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尷尬地揉了揉鼻子。
沒想到,林文強和母豬的那一段事情,竟是傳了那么遠,影響那么‘深刻’。
唉,可即便這樣,只要給了足夠的彩禮錢,還是就有那無良的父母賣閨女的,愿意將閨女嫁給這樣和母豬‘睡’過的男人。
“咳咳,其實林文強沒和母豬睡過,那都是瞎傳的。”阮秋月又說了一句,也不是說要為林文強解釋什么,就是讓柳秀秀心里別這么膈應。
“我也不在乎那了…”柳秀秀抽噎著,身子一抖一抖地說道,
“當時讓我就那么嫁了,我是真的不甘心,我就想再努力一把。我寫信讓建國哥回來,我想著我只要想法和他睡了,他就一定要娶我,我就不用再嫁給林文強了…”
林鴻銳皺了皺眉頭,看著她的目光又多了幾分厭惡。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那之后呢?怎么出差錯了?”阮秋月連忙問。
柳秀秀聽她這么問,想起了傷心事,又開始抽噎哭泣起來,“嗚嗚嗚…因為我被坑了,公社獸醫給錯了我藥!
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弄那種讓男人吃了就什么的藥,后來我就聽說給牲口配種的時候,會用藥讓它們興奮起來,我,我就求到了獸醫那,給了他錢,讓他給我一包那種藥。
可是,他給我的是讓動物昏睡的藥,嗚嗚嗚,我給建國哥吃了后,他就呼呼大睡了,怎么弄他都沒反應…”
“…”阮秋月和林鴻銳聽的嘴角抽抽,這位姑娘這膽子也太大了,也真是敢想敢干,竟是用給動物的藥!
我的天!
幸虧是用錯了藥啊,若不然這后果,媽呀,不能想,不能想,一想就覺得渾身都要氣血翻涌了!
這翻涌,當然是氣的,不是興奮的。
“你可真行啊!”阮秋月盯著她,忽然間明白了什么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的諷刺鼓吹,這可真是個做事極端的姑娘。
柳秀秀看了一眼阮秋月和林鴻銳,對上他們指責的目光,她脖子縮了縮,身子也蜷縮起來,哽咽地道,
“我也知道自己錯了。嗚嗚嗚…我遭報應了啊。我見建國睡的那么死,怎么都叫不醒,我就從他家走了,然后我就碰到了建國二叔家的大兒子,嗚嗚嗚,他說知道我的算盤,他威脅我要告訴建國,還糟踐了我,嗚嗚嗚…”
“…孩子是建國的堂兄弟的?”阮秋月有些驚愕地問,“那人結婚了嗎?”
柳秀秀點頭,紅著眼睛恨恨地道,“結婚了,他堂哥就是個畜生!他比林文強混蛋多了!我恨死他了!我被他糟踐了,回到家,我就想拿剪刀戳死自己!可是,嗚嗚嗚,我下不去手…
我徹底對建國哥死心了,我不配再嫁給他,想著嫁給林文強也不屈了,只要能活下去就行。我真沒想到我會懷孕,真的,我剛知道的時候,真的怕死了!害怕自己會被發現!
嗚嗚嗚…求求你們,這可能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孩子,不要說出來真相好不好?文強和婆婆知道了,一定會打死我和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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