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嬙也知左遠奇為了她差點犯下大錯,而慕容雪也已經盯上他們了,所以這個時候她并不想連累了左遠奇。王嬙想著等傷好了,她便同意他一起去見皇上,所有的一切她一律承擔。
可是左遠奇卻不這么想,夏思涵說過,定然不會就這么輕易讓他們受了冤屈的。
慕容雪沒有想到夏思涵和李錦炎竟然當面拂了慕容青墨的面子將王嬙帶走,氣得狠狠砸了茶杯!
哐當一聲巨響,左遠修在里屋聽見這聲巨響,嘴角勾起一臉笑容,看來王嬙他們到底是安全了。
“你這毒婦終于有人治得了你了!”
聽見左遠修的聲音,慕容雪怒道:“你給我閉嘴!你以為他們跑得了初一能躲過十五嗎?我的人可是在路途上守候了,只要他們出了京城,你的好弟弟和好弟妹必定血濺當場,死無葬身之地!”
慕容雪的臉上顯出一抹獰笑,左遠修強忍著疼痛罵道:“你竟做到如此地步,我左家上下哪一點對不起你?你為何要與左家為敵,到底哪一點得罪了你,要讓你這樣對我!”
聞言慕容雪失笑道:“就因為你是將軍之子啊!大公子的美名傳遍京城,我慕容雪看重的男人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你既然背叛了我,那就要付出代價。可是你是我喜歡的男人,我不能對你怎么樣,就只有找那賤人算賬,誰讓她跟我為敵?”
“你簡直不可理喻,嬙兒哪里招惹你了!”
左遠修掙扎著想要抓住她的衣服,卻無能為力。
慕容雪冷笑,“她最大的錯誤就是刻在了你的心里,左遠修,我要讓你的心里眼里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要不然我就讓你的好弟妹受盡折磨。她在天牢被打得皮開肉綻,僥幸活下來,可是在路途中有的是強盜、土匪,若是落入他們手中,你想想看,他們會怎樣對待一個弱女子呢?我記得王嬙也是身嬌肉貴的妙人兒,長的又這般漂亮,是個男人都會想要得到她的,哈哈哈哈!”
“你這賤人,遠奇不會放過你的!”
“我都忘了!還有左遠奇這個人。不過雙拳難敵四手,就算左遠奇會功夫又怎樣。此去邊境路途遙遠,我就不信他還能順利的活著到達邊境!左遠修,你折磨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有這么一天,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折磨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有一日會連累整個左家!”
慕容雪的話語讓左遠修后悔不已!也不知道慕容雪對他用了什么藥,皮外傷是逐漸好了,可是他渾身無力,如今只能躺在床上看著這惡婦算計他的家人。
zuo遠修后悔當初為什么沒能一掌拍死這毒婦,現在看著她算計自己的家人,自己卻無能為力,他怎么能不恨?
可是慕容雪看著他眼眸中閃過一絲精明,“左遠修,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恨我?你若是肯跪下來求我,或許我心一軟就原諒你了,怎么樣?”
“你這賤人!就算我跪下來求你,你也不會放過我的。你要的不過就是左家背后的勢力而已,左家能為你做什么?你現在已經把我們都毀了,你還想要做什么!”
這一點左遠修倒是看得清楚。
聞言慕容雪笑了起來,“大公子就是不一樣!不過你要清楚,現在你在我的手底下,要是能順利的活過來,我就放過他們所有人。如果你敢自盡,或是存了旁的心思的話,左家上下每一口人我都要將他們千刀萬剮了。你就隨便罵好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到最后,我要讓你親眼看到左家的下場是如何的悲慘!”
左遠修內心激憤不已,“慕容雪,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不讓你做什么啊,只是不想你想著那個賤人罷了!另外,你們左家再也不能幫著慕容澤!”
“你!”左遠修有些錯愕,“慕容雪你竟然敢對皇上無禮!如此大逆不道,你就不怕遭天譴!”
“哈哈哈哈!”
慕容雪好像聽見了什么笑話一樣,“皇上?你可別搞錯了,他可不是什么皇上,他不過是我父皇禪位給他的庸才罷了。我是他的侄女,可是你看,他竟然把我嫁到你們左家當了兒媳婦。你可是要做駙馬的人,反過來讓我做了左家的媳婦,若是換成我父皇怎么怎能允許這等事發生?若是換做是他的女兒,又怎會甘心讓她受委屈?”
慕容雪說到這里已經是牙眥欲裂了,左遠修明白了,她這是覺得失了面子,可是那也是她咎由自取不是嗎?
“你瘋了嗎?你這是死罪,你要連累左家,你自己死就好了!”
左遠修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慕容雪呵呵一笑,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這怎么行呢?你是我的夫君,我怎么的也能拉著你一起,不然的話也太對不起你對我的日夜折磨了!”
慕容雪可沒有忘記,當初剛成親的時候,左遠修是怎么折磨她的?翩翩佳公子動起手來可毫不客氣,她的身上沒有一塊好的,都是拜左遠修所賜。
可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慕容澤了,如果不是他不同意左遠修做自己的駙馬,自己又怎么會算計左遠修?
慕容雪不服,她有什么不好,竟然讓慕容澤甘愿護著那個只會傷春悲秋的賤女人也不愿為她這個親侄女著想。
左遠修狠狠淬了她一口,大罵道:“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慕容雪拂了拂自己的臉頰,用帕子將那一口血沫擦去,冷聲道:“你盡管罵好了,無所謂的,反正如今你已經是我案板上的魚肉,任我刀俎。還有你的嬙兒,如今在風月樓里養傷,等她好了之后,那一身的好皮肉又會吸引多少男人前來一吻芳澤呢?夏思涵能保住她一時,能保她一輩子嗎?最后還不是被那些山賊土匪給侮辱了。不過我倒要謝謝她,如果不是她的話,我又怎能解心頭之憤?”
“你…”
左遠修氣的一口氣上不來,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整個人趴在地上氣息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