些被嚇傻的的印奸,宮本安信沒說什么,為了保持最高長官的權威,他只是賞了對方幾個耳光,不過對方說的話,他還是聽進去了。
因為在今天之前,宮本安信從沒見過有人肚中居然會長出那么多的蛆蟲,這讓他相信,自己手下這些人確實是中了那什么蠱毒。
第二日,那些昨天患病的士兵都死了,但事情沒完,因為又有新的病人出現了,面對這一情況,宮本安信下令讓所有士兵都回到軍營內,關閉營門,每天出雙哨巡邏,以防備再有人中毒。
宮本安信的防備沒有起到一點作用,每日還是有人不停的以那種恐怖的方法死去,直到他回國的前一天,他手下那個鐵桿印奸突然來找他,面無表情的說讓把那前段時間在部落內搶到的鼎爐交出來,在今晚日落時分,將鼎爐放在軍營門前,不然的話就要整個軍營的人陪葬。
這個印奸在說完這句話后,不等宮本安信的反應,突然呵呵詭異的笑了兩聲后就到了下去,面部七孔流著黑血,更是從嘴里爬出一條黑色的怪蟲。
這樣的情景終于讓宮本安信害怕了,他知道自己應該是惹到了那些傳說中的降頭師了,就憑對方這詭異的殺人手段,想想就讓他不寒而栗,要是那個鼎爐能化解雙方的恩怨,他愿意馬上將其交給對方,可是那個鼎爐,他第一天就被他派人用船,跟著那些他收集而來的錢財一起送回國內了,所以他現在已經沒法和對方化解了。
因為知道鼎爐不在手邊,所以宮本安信知道雙方根本不可能和解,為了防止那些降頭師再害人。
宮本安信讓軍營內一半的士兵站崗,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一但靠近格殺勿論,這方法是不錯,軍營內這回沒有人在有那種肚里出蟲的病人了,這讓他放心不少,因為只要熬過最后一天,他就要回國了,可是沒想到,回國后他還是沒能逃脫,但是好在他現在沒事了。
想到這里,宮本安信的心稍微放下了不少,他今天來除了是來感謝對方,更重要的事希望把手里這個鼎爐送出去,他知道這東西不是他這種普通人可以收藏的,留在手里只會是個禍害。
就在宮本安信回憶時,進入城堡通報的山田熊二已經翻身回來了。
“宮本先生,我家大人有請,請進。”
不多時,在山田熊二的帶領下,宮本安信就來到了天守閣,至于他帶來的那些禮物,在進入城堡后,就被水野芽衣帶著女仆收了起來,現在他手里只拿了那個鼎爐。
“在下宮本安信,多謝主上次的救命之恩,特此前來拜訪。”
“宮本先生不用客氣,我只是受人所托而已。”池尚真意客氣的的回道。
“不管怎么樣,我這條命都是家主救的,以后家主有什么用得到宮本的請吩咐,只要是宮本能做到的,絕不敢推遲,在下手中拿的這只鼎爐,就是這次中毒事件的起因,我感覺只有池尚家主這樣的能人才能掌握這樣的東西,請笑納。”在恭維一番后,宮本安信將手中拿的那只鼎爐雙手舉過頭,敬獻給了池尚真意。
在對方拿出這只鼎爐時,池尚真意就覺得這東西不簡單,在從對方手中接過來時,他用體內能量向內探了一下,但馬上就被一股力量給彈了回來。
當下池尚真意更確定這東西是有來頭的了,不過現在有外人在場,他也就沒在試探,不過對著鼎爐的來歷他還是感興趣的。
在池尚真意詢問下,宮本安信就把這鼎爐的來歷,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清楚,同時他們軍營內發生的事他也說了,沒有任何隱瞞。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鼎爐時你從一個土人部落神廟搶來的,事后那些土人還殺人威脅你,讓你交出來。”聽完宮本安信的敘述,池尚真意又詢問著。
“沒錯是這樣的,當初要不是這個鼎爐已經被我運回國內了,我是一定會交還給對方的,畢竟那些所謂的降頭師,實在是恐怖了,事情發生了那么久,我都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怎么把蟲放到我的士兵肚里的,這樣的手段,只有魔鬼會擁有。”說到這里根本安信的臉上已經冒出了冷汗,臉色也變的蒼白起來,完全沒有一個軍人的樣,可想這件事在他心里應該是存在著很大的陰影的。
“照你這么說,那這個鼎爐應該是非常珍貴的,要不然那些土人不會這么在意的,這么貴重的寶貝你就舍得白送給我,應該是有什么要求吧。”池尚真意左手拿著那只黑色鼎爐在手中把玩著,同時對宮本安信試探的詢問著。
“這個鼎爐是不是寶物,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東西不是我可以收藏,說真的,我是真的害怕那些人找過來,那些人的手段實在是詭異了,要是要求的話,我希望池尚家主能給我一些保命的東西,我的要求只有這些,拜托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