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武不知道啥時候湊過來的:“這丫頭說話可真混賬。”
朱老二看看田小武沒表示意見,田野說話確實混賬,可王寡婦做的事難道不混賬嗎?再說了應付王寡婦那樣的人不混賬點,就被她給拿捏住了。
田野這樣在朱老二看來,剛剛好。
孫二癩子:“丫頭,你饒了哥吧,你不能用這人埋汰哥呀。”
田野踢了他一腳:“我爸就生我一個,少套近乎,你們兩個不定誰埋汰誰呢。”
王寡婦見田野不買賬,坐在自家院子里面就開嚎了,她除了這個也沒有別的招了。
田野可不管王寡婦苦不苦,當初你去我家門口鬧騰,也沒有詢問我的意見呀,扭頭就回家了。她讓孫二癩子這事折騰好幾天沒睡好覺了,今兒總算是能睡個踏實覺了。
至于說王寡婦家的熱鬧到啥時候,田野根本就不愿意看。
從今兒往后凡是想要招惹她田野的,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做事可不講道理,混賬有混賬的好處。
王寡婦哭的凄慘,村里有好幾個老爺們看不過去,一個女人也怪不容易的,野丫頭這事做的太混蛋了。
幾個人商量著過去想著把石頭幫著挪開,也就把石頭撬起來個小縫把拴著孫二癩子的繩頭給拉出來了,大石頭根本就沒有動。
村里的媳婦沒人愿意自家男人搭理王寡婦,讓她沾上沒準就把自家男人的魂兒給勾了,剩下兩個那么不怕媳婦的,人少力量小,根本就搬不動。
還有誠心添亂想看笑話的根本就不下力氣。不然一塊石頭,憑的在大,哪能挪不開呀。
就這樣一直到天亮,王寡婦家門口的大石頭也沒挪開。
田野第二天該干嘛干嘛,根本就沒有影響。就跟昨天鬧騰的事情跟她沒關系一樣。
王寡婦哭了半夜,石頭也沒弄走,就后悔不該出昏招,沾惹這個女煞星。
沒辦法只能把柵欄給拆了一節,換了個大門先湊合著,出門的時候還要被人笑:“哎呦嫂子,不花錢就有人給你家換院墻了呀。”
王寡婦被人奚落的恨不得不出門了,可她家里大門也不能總是這么堵著呀。
王寡婦自己跟田野說不通,沒法子坐大隊哭去了。
大隊人來人往的,讓王寡婦這么一鬧騰,村里人一天光看熱鬧了。
田大隊長心里明白這點事,田野說的‘隊長心善,罰不惡人’這話,田大隊長心里挺受用的。
對王寡婦能順眼就怪了:“你哭啥?誰讓你嘴巴不留把門的,心眼還不正,連個沒爸媽的丫頭都算計著,活該。”
王寡婦哭哭啼啼的:“隊長那丫頭除了我家還誰家敢娶呀,我也是好心呀。”
田大隊長敲打煙袋鍋子:“你可真有本事,還敢惦記呢,這事我管不了,你去同野丫頭說去。”
王寡婦哪敢去跟田野說呀,嘴上還不服輸:“本來就是。”
田大隊長轉身走了,王寡婦知道說錯話,把人得罪了,可這事還得找大隊解決:“你是大隊長你不能看著野丫頭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田大隊長掃了一眼王寡婦,直接打官腔:“解決肯定要解決的,等這陣子忙過了吧。”
王寡婦傻眼了:“那我家大門咋辦呀?我咋進進出出的呀?”
田大隊長:“你不是出來了嗎。”說著就走人了,根本不搭理王寡婦這茬。可見田大隊長多不待見王寡婦這人。
王寡婦沒法回家了。一路上都在叨咕,田大隊長偏心一個喪門星,沒地方說理去了。
田大隊長也沒有找田野說話,這事不急。
田野干了一天活,回家在吃老母雞的時候,肚子適應了油水,終于不在拉肚子了。
沒有了孫二癩子的事情,心里也舒坦,在空間里面挖了一個多小時的礦洞,出來睡得昏天黑地的,這幾天的疲憊終于緩過來了。
不過第二天王寡婦家昨天拆開的臨時柵欄門又讓人給堵上了。
王寡婦欲哭無淚,坐在院子里面干嚎了大半天,沒法子,只能又拆開一節柵欄當大門才能跑大隊哭訴去。
王寡婦家的柵欄都要成村里一道風景線了。村里人沒事就過來瞭望瞭望。
王大牛在家里氣的眼睛都憋紅了。
要不是田小武還有朱老二攔著,早就去找田野拼命了。
田小武說的實在:“大牛,你認了吧,你家門口的大石頭,咱們三挪不開,那丫頭一個人就能搬動,你拼命也拼不過她呀。”
朱老二在后面補刀:“咱們都是老爺們,這事你得講理,本來就是你媽去招惹人家的。”
王大牛怒瞪過來:“朱老二站你哪頭的。”
田小武和稀泥:“大牛,二兒說的沒錯,這事你媽不對,求親就求親,哪有撒賴的,這不是結仇嗎。”
朱老二繼續落井下石:“你媽就是在欺負人家沒有父母呢。你媽做了初一,人家可不得做十五嗎。”
王大牛臊的臉色黑紅黑紅的:“不愿意就不愿意,也不能這么臊人呀。我媽都讓我拉回來了,她還這么不依不饒的。”
朱老二又把話給說回來了:“是你媽非得找事,你敢說你媽不是欺負人家一個丫頭家,換個人家看你媽敢去誰家門口鬧騰?”
田小武:“是呀,你媽在人家門口鬧騰的,真的有點欺負人。”
王大牛聽出來了,朱老二這小子根本不是跟他一心的:“朱老二沒毛的黑猴精還不是你嫂子呢。”
朱老二:“你愛咋咋,告訴你野丫頭家的院墻里面都是一米多深的大壕溝,不怕死你就進去。”
田小武咋咋呼呼的:“真的呀,我光聽牛大娘說了,沒親眼見過呢,那丫頭可真狠。爺們做派。”
朱老二懶得搭理他,從這兩伙伴嘴里聽到野丫頭不好,他不太樂意聽,聽到兩人說野丫頭好,他心里也沒咋舒服。
王大牛讓兩人給擠兌的不好意思找田野拼命了。
田野心里高興著呢,這一次一定要把王寡婦給收拾老實了。
本來就想著磕磣她兩句,但凡還要臉面的就不會在過來招惹自己,可就沒想到這人臉皮比自己想的厚多了。竟然還敢跟自己耍無賴,吸取上次的教訓,田野那是準備讓王寡婦看她就繞著走,天上下刀子都不敢在拿她田野頂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