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你想壓死我啊。”阮秋月喘息著,紅著臉將他給推下去,因為她的聲音又軟又啞,想斥責卻成了嬌嗔。
林鴻銳一翻身,改為躺在她身邊,然后手臂一撈,將她給抱到自個身上來,笑著用鼻尖親昵地蹭她,“那你壓我。”
“…”阮秋月。
她一點都不想壓,就想冷靜冷靜,趕緊睡覺!
還有,你那啥頂住我了,難道不知道啊!
臉呢,臉呢,臉呢?!
這才一個晚上,我家的純情小可愛呢,怎么突然變成了老司機的感覺?!
“媳婦兒,我,我好想和你睡。你那個什么時候結束啊?”林鴻銳將臉埋在她的頸窩那蹭啊蹭啊,耳朵紅的不行的呢喃著,雙手也在她的后背來回的搓來搓去。
更臭不要臉的,或者是基于男性本能的,他還向上頂了頂胯。
這暗示性動作,簡直不要太流氓。
“…”阮秋月轟的一下,臉紅身燥的都要自燃了,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招架不住了。
她家的純情小可愛,吃過一點肉渣后,秒變‘兇兇’小狼狗,本能全開,就一心纏著想要將她給吃了。
這可怎么辦?!
將矯情給拋到一邊,和他抱一起,直接滾床單,然后開始準備生娃?!
滾床單可以考慮考慮,可生孩子還是先不要了吧,這身子還沒滿十九歲呢,也太小了。
而且,說實話,她還沒做好當母親的準備呢,林鴻銳如今也一心奮戰想要考軍校,估計也沒有做好當父親的準備。
生孩子之事,十分重大。
不能急,更不能隨意,最好也不要有意外!
那豈不是要做好措施?!
用小套套?還是藥?還是生理期?
嗯嗯…自然是小套套最好,不過現在買不到,只能從空間里換,也不知林鴻銳看到了這套套會是啥感覺。
估計會瞬間覺得自己不是小仙女了。
就在她的思維已經跑歪到十萬八千里外時,阮秋月突然感覺肩膀那一疼,不由回神,發現林鴻銳居然在咬自己,“…你干嘛咬我?”
還真當自己是小狼狗啊!
“…沒忍住。好想吃了你。”林鴻銳紅著耳朵松開口,在自己咬的那輕輕揉了揉。
他咬的不重,一直克制著自己呢,就只有很淺很淺的牙印,可瞧著讓他莫名的舒坦,體內的火和躁動都減輕了些。
“…”阮秋月摸了摸鼻子,怕自己沒出息的流鼻血。
她再次懷疑這個將她撩撥的要死的男人,真是個純情小可愛,不是個老司機?!
“媳婦兒,你那個什么時候結束啊?”林鴻銳又開始抱著她蹭,覺得自己要憋死了,好焦急。
“…咳咳,再等幾天。”阮秋月小聲說。
“幾天是兩天,三天還是四天?”林鴻銳執著地要問出個具體數字來。
“…三天。”阮秋月覺得他這心急火燎的小樣,有些丟人好笑外,還怪可愛的。
林鴻銳心想三天啊,想想,覺得又快又漫長。
“出去冷靜冷靜,睡覺了。”阮秋月沒好氣地從他身上爬了下來,往他腿上一踹,讓他出去。
林鴻銳在她嘴上又親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跳下床,趕緊出去了。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
阮秋月睡的正香,林鴻銳也還沒起來跑步鍛煉呢,就聽屋門被哐哐哐地給砸了,“阮秋月,林鴻銳,你們給我起來!起來!”
阮秋月被驚的蹭一下子坐了起來,頭懵懵的疼,緩了緩才扭頭看向林鴻銳,見他臉陰沉沉開始起床穿衣服了,也將她的衣服丟給她。
阮秋月接過來衣服,再聽門外的動靜,反應慢了半拍地罵道,“尼瑪!田鳳娥這個死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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