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看到張紅梅還坐在沙發上。“東西太多,我去叫車。”
“請便但是今天一定得搬完了。到了七點,如果還是沒有搬走,那我就不客氣了。”
周印東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張紅梅,轉身大步的離開了。
麥肯家族的四人,客氣的送走了來的警員。
“大小姐,你可以先離開了,這里交給我們就行了。而且明天會派人過來打掃衛生換鎖。你不用操心。”
“好的,非常的感謝你們。那我們就先離開了。”
四人上車離開了。程光煦不解的看著張紅梅,剛才她說的話自己也聽到了,也就是說那個女人背叛了自己的家。自己的男人。
“你看著我干什么?”
“紅梅,我害怕女人,怎么這么的恐怖?”
“程光煦。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跟你說,這種女人非常的少,還是好女人多,但是你要記住了,就是再好的女人,你也得對她好。周夫人就是一開始就背叛了家庭嗎?
不,她沒有。只是周先生為了事業,忽略了家庭,所以才有了女人的背叛。”
“那還是這個女人有問題,有很多的家庭都是這樣,男人在外面拼命的賺錢養家,也沒有出現幾個這樣的事。”程光煦不服氣了。反駁張紅梅的話。
“是啊,還是這個女人有問題。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就是沒有出現這樣問題的家庭。他們的夫妻關系也是有鴻溝的。”
“那難道就不出去了,只在家里守著老婆孩子?可是要怎么活?”
“所以才讓你們男人找到一個平衡點,既然賺錢養家,又能顧好家庭。”
“張紅梅,我都不敢結婚了?”程光煦感覺自己沒有那個本事所以有點怕怕的。
“瞧你那點出息。你要相信你一定可以經營好自己的事業和家庭的。”張紅梅心說壞了,這三個都是沒有結婚的男同志。不會被今天的事,還有自己的話嚇到了吧?這可是不行。
“我跟你們說。人的相處,不管是父母子女,夫妻,還是親朋都是一樣的,真心換真心罷了。你對自己的媳婦付出了,她能感受不到?只有一家人同心協力的,日子才會好過。”
張紅梅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再多說了,要是他們三個都被嚇到,不娶媳婦了,自己不就成了罪人了?
“你們看王阿姨還有趙叔叔就知道了。兩個相愛的人,都會遷就彼此的。所以,找媳婦一定得找人品好的。”
三人都不說話,但是心里都怕怕的。
張紅梅這個生自己在家氣,干嘛要說這些呢?真是罪過。
到家以后,撥通了卡洛斯家里的電話,接電話的是黃美華。
“義母,房子收上來了,回來告訴卡洛斯,讓他給四個人發獎金。”
“呵呵,好的。我會告訴他的。”
“義母,安妮呢?”
“和你義父出去玩了,要不要我叫她?”
“不用了,等到晚上我再給他打電話吧。”
“行,我回來也告訴安妮。是不是有人叫你吃飯?快去吧。”
張紅梅放下電話,洗漱后進了餐廳,晚上是八寶粥。今天一定得吃點甜的,給自己壓壓驚,讓這三人把自己嚇到了。真是以后再也不跟他們說這些了。
吃完飯,抱著電話跟安妮聊天。還和卡洛斯聊簡單的說了幾句。
給張守義直接錄音,把自己今天干的蠢事告訴了他。
聽著媳婦懊惱的話,不自覺的笑了,而且笑容越來越大。
“媳婦,他們以后打光棍跟你有什么關系?那是他們自己的問題,好了,別想他們的事了。”
張守義說了半天,張紅梅才不再懊惱。
第二天一早,四人去了隔壁,今天是組員們休息的日子,所以他們四個在樓上覺得還挺清凈的。
今天中午懷亞特要過來,所以張紅梅十一點就喊著他們回去了。
還沒有進家,留看到懷亞特羅伊開著車過來了。手里拎著包,跟在張紅梅的身后,兩人一起去了書房了。
“要喝什么?”
懷亞特搖頭“不要了,一會兒該吃午飯了。
給,這是他們給的補償,我爸爸又加了五萬,說是給你的辛苦費。”
“呵呵,這個好啊。”
“看你那財迷的樣子。”
“財迷怎么了?
你找人去談除草劑的國外代理事宜了嗎?這個對圓葉農作物又效果。”
“實驗出來了?”
“也不算,就是玉米地的沒有效果,但是對于馬鈴薯還是非常的有效果的。”
“好,我知道了。”
周日下午,卡洛斯派人送來了四人的身份證明,他們這個身份證明不再是臨時的了。
張紅梅還在納悶程光煦怎么沒有張羅著去。所以就問出來了。
“你們是去玩的,我沒有興趣。”
“哦?那我每次出去你還想要跟著?”
“那不一樣,那是當天最長隔天就回來,去了Y國,你們不得玩個一周啊?我才不去呢。再說了,有曾仲康保護你了,我很放心。”
張紅梅笑了。“就你這小身板?還想保護我?”
程光煦蔫了。不過立馬又打起精神來了“我現在每天都有鍛煉,總有一天我也會和曾仲康一樣。”
“拭目以待嘍!”
其實家里人最喜歡就是兩人斗嘴,程光煦是屢戰屢敗,而且還是越挫越勇。
“紅梅,你不用帶太多的行禮的。到哪里去買好了,要不也費勁。”王欣怡勸著張紅梅。
“呵呵,我也是這么想的。要不我買太多的東西回來,都拿不了。”
“什么時間的飛機?”
“上午九點二十的。”
“還是我去送你們倆吧!”趙天成笑著開口。
“麻煩趙叔叔了。我說你們倆個,沒事的時候在家里學學開車。”
“這么好的車,我怕我撞壞嘍。”
“呵呵,沒事的,我廠里還有一輛舊車,明天我找人開回來,你們兩個練。”
“那可太好了,謝謝趙先生了,我早就想學了,可是家里都是好車,我對自己實在是沒有信心,所以一直沒有提起過。”程光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開口跟大家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