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驍也湊到跟前,見他已經畫完了半張臉,他看了看也沒看出熟悉感,不過,等鴻銳全部畫完之后,他腦海中的一個人名脫口而出,“高程。”
“爸,你認出他了?!”林鴻銳扭頭看向身旁的陸戰驍,“有沒有可能是他干的?”
“嗯。八九不離十。”陸戰驍將畫像拿起來,盯著上面的高程,不,現在是叫高昌德了。
“你說他認出我就是當年的陸云州?他說沒說在什么地方,什么時間見到的我?”陸戰驍問。
“沒說。”林鴻銳搖頭,“我當時太震驚也沒細問。唉,他要是沒死就好了!真是沒想到他還是個這么重要的壞蛋!”
“他不死,當時就是咱們死了。”阮秋月皺了皺小鼻子,忽然想到一點,神色大變地說道,
“他既然能認出來爸是過去的陸云州,他該不會將這事告訴了他以前的上級吧?!所以爸的身份隨時曝光?”
“他都死了一年半了,知曉爸的身份又是幾年前,而且爸如今安好,說明他應該沒向別人說。”
林鴻銳抿了抿嘴,繼續道,“我和他的最后一次談話中,我能感受到他對爸沒什么惡意。若是他沒死就好了!”
“死了就死了。”陸戰驍寬慰他們,“你們將他說出來,已經幫了個大忙。查證他這些年的過往,順藤摸瓜,興許就能查出當年招降他的人,是條重要線索。”
“爸,你瞧,人多力量大吧!你以后事情告訴我們,說不定就能有新發現,少走彎路。”
林鴻銳說教還上癮了,逮住機會就要嘮叨兩句,讓陸戰驍知曉和他們商議事情是有多大的好處!
“…”陸戰驍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想知道他還有完沒完。
阮秋月笑看他們一眼,見公公一臉無奈樣,還添柴加火地附和了一兩句。
兩人生動地詮釋了什么是得寸進尺。
惹的陸戰驍特別想在他們兩人頭上分別敲一棒槌。
“哎,鴻銳,你還記得汪書記嗎?我覺得需要找他問一問,當時他進去和高昌德說話,出來后就對我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客氣熱情地不得了。”
笑鬧幾句后,阮秋月說起了正事,
“當時我們怎么問他,他都不說為什么,可也一直對我們照顧有加。我覺得讓爸出面去問他,他一定肯說。”
“嗯。我也有這個想法,我還覺得汪書記一定知道高昌德口中的禮物是什么。”林鴻銳點頭,
“我還覺得可以問問李大慶還有那些受害者,他們在高昌德身邊呆了很久,又是讓他最不設防的人,興許知道他的許多秘密。”
陸戰驍嘴角含笑地聽著他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毫不保留地講出心中想法,有些新奇也覺得心暖。
這事事有人商量的感覺,確實不錯。
“哥,嫂子,我來了!咦,這人呢?怎么都沒在家啊?”這時,外面傳來秦天昊的聲音。
林鴻銳忙應了聲。
陸戰驍擺擺手,讓他們都出去,今天家庭內部會議暫時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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