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郁悶歸郁悶還是過去拉著林女士的手:“我們是夫妻,夫人保養的貌美,帶著孫子出來等孩子們的。我家孫子孫女都在這邊上學呢。”大大方方的就這么同人解釋呢。
大伙那是都有點尷尬的,不過擋不住人家羨慕林先生呀,竟然有嬌妻再側呢。難怪人家不覺得尷尬呢。
等家里三孩子出來,一人抱著一個孩子的時候,一塊過來的人都是羨慕的:“您家孫子可個頂個的好容貌呢。”
然后不好意思的就走人了,背地里都要說一句,以后可得緊睜眼滿說話了,多尷尬呀,虧得老先生氣度好呀。
當然了換成誰都不會惱的,有那么年輕貌美的夫人,人家驕傲著呢。
當然了這話都是男人說的。話說人家夫人保養得真好,本來以為老夫少妻呢。不過看到了這位夫人同學校里面上高中的孫女長得一樣,竟然稱呼奶奶呢,一看就是親生的呀。
所以真的就是保養得好呢,換成林女士讓女人們羨慕了。人家竟然真的是奶奶的年紀呢。
你說這都當高中生的奶奶了,歲數能小嗎,可那容貌同三歲娃娃的親媽是的。
好多女人都回頭了,想要過去問一問,不知道這保養的方子能不能外傳呢。
林女士走在林先生身邊,哼哼兩聲:“心里高興了吧,有我這樣的夫人在身邊,別人以為你娶小媳婦了呢。”
林先生:“本來我媳婦也不老,再說了有長寶在呢,你們娘倆站在一起那就誤會不了。”
林女士:“誤會我也不怕,沒有你那么老古板的。”
林先生:“夫人呀,口下留情,老古板這詞我聽了還是很扎心的。我這頂多也就是壯年過了一點點。”
換來林女士好些天的嘲笑呢,每次招呼林先生都是:“過了壯年一點點的老先生。”
孫怡不是不知道這事的,她也不是沒有爭過這口氣,帶著孩子們過來這邊等著自家娃娃放學。
可來一次就氣夠了,以后再也沒有來過,原因很簡單,兩人往那一站呀,對孫怡來說就是辛酸淚。
愣是被路邊的閑人誤會成婆媳兩個帶著孩子過來的呢。你說孫怡這個當婆婆的知道自己同這個姓林的差這么多,能高興嗎。男人同女人之間對歲數的認識,那可絕對不會一樣的。尤其是敵對關系的兩個女人呢。
林女士也沒有高興到哪去,美貌挺好的,可給孫怡這個女人當兒媳婦,憑什么呀。她瞎呀。
相看兩相厭的兩個女人,從此以后非常有默契的再也沒有帶著孩子一起出現過。
不過顯然這場無聲的較量還是林女士更勝一籌哎呦。后續就是田蜜被孫怡大媽逮到家里好幾天,沒有別的事情,就是要幫她美容,美到能當長寶姐姐的高度。
這可真是拐為難田蜜的呢:“您這條件挺好的,可也不能要求太高了呀。當我姐妹還不成,你還要當我小輩,那不是美容,那是變身,成妖精的呢。我真沒有這個本事呢。”
孫怡:“成天的你瞎倒騰,還以為你多大的本事呢,我要你還有什么用。”
田蜜深呼吸,若是我能返老還童,青春不老,估計您也要不來呢,早讓人搶走研究去了。
這到底在哪不痛快了,回家專門砸親閨女的場子呀。不帶這樣的呀。
這不是在田野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省城里面兩個女人的較量,愣是就這么莫名的找到一個平衡呢。
田野同田蜜通電話時候還稀奇呢。田蜜的一腔辛酸淚呀,說的如泣如訴的:“我怎么才能把她變成年輕漂亮的如同長寶姐姐嗎,再說了不是我不幫著親媽,就是真的年輕了,容貌上那不也是差一籌呢嗎。”
田野聽著替田蜜捏把汗呀,這話要是真的敢說出去,怕是孫怡大媽要打死這個親閨女的吧。
最近鬧心的還是田陽呀。田陽最近感嘆最深的還是,這人長大的了,心眼真的跟著多了。
以往他對付追求長寶那些初中小男生的手段,到了高中竟然不好用了呢。
那么多的狂蜂浪蝶呀,竟然一茬一茬的撲上來,根本就無視了他這個長寶身邊的護花使者呢。
他這個護花使者都有點心力交瘁的,關鍵是過去的時候,單指小學初中的時候,雖然有男孩喜歡長寶,那都是純粹的,不帶著什么目的性的,看到喜歡的姑娘就臉紅那種。
可現在不一樣了,竟然還有人先看長寶穿著打扮外在條件,然后在看容貌,家世綜合考慮以后追求過來的呢。
這還是高中生呢,怎么就能這樣呢,大家純粹的心,難道過了一個暑假就變了嗎。
田陽:“人心不古呀。這才多大的年紀呀,竟然已經考慮的這么全面了。”
長順就看著田陽那邊唱念做打,也不知道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肯定是等著人上套的就是了。
長順不愿意給他搭梯子,所以一聲不吭的,那邊吃自己的,就看著田陽一個人表演。
長寶這個好孩子,立刻就問了,愿意給田陽遞臺階呢:“怎么了,你碰上什么事了,說出來我們聽聽,省的以后我們也碰到了,不知道怎么應對。”
田陽掃一眼長寶,自家姑娘多美好呀,可是比長順這個發小體貼多了呢。
田陽眼睛亮閃閃的看著他們家長寶,怎么看怎么喜歡呢:“就是覺得咱們長大了,身邊的人心思都深了,沒有小時候純粹了。咱們的生活環境復雜了呢。我都有點弄不懂了。”
長寶同學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問題,所以很是茫然,沒有感觸的。
長順直接就拆臺了:“放心你沒有這種問題,你心思一直都是這么深的。”就差說他們再深也玩不過你。
田陽那深沉的感觸呀,愣是被長順的話給噎住了呢,不幫忙就算了,怎么還拆臺呀,能好好地玩耍不了。
長寶撓撓腦袋,看看兩個人,這話說的太過深沉了呢,內涵太多,腦子不夠用呀:“什么意思呀,我不懂。長順你說什么呢,田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