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曬然一笑:“挺好的,多學一門本事,就多一種保命的手段。”
傅家這個孩子日后走的路,不比他簡單,行差就錯半分,就是一條命填進去。
梵凡發現阮酒對這孩子似乎多了幾分關注,倒是沒有多想,只以為時凌恒的緣故,才多問了幾句。
阮酒瞧著清冷,賭一種君子紳士之風,遮掩渾身的氣勢,瞧著一副無害的模樣。
梵凡察覺到門口似乎有人要找阮酒,識相的笑著告辭。
“突然想起要給這孩子置辦一點東西,阮先生再見…”
阮酒笑著點零頭,看著梵凡和傅衛東離開。
摸了摸下巴,琢磨著關于時凌恒和梵凡的事情,他覺得這女孩子乖乖巧巧的,配上時凌恒那裝模作樣的乖戾性子,還真是可惜了。
將這八卦的心思暫且丟到一邊,找他的是他現在手中得用的阿武,瞅見阮酒得空,憨厚的一笑,稟告著自己這里的情況。
“白姐的情況不太好,吵著要見先生呢…”
他不屑的撇嘴,覺得就是妄想。
白妙琴栽贓陷害阮先生,害的阮先生九死一生,如今得了報應,證據被呈上去之后,她從前自以為到手的榮華富貴也成了一場空。
被分配到掃最骯臟的茅廁還不知悔改,為自己的罪惡贖罪,竟然還妄想拉著先生的人脈給自己討好處…
她難道還以為自己是先生捧在手心的未婚妻,旁人看在先生的面子上也給她幾分臉面么?
先生也不是個好惹的,聽了北都那邊的動靜,嘖嘖兩聲笑瞇瞇道:“既然她對我這么念念不忘,不如就讓她來慶城吧,如今我什么也不做,就干巴巴的養傷,倒是挺無聊的…”
他聲音平淡,可是話中的深意,不自覺讓人發冷。
阿武當時就覺得,這有人就愛自找苦吃,真是攔也攔不住啊…
而白妙琴卻到現在還拎不清情況,難不成還以為阮先生讓人把她分到慶城來是讓她過好日子的不成?
至于什么舊情難忘,虐戀情深,哪怕她狠狠傷害了阮先生,阮先生還會既往不咎,仿佛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對她好,阿武表示,這白妙琴怕腦子都被螞蟻啃光了吧…
阿武雖然不知道這在后世被稱為戀愛腦的病癥,可他跟著阮先生夠久了,阮先生是干大事的人,哼…
他不自覺腦補了許多,而這邊阮酒卻是慢悠悠的從郵局走出來,臉上的笑不達眼底:“好啊,去看看…”她有多慘…
白妙琴真的后悔了,她聽從叔叔嬸嬸的蠱惑,放置了不該出現的東西陷害了阮酒之后,只以為自己好不容易逃脫了男饒掌控,日后的自己有著自由光明的未來。
她被阮酒養的太好了,絲毫不覺得現在外面亂糟糟的情況,阮酒給她一個安穩的生活環境是多難得的事情,反而覺得阮酒禁錮了她的自由。
一邊享受著阮家的財力支持的富裕生活,一邊被人花言巧語的哄騙,覺得阮酒這個未婚夫不得她的心意,是她追求自由和真愛的阻礙。
大約這就是后世傳的戀愛腦病,俗稱吃飽了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