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想要過來個貝斯父子套近乎,但是因為她們五人在吃飯,所以還就真的沒有不長眼的現在過來。
飯后,曾仲康陪著張紅梅坐在休息區,其余的三人都站起來去打招呼了。也不能太不合群了不是?
“紅梅,你真的要拍下國寶?”
“嗯,我盡量,我其實還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什么國寶。但是咱們能夠帶回去就更好了,也不能讓他們留落在外。要是實在不行也沒有辦法,不能強求的。”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
兩人心里都在想,這究竟是什么國寶?能稱為國寶的不多。
兩人坐在角落里,還是有人過來。
張紅梅就覺得有點好笑,過來的就沒有女孩子,想想自己還就真的不得女孩子緣。
就在她感到不耐煩時,貝斯終于脫身了。
年輕人見到他,都是恭敬的問好。湊過來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義父,我真的不習慣。”
“呵呵,我家女兒漂亮,當然吸引他們了。”
“什么時候開始呢?義父,您有什么想要的?”
“這次拍賣會有噱頭,我們得到的消息就是兩塊市中心的土地。還有就是國寶,還有一套首飾。別的都在保密。但是有人透漏給我,一定有好東西。”
“呵呵,這個噱頭還就真的不錯的。這么神秘,大家才好奇。”
一位長得特別帥的小伙子走到會場中間,“各位貴賓,請大家移步到拍賣會場,大家期待的拍賣會將在二十分鐘后開始。祝愿大家都能夠滿載而歸!”
卡洛斯和懷亞特兩人也回來了!
“紅梅。你的競爭對手很多啊!”
張紅梅看著懷亞特“想要競拍我們國寶的人很多?”
懷亞特點了點頭,不過又壞壞的笑了“要是你親自參加競拍,沒準那幫人為了給你留下好印象,都不會跟拍哄價。”
張紅梅白了一眼懷亞特“這有什么?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效果,我自己競拍又怎么了,能省錢當然最好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我和跟我關系好的都打招呼了,他們都同意不參加競拍。”
“我也打過招呼了。”卡洛斯也給了張紅梅定心丸。
貝斯也點頭。“我那幫老朋友知道我們家的大小姐喜歡這個,都表示不會參與的。”
張紅梅開心的笑了“謝謝你們了。”心里多少的有點譜了。
麥肯家和羅伊家的位置離的不遠,但是懷亞特并沒有坐在這里,他是以集團公司的名譽過來的,所以位置比較靠后。
貝斯小聲的交代張紅梅“這個我出面給你拍。”
“謝謝義父了。”張紅梅也覺得還是貝斯的面子足。都知道貝斯拍下來也是給自己的,所以老人家出手最好了。
時間到了,前臺走上來一位大美女,風情萬種的,張紅梅看著都覺得特別的漂亮。
“大家好,非常榮幸今天能夠為大家服務。本次拍賣會絕對會讓大家盡興的。
閑話不多說,每次加價不能少于一百,價高者得。”
卡洛斯看著坐在旁邊的張紅梅,覺得特別的好笑,還真是小姑娘,這么熱切的看著女人,真的是非常的搞笑。
“紅梅,收起你的表情。”
“卡洛斯你不認為她非常的漂亮,有吸引力嗎?”
“是嗎?我覺得也就一般。家里有你們幾個美女,我都審美疲勞了。”
“是啊,但是我感覺家里的都是小家碧玉,上面的那位才是真的風情萬種。”
“呵呵,我沒有覺得。”
兩人在那邊竊竊私語,曾仲康聽見了,心中無語。
第一件拍賣品是一個五千畝的農場。起拍價是五十萬。
“義父,咱家不要?”
“用處不大,剛才我們三個都打招呼了,這件拍賣品跟價的都是熟人,我也不是特別的想要,所以還是不要哄價了。”
“哦,我明白了。”
最后這五千畝的農場被伊麗莎白巴斯奧拉她家拍走了。
張紅梅看了看時間,第一件拍品用了將近二十分鐘,估計全程也就十多件拍品要不還不得到凌晨?
第二件是市中心的一百畝地,張紅梅覺得懷亞特就是沖著這塊地來的。
最后懷亞特以八十萬的價格拍下來,張紅梅心說這個價格還是可以接受的,只翻了一倍,不算多。
第三件是一套鉆石的首飾。最后被第二世家以六十萬的高價拍了過去。
“義父,這就是相當于身上帶著七八十畝地吧。”
貝斯聽了張紅梅的話,差點噴出剛剛含在嘴里的紅酒。趕忙的咽下去,不知道這孩子還能說出什么雷人的話。還是不要喝了,放下酒杯。
“女兒啊?你這是什么形容?”
“沒有形容啊!這個不是剛才懷亞特拍的土地合到八千一畝,六十萬不就是七八十畝地嗎?”
卡洛斯在一邊聽著悶笑出聲。貝斯也被這孩子的理論反駁的無語了。
“你是女孩子,怎么沒有一邊浪漫呢?”
“這個浪漫有什么關系?”
父子二人決定都不搭理她了,身上七八十畝地就七八十畝地吧。
第四件就是純金的羊頭了。張紅梅對于這個還就真的不知道,但是他們說是國寶,那就是。
“這件是華國的國寶,純金打造,起拍價五十萬。”
張紅梅有點著急。貝斯拍了拍她的手背。
寫下了六十五萬的價格,舉起牌子。
一開始只是一些人參與,但是等到貝斯舉牌,所有人都退出了。
剛才這個老家伙可是說了,這是準備送給他女兒的,就是一件藝術品,真的沒有必要跟他爭,讓他記恨。這個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等到六十五萬的價格被敲槌,張紅梅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氣。成了。到手了。而且覺得六十五萬這個價格真的非常的低。
而后臺,剛才那位帥氣的小伙子確是皺著眉頭。
他的意思是這家拍品最少得價格也得在一百萬,怎么差了這么多?
一招手,過來了一個人,他交代了幾句。揮手讓人離開。
沒一會兒,人回來了,趴在他耳邊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