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可真能作,都要死了還不安生,故弄玄虛。給這個禮又給那個禮的。”
阮秋月皺眉吐槽,哪怕汪書記聽了他的話,真的對他們照顧了,可她一點都不念這個高昌德的好。
因為他就是個大變態!
陸戰驍拿過來匣子,見上面掛著鎖,“鑰匙呢?”
“沒鑰匙,撬開吧。”崔家國,“汪書記說高昌德警告過他,這里面的東西他最好不要看,看了會對他不好,恐惹殺身之禍。”
“所以汪書記真沒看?”阮秋月心說若是有人對自己這么說話,她還非看不可了。
好奇心忍不住啊!
“我信他沒看。”崔家國點頭,“他將這個交給我的時候,很是松了一口氣,還說以為這東西一輩子也交不出去了。”
“對了!我想起一事。”阮秋月忽然一拍手說道,
“當初秦叔找上門來,說他是鴻銳父親,給鴻銳辦理新戶籍時,我們請過汪書記幫忙。
當時汪書記再三追問我們,秦叔是不是鴻銳的親生父親,我那時還納悶他的反應好奇怪呢,原來是因為他聽高昌德說過公公是鴻銳父親的事啊。
汪書記真的好謹慎啊,揣著這個盒子,居然一直都沒想過要主動找公公。”
“他是怕招無端的禍。”陸戰驍讓他們找個鐵絲過來,他將鐵絲插進鎖眼里,鼓搗兩下,很容易便將鎖給打開了。
“爸,你可真是寶刀未老!”阮秋月在一旁沖他豎大拇指。
“…”崔家國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這馬屁拍的,真是有水準!
“…”陸戰驍好笑地斜睨了她一眼,將匣子打開,看見里面是一封信,信封的口用蠟燭印封上了。
阮秋月瞧著這完好的信封,也信了汪書記沒看過的話。
陸戰驍拿著這封信想了想,出于謹慎,決定不破壞蠟印。
他讓阮秋月找了把小刀,小心翼翼地將蠟燭印割開,將里面的信紙給抽出來的同時,不想從里面又掉落了一些小碎紙片。
阮秋月忙將掉在她身上和地上的紙片給小心翼翼地撿起來,拿在手中看了看,發現上面的文字,對她而言,是亂寫一通,沒有任何意義。
然而,陸戰驍看過那張信紙后,再看這些小碎片,卻是露出欣喜的神色,“別弄丟了,先裝進來。”
“爸,這些紙條上寫的什么啊?”阮秋月好奇地問。
“過往的行動指令,還需要再破譯。”陸戰驍說,
“不知高昌德為何要冒險留下這些東西,不過確實幫了忙,通過這些能幫我查清二十多年前的那場電廠爆炸究竟是怎么回事。”
“所以,他將這個給你的用意…真的在幫你?”阮秋月不放心地問道。
陸戰驍沉默了片刻,說了四個字,“不甘寂寞。”
阮秋月想想這個詞的含義,再回想高昌德那個變態的性子,微微明白了公公的意思。
高昌德不想他死了,他曾經保留下的這些東西也一并消失,哪怕他自己參與不了后續的事情,他也想用留下的東西,掀起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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