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心說好歹是自己是個男人,田野都沒有想起來讓自己幫著搖車呢,你說,這樣的妹子,讓當哥的一點沒有成就感不是。◢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1a
話說他來難道是找吃的嗎。當然了每次來肯定都吃點,田野這邊的東西還真是不錯的。
看到院子里面還有水管子,水泵什么的,丫頭挺敢花錢的嗎。
田野對城里最滿意的地方就是,城里有賣水泵的,田野花錢一口氣買了兩個,城里這邊放井里一個,家里那邊放一個。
田野想想又給大隊長家買一個,估計田大隊長肯定不會賴賬,這錢肯定認給。
田野還想著給倉庫那邊按一個呢,不過想想,到時候那是給三大爺找麻煩呢,要是村里人過去打水,你給還是不給,電費也花錢不說,那也麻煩呀,到時候怕不是為人,變成惹人了。
而且倉庫那邊也沒有水井。自家大門鎖著,沒人能進去討這個便宜。
田豐也只能自己進屋倒茶喝水給自己降火,話說,田野這么大的規模的動靜,不光是把門面給休整了,自己住的主房也有變動。
最讓人招眼的就是,田野家的灶膛變動了,城里地方小,柴禾不如鄉下方便,灶膛都是比較小的,鍋灶也跟著小。
更多的時候用的都是無煙爐子,可休整過的田野家,最顯眼的就是一口大灶,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田豐看著感覺怪刺眼的。
就是人家給田野改灶膛的老師傅都詢問田野,弄這么一口大灶,是不是這里要殺豬刮豬毛用呀。
田野當時沒吭聲,不過背后沒少貶低人家師傅沒見識。
大灶就只能刮豬毛嗎,哼。自己以后給田嘉志做肉干還方便呢。
田豐想到田野在自家吃飯的時候,做飯的阿姨背地里說了好幾次,鍋灶太小,做大鍋飯不方便。
想來就是想說田野能吃,要不是孫怡攔著,田豐早就把阿姨給辭退了。
我們自家孩子,吃多少,哪有你嫌棄的份。
讓田豐說,這就是女主人的態度問題,不然人家一個做飯的阿姨,能攙和這事嗎。
所以田野自己一人外面住著挺好的,他們家老頭真的多余張羅讓田野回去,回去受氣嗎,不然你就把家務擺平呀。
所以田豐覺得將來他成親的女人定要白頭到老的,不然前窩后繼就讓人頭疼,耗費精力,比如他爸。
順手還能幫著田野往灶膛里面塞兩根木頭了,田豐都覺得自己過日子有人氣多了,可見鄉下日子還是很讓人有人情味的。
田野回來時候,田豐都知道給田野舀熱水洗手了。
還調侃田野:“大費周章的把大門給改了管什么用呀,你這拖拉機也在院子里面放不了兩天呀。”
田野:“前二十年你看見過拖拉機嗎,前幾年你敢想過,鄉下人誰買的起拖拉機嗎,你怎么就知道,在過幾年我買不起小轎車呢。”
癩蛤蟆打哈欠的口氣,田豐:“有志氣,我見識短了。”
田野:“不過眼下確實早了點,所以我想了,你以后再來,就別開車了,我這院子,不能這么讓你壓來壓去的,我得收拾出來種點菜。”
得這還把自己給弄得不方便了。
田豐:“您可真是過日子人。”
田野可不覺得這話諷刺她呢,鄉下人這是最高榮耀的夸贊。
田豐在他們家吃的也是田野從上崗村給帶來的東西,不過始終吃著差了點,沒有上崗村的時候吃著對味,
今天在田野這,田豐吃出來味道了,自己琢磨著,肯定就是鍋灶的問題了,田野家的大鍋灶,做出來的可能跟跟他們家小鍋灶的效果不一樣。
田野打算好了明天回家,田豐吃過飯,拎著田野蒸出來的一鍋雜面發糕回家了。
剛好看到孫怡,拎著一個小籃子,里面是花口袋,挺精致的正跟人說呢:“鄉下親戚帶過來的東西,雖然粗糙,不過味道很是正,只當吃個新鮮。”
田豐似笑非笑的瞧了一眼,當初人家田野給帶過來的時候,孫怡可不是這個口吻,一副鄉下窮親戚送來上不得臺面山貨的樣。
孫怡轉臉看到田豐臉色通紅:“咳咳田豐回來了。”
田豐:“嗯,您這里挺忙呀。”
孫怡再次臉紅:“不過是老姐妹走動走動。”
田豐也沒說什么,拎著袋子就進屋了。
給田大業放在盤子里面直接端到書房去了,當兄長的不容易呀,還要幫著妹子說好話,賄賂家長呢。
田大業:“讓你去找人回家,不是讓你混吃混喝去了。”
見面就挑刺,嫌棄兒子工作做的不給力。
田豐:“田野怪想你的,就是現在真忙走不開。這不是聽說我回來,非得讓我把這東西給你帶回來點,說是你喜歡吃。”
田大業不愛吃正餐以外的東西,不過就他的肚量,什么時候只要愿意,都可以吃下去一大盤子。
雖然還是不太高興,不過還是拿起來發糕往嘴巴里面送:“真要是記著我這個大爺,回家住,早晚都能看看,還用得著你來回的瞎折騰嗎。”
田豐:“爸,你這就不對了,合著我來回的奔波,傳話,還是瞎折騰了,您這不是過河拆橋嗎。”
田大業:“橋你搭好了嗎。”
田豐閉嘴了,老姜辣心呀。
田豐:“田野還得回家一趟呢,等從家里回來就安頓下來了,爸讓我說田野搬到城里,那就是咱們家人了,住哪都一樣。”
田大業:“胡說,一個小姑娘家,跟著我這個大爺來省城了,結果自己住在外面,別說我對不起你二叔,就是傳出去你讓我老臉往哪放。”
田豐順桿子爬,捧著田大業說到:“您可不是為了臉面,就讓小輩們過的不自在的人。”
田大業:“少忽悠我,我不傻。”
好吧,那您就等著田野想通吧。想想田野把家里布置的那個樣子,比他們家還舒坦呢,人家能來就怪了。
想想孫怡的嘴臉,找不自在來呀。
田野這邊收拾一大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把水泵,水管子裝車上就出發了,好歹同臘月的時候相比稍微的暖和一些了,不過北風一吹依然跟刀子一樣。
田野開車的時候就想,早晚姐開皮卡。話說這車也沒好多少。
忍不住失笑,自己越來越往實用性跨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