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昨天的那人一直盯著你。”曾仲康抓了個空隙跟張紅梅說。
自己還沒有怎么滴呢,程光煦確實急了“曾仲康,哪個人?”
“行了。你們不用擔心,他真的是我們班的同學,不用理會就好了。”
“紅梅,那他為什么總是盯著你?”
張紅梅不雅的翻了個白眼“這個我怎么知道?管他干什么?來,咱們接著往下講。”
懷亞特羅伊就在一邊喝著咖啡,聽著自己女神甜美的聲音,覺得心情好了,還真是奇怪。
中午的休息時間結束了,曾仲康他們三個不約而同的一起把張紅梅送到了教室。
羅伊就跟在他們的身后,看著女神坐下,淡淡的瞅了一眼她旁邊滿臉雀斑,有點胖的女孩子一眼。
那位非常自覺的收拾自己的東西,站起來離開了。
懷亞特羅伊也把自己的用品收拾過來,坐到張紅梅的身邊。
張紅梅一開始就察覺了,可是自己也沒有權利阻止,再說了,他就是坐在自己的身邊又能怎樣?
“張紅梅,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懷亞特羅伊,今年二十四歲,很高興能夠跟你成為同學,以后也能成為朋友。”
張紅梅看了一眼他伸出來的手,搖了搖頭“你好,我也很高興咱們是同學,至于朋友,那就要看以后了,我們國家有句老話志趣相投,所以咱們可能不能成為朋友了,我遠渡重洋來到這里是來學本事的,我的所有心思都放在學習上,交朋友的時間非常的少。”
懷亞特羅伊突然笑了,收回了手“那么,張同學,那咱們就看以后了?”
張紅梅禮貌性的笑了笑,又低頭看書。
剛才他們這里發生的事,班里的所有同學都在看,心里都非常差異,那么暴躁易怒的懷亞特今天怎么這么好說話?難道是看上了這個東方女孩?
懷亞特羅伊坐在張紅梅的身邊,覺得特別的寧靜,也拿起書看起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效果。
張紅梅對于坐在身邊的是誰無所謂,但是前提條件是別影響到了自己。
一直到了放學,羅伊都沒有找到跟女神說話的機會,不過他有點越挫越勇的感覺。
四人出了學校,還是程光煦載著張紅梅,“紅梅,我覺得我們老師都沒有你講的好,真的,不信你問蔡培林?”
“那是因為咱們說著同樣的話。你理解起來快。”
“是這樣嗎?”
“嗯。就是這樣,他們說的外語,你還要在心里翻譯一下,所以覺得困難。”
“紅梅,我聽我們班同學說你們教授非常的厲害。”
“呵呵,我也覺得挺厲害的,特別的專業。”
四人回到家,剛進客廳,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飯菜的香味。
王欣怡迎了出來,“紅梅,洗手吃飯了,我給你準備了湯。”
“呵呵,謝謝王阿姨,您這身衣服真漂亮!”
“你啊,竟哄我。在家里我也穿過這身,沒見你夸過我。”
“呵呵,可能那時候您的氣色沒有現在好的原因吧。”
兩人說說笑笑的,趙天成坐在沙發上笑瞇瞇的看著她們兩人。
趙浩正湊到了他爸的身邊“爸,你說媽媽怎么對張紅梅這么好?”
“呵呵,你媽以前就決定讓張紅梅給她養老了,兩人的感情特別的好。”
“為什么?”
趙浩正沒頭沒腦的問話,趙天成也是能夠理解他的意思的。
“因為你媽認為自己就一個人過一輩子的,可是遇到了張紅梅,所以就有了那個心思了。”
“爸,張紅梅確實不錯,我媽還是挺有眼光的。”
五人回到了客廳,這時從廚房出來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給張紅梅的感覺一般,這人也非常的一般,低著頭,給人一種小家子氣的感覺。
“紅梅,這是趙先生請來的廚師,你嘗嘗合不合你的胃口。”王欣怡拉起張紅梅,幾人也跟著起來一起去了餐廳。
滿桌子的菜,看著特別的豐盛,而且味道還不錯。
大家紛紛坐下。這位廚師給每人盛了一碗米飯,桌上還有兩盤子的饅頭。
王欣怡遞給張紅梅一碗湯,看著她痛快的喝下去才高興的笑了。
“媽媽,為什么只有張紅梅有湯,我們卻沒有呢?”
“呵呵,這是給女孩子的湯,你們喝了也沒有效果。”
趙浩正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和大家一樣端起碗吃飯。
張紅梅端起碗,沒吃以前先給程光煦播了半碗,大家都習慣了張紅梅吃的少,也沒有人理會,可是廚師卻是記在了心里。
張紅梅每樣菜都嘗了一口,覺得這個廚子的口味比較重,自己不太喜歡,還是王欣怡做的清淡的飯菜和自己得胃口。
“程光煦,你覺得這飯菜怎么樣?”
“挺好吃的,我覺得比王阿姨做的香。”
張紅梅又看向了蔡培林,這家伙就是點了點頭,都沒有耽誤吃飯。
最后看向曾仲康“你覺得呢?”
“還行,我吃什么都一樣,主要是你覺得怎么樣?”
“對,你覺得好就行。”程光煦馬上附和。
趙天成和趙浩正也都點頭,誰都沒有意見。
“王阿姨,您覺得可以嗎?”
“還行,就是口味有點重了,你要是用她,以后提醒她就好了。”
“那行,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么就留下吧。請坐下一起吃飯,有不明白的地方,請直接問王欣怡女士。”
“是,我明白了,今天我不知道大家的口味,所以做的重些,以后我會注意的。”
張紅梅點頭,至于她的具體情況還是吃完飯再問好了,可別影響到別人。
飯后大家坐在客廳喝茶,“紅梅,這人以前負責給我們做衛生的,有一次幫著我們做了一頓飯,我覺得還行,她現在是孤身一人M國,男人和孩子都在船上去世了。”
“哦?那她的具體情況您了解過嗎?還有她給您干了多長時間?”
“她是經過商會介紹的,給我干了三年了,我們平時很少見面,所以她的具體情況也不是十分的了解,不過她的親戚是商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