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許爸爸能說什么呀,這個姑爺呀,那是真的把他當成親爹的,不然不能同他這么說話。
哎呦,看著姑娘弄出來的菜,當老丈人的那邊說道:“我這個姑爺呀,對誰好那都是掏心窩子的。”
小許那邊吐槽:“人家田野可不稀罕這份心思,光瞎折騰了。”
你說小武這事做的多沒譜呀,人家的事情你折騰個啥,這要是好事就算了,明顯不是好使嗎。
小許爸爸:“多熱鬧呀,挺好的,沒有這事,我們爺幾個也得找機會喝兩口不是。”
當爹的怕閨女同姑爺生氣,即便是自己也這么認為的,還是勸著說。當老家的不容易呢。
小許:“您就慣著他吧,您沒看嗎,您說話都不聽了呢。”這不是閨女就不愿意了嗎。
小許爸爸那邊哄著閨女:“那是我姑爺堅持的對,他們打小的交情,可不是就得這么維護著嗎。”
小許心說您這話怕是要打臉的,畢竟剛才小武明顯的興奮呀,問出來原因,不幸災樂禍就不錯了。
尤其是當著田野的面的時候,田小武那真是半點不克制的,每次都把田野給惹毛了,沒挨揍那都是幸運呀。
小許看看親爹,算了,這事吧,還是自己知道就得了。回頭打臉了,親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們家田小武什么德行,小許還是多少有點認識的。這就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呢。
田小武招呼田嘉志喝酒,那還是很容易的,因為時間上趕得巧。田嘉志那真沒地方去呀。
人家田嘉志堅持同媳婦鬧別扭呢不是。家里飯不愿意吃了。
吃食堂不好看的,大家都知道田團在家吃飯的積極性,突然吃食堂了,味道怎么樣還不說,關鍵是不用開口,兩頓飯過來,大伙就開始胡亂猜測了。
宋大寶的爸爸就問了:“怎么著,田團這幾天都在這邊吃飯呢,同媳婦嘔氣了呀。”
田嘉志就納悶了,火眼金睛呀,你說嘔氣就嘔氣,我喜歡這邊的口味不成嗎:“沒有。”標準的嘴硬。
可人宋大寶爸爸樂呵呵的就說了:“哎呦,老田呀,你就別嘴硬了。你看看誰家有媳婦的做飯跑這里吃食堂呀,不是媳婦回娘家的,那就是同媳婦嘔氣的。”
手指著那邊的人繼續說道:“不信你問問,除了這兩點那就沒別的原因了。”
邊上竟然還有跟著起哄的。幾個人都跟著等田團的回答呢。這些人多閑,多湊事呀。
你說田嘉志這個郁悶呀,男人要臉呀,就是生氣那也是捂在家里,犯不上滿世界嚷嚷不是:“我這過來打飯的,家里孩子吃的多。”說完端著好幾個大饅頭就走了。
人家不光嘴硬,做事也硬氣呀,愣是自己扛著呢。
宋大寶爸爸那邊看的樂呀,對著一群人:“看到沒有,標準的惱羞成怒,還說不是同媳婦嘔氣呢。那張臉都要耷拉到地上了。要是放在平時兩口子好歹時候,笑面團一樣呢。田團呀死要面子活受罪。”
那邊幾個大老爺們笑的別提多幸災樂禍了,平時光看著田團家里各種羨慕了。
終于讓他們看到這樣的家庭,原來兩口子也嘔氣呀。一下子就占了凡人的煙火氣呢。
有人就忍不住那邊說了:“嫂子那樣的人,模樣好,性子好,人也好,你說田團真的舍得生氣呀。”
宋大寶爸爸:“他舍不得有什么用呀,媳婦也得看得上他呀。”你說這話損的。
憑空就那么瞎扯的一句話,竟然還那么多人跟著點頭,任誰看看人家田團家里嫂子模樣好,學問鼎鼎的好,孩子生的更好。本身條件,外在條件那都是擺在那里的。
你說田團還好意思跑這邊吃飯呢。那肯定是嫂子看不上田團了唄。
換成他們有這樣的媳婦,那不得供著呀。顯然田團就是沒把媳婦哄好的那個。這話那是所有人都認同的呢。
所以更讓田嘉志郁悶的就是,誰看到他都問一句:“被媳婦嫌棄也不算啥,咱們條件差點,能娶上媳婦都不容易,何況嫂子那樣的,你也別覺得委屈。回家好好地哄哄嫂子吧。”
話雖然說的不太一樣,不過大概意思都差不多呢。誰都勸那么一句半句的。
你說這些人呀,讓田嘉志嘔的呀,有吐血的沖動,我招誰惹誰了,我怎么就配不上我媳婦了呢,讓他們這群人一說,好像自己怎么不如人了一樣呢。
所以田小武過來招呼人的時候,田嘉志可不就跟著走了嗎。不想在家里對著田野,不想出門被人各種勸說。更主要的是真不太有地方吃飯去呢。所以田小武那就是及時雨呀。還是哥們體諒他呢。
田小武這死孩子缺德呀。看著大志跟著過來了,臉色還不好看,啥都不說,光上酒了。
田嘉志那是真的有火,真的郁悶,不用勸,自己悶頭就喝,干的那個痛快呀。
看的邊上的小許爸爸那邊,眼睛都閃瞎了,這還用勸酒嗎,這自己就往里灌呀,姑爺也是,弄上來這么多的酒,那就沒安好心呀。
有心勸大志少喝點吧,看著孩子這個神情呀,還不如喝兩杯呢。沒準醉一回就想開了。
你說這么意心軟的時候,就讓大姑爺把田嘉志給喝多了呢。小許爸爸也是真的沒想到呢。
田小武扒著脖子看著田嘉志酒杯呢,哥兩打小的交情,也沒有這么殷勤過呀,酒杯就沒讓空過呢。
怎么看這小子怎么壞蛋呀。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也就是說的田小武這樣的。
酒入愁腸呀,根本就不用田小武怎么使壞,田嘉志就醉了。
田小武:“咳咳”還有點不好意思開口套話了,這人醉的太快了。自己也沒想這么折騰人不是:“大志呀,我說你是不是不太開心呀,怎么喝酒有點悶呀。”
小許聽到這話,直接偷著踹了田小武一腳,這人怎么這么不是東西呀,這不是明顯趁人之危嗎。
田小武疼的抱著腳丫子咧嘴,這女人太狠心了,疼呀。
就疼成這樣,那邊也沒有離開桌子,正經事還沒開始呢。這女人光搗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