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圣誕節了,自己對這些洋節日還就真的不太理會。不過入鄉隨俗,還是得準備的。
又接到了張守義的信,原來是告訴自己劉競澤的外語已經有很大進步了,不過翻譯還是給他配備的,還是他自己選的那位中年男子。
還告訴張紅梅,周世雄的身體好多了。因為周元清實在是不行了,他已經徹底的被放棄了。但是周建偉卻是突然和周世雄特別的親近,而且還把周世雄給周元清準備的媳婦睡了。
怎么這么亂?感覺看著都不可思議。不過周世雄的身體好了,才最重要的。畢竟現在還禁不起亂,而且張大哥的羽翼還是沒有豐滿。
其實自己也就是瞎想,自己這頭腦跟他們一比,那就是墊底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好好學習吧,爭取給張守義多弄點資金。
早上,從飯桌上就能看出變化。早飯是面包,果醬可能是橙子的,看著金黃誘人。
“王阿姨咱們也要過圣誕節,晚餐咱們準備什么菜?”
“烤火雞,烤乳豬。別的就是一些甜點,咱們準備不了那么全,只能做有代表性的吃食了。”
“這么豐盛啊?”
“是啊,我昨天就讓沈云芳買回來了,而且都腌上了。一會兒就開始烤,這個可是急不得。”
“呵呵,行啊,我今天不出去,就在家里幫忙做飯。”
“王阿姨,我們得去公司,但是中午我們就能回來了,下午放假。”苗欣悅和趙悅童也躍躍欲試,也想看看圣誕節大餐要怎么準備。
“行,你們忙你們的事。”
飯后沒一會兒,公司就過來一輛大卡車,過來把組裝好的十一臺計算機拉走了。苗欣悅和趙悅童兩人陪著一起去的,入庫手續還是應該做的。
張紅梅送走了他們,進了廚房幫著一起準備材料。板栗仁,土豆,紅薯,胡蘿卜,臘肉。都是切成大丁和板栗仁大小差不多。
用調料攪拌均勻,然后放進火雞的肚子里,用線縫上。現在雞肉,雞皮經過一晚上的腌制,已經入味。火雞肚子里已經裝滿,可以入烤爐了。
王欣怡沒有動手,只是在一邊提點,沈云芳是主力,張紅梅是副手。三人有說有笑的,廚房里的氣氛特別的好,不是一家人,卻有一家人的溫馨。
“紅梅,你去干別的吧,這火雞個大,肉厚,還有不少的輔料,沒有三個小時烤不熟的。”
“行。我上去。王阿姨您可千萬別累到。”
中午飯前就聞到了濃郁的烤雞的味道,這是晚上的大餐,現在吃不到。不過午飯也是挺豐盛的,不過人都齊了,就顯得飯不太夠。
孔玉順他們過來時飯都熟了,沒有辦法,只好用電飯鍋又做了一鍋米飯。
韓廣太尷尬的跟王欣怡解釋,忘了沒有提前知會家里。
張紅梅下來就看到滿滿一屋子的人,明天囑咐沈云芳一定多做飯。既然都管飯了,干嘛不弄的讓人家心里高興?
看到張紅梅下來,孔玉順跟她說了今天租房的事,最后是四十租下來的,就是租期是一年,租金按月付。
“廚房我們也看了,基本上再購置幾個鐵桶,就不用準備別的東西了,而且屋子有五間,我們商量每周五都過去住。”
張紅梅笑著聽完孔玉順的話。“不錯,其實我覺得只要肯干,就一定能夠有收獲的。只要邁出艱難的第一步,以后就會順暢很多的。
但是你們別本末倒置了,咱們是來學習的,只有在學好的基礎上,才可以考慮其他。可不能浪費了國家提供的資源。
還有就是不要太高調了,容易惹人仇視。”
幾人都點頭,對他們有惡意的人肯定很多,上次的事還心有余悸,當然不會重蹈覆轍的。
該說的話都說了,之后就是討論賣包子的地點。
他們本來決定五人在家做包子的,但是這樣賣包子的人就少了一個,沒辦法,做的只能是四人。剩下的六人分成三組。一組在商場附近,一組在菜市場上,還有一組就在最繁華的街道上。
這樣的安排挺好的,人流量大,當然也就買的快了。
孔玉順還是有點不甘心,最后還是決定問問“張紅梅,我也是學經濟的,不知道能不能去你們公司學習呢?”
張紅梅了然的看了一眼他,一起從大學過來的七人,有四人和自己一起,可能他有點不平衡了吧?
“孔學長,這個你可以問問趙浩正,我們當時決定做這個商貿公司,就已經明確分工,銷售,管理這些,我都不參與。
我這并不是推卸,事實上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公司地址的。”
孔玉順低下頭,低聲的說“我明白了。”
張紅梅就不再理會這個。其實自己心里也清楚,剩下的十人對自己有意見,可能他們覺得辦商貿公司沒有叫他們,是對他們的疏離。
還就真的是這樣,就他們幾個這樣的心思,還有沖動的人,自己還就真的不會跟他們合作,沒得給自己找麻煩,別哪次惹出大事來。
吃完午飯,幾人就離開了,他們想趁著圣誕節試試。
張紅梅不再關注他們,下午還是想看書,現在程光煦也沒有時間了,他聽了張紅梅的話,有了點啟發,就連吃飯都是不情愿的出來。
大家生活在一起一段時間了,都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所以也沒有人在意。
張紅梅看到廚房臺面上的豬,就出來了,自己還是去看書吧,這里用不到自己。
“張紅梅我有事跟你說。”
“書房吧。”
“你是不是有渠道可以跟家里聯系?”
張紅梅點頭。我做了一些東西,還有報告,我希望你能送回國。
“可以,這個可以直接交到張守義的手上,你放心嗎?”
曾仲康點頭,對于領導人怎么會不放心?
“那你寫清楚要交給誰?今天下午給我,我想辦法遞出去。先說好了,我給不了你保證的。”
曾仲康還是點頭,這個自己清楚,什么能有絕對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