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檢查過了。”冷澈笑道,“放心吧,上面很安全。現在薛嘉玲雖然恢復了一些,但大不如前,我足以應對。”
“小心駛得萬年船,不能掉以輕心。”小紅鯉提醒說道,“回到香江,你就要和你繼母和同父異母的弟弟對上了。對了,你那個弟弟怎么樣了?”
“呵呵,聽說我這幾天回去,那小子擔心我欺負他的媽媽,居然休學回香江。”冷澈回答,對于那個弟弟,他并沒有多少惡感,但也不喜歡就是了。
雖然薛嘉玲生了冷清,但生下來之后,就被冷鋒交給保育人員照顧。長大一點之后,學習各種各樣的知識,跟薛嘉玲相處的時間并不長。
不過孩子天生親近母親,所以冷清相信自己的媽媽,覺得他這個哥哥會對付他的媽媽。
“那小子有幾分孝心啊。”小紅鯉笑道,“只是不知道其中的孝心有多少,畢竟你們家有那么多的財產,你父親就你和他兩個兒子。如何能夠得到最大利益,是你們爭奪的焦點。”
“是啊,那些錢財我不重視,但我要讓薛嘉玲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東西落入我的手里,那樣比直接殺了薛嘉玲更加難受。同時,我要打敗她的兒子,讓她徹底喪失信心。”冷澈有辦法讓薛嘉玲直接死去,但那樣的死法,對薛嘉玲來說,太簡單了。
冷澈希望用更加復雜的,更加解氣的方式,讓薛嘉玲一步步崩潰。
小紅鯉了解冷澈,這是冷澈的心魔。只有按照他的意愿報仇了,才能讓冷澈真正地走出來。
飛機里面,非常豪華。
小紅鯉吃了不少點心,還喝了一點酒,迷迷糊糊睡著了。
冷澈在小紅鯉的身上蓋了一個薄毯子,然后輕輕地在小紅鯉的臉上親了一下,其實他十分想親吻小紅鯉那嬌艷欲滴的嘴唇,但擔心會吵吵醒小紅鯉,所以只能忍住內心最為真實的想法。
小紅鯉這一覺睡得香甜,到底是私人飛機舒服。不過這飛機很貴,小紅鯉買不起。不過以后如果有機會,可以趁機蹭冷澈的私人飛機。
冷澈抱著小紅鯉起來,這才讓小紅鯉醒來。
“冷澈,你放開我。”小紅鯉發現自己被冷澈抱著,十分不好意思,“我······我可以自己走。”
冷澈聽了,笑了笑,放下小紅鯉,心里卻覺得十分可惜,“我不想吵醒你,想抱你下去呢!”
“不用!”小紅鯉拒絕,“這么多人看著,好丟人。”
小紅鯉從冷澈的懷里下來,去衛生間整理衣服,看著鏡中臉紅紅的,好一會兒這才跟著冷澈一起下飛機。
當冷澈帶著小紅鯉從特殊通道出來的時候,外面居然有很多記者。
小紅鯉一愣,趕緊躲到一邊,低下頭,并且帶上墨鏡。
雖然小紅鯉不怕人拍照,但也不希望別人亂報道。尤其是冷澈現在回到香江,他的身份就會被人熟知。她跟冷澈走在一起,又是著名運動員的身份,可不能被這些八卦小報拍到。
冷澈原本以為這些記者是來拍那些明星的,正要離開,但卻被記者圍住了。
冷澈的保鏢趕緊圍過來,保護冷澈,隔離記者。
“冷大少,您這次回港是不是不準備回去了?”一個記者語速很快,想奪得第一手資料。
另一個記者也不慢,“冷先生昏迷住院,生命垂危,您這次回來,是否涉及遺囑和遺產?”
“冷大少,有財經專家核算,按照冷家的慣例,您可以獲得冷家百分之七十的財產······”
“冷大少,您身邊的女伴,是您的女朋友嗎?”
各種問題接踵而來,冷澈皺眉,一言不發,然后在保鏢的帶領之下上了車。
“打電話問問,我父親怎么會住院了?在愛德華醫院嗎?”冷澈很討厭那些記者,但也從記者的話里得到一些信息。
上飛機之前,他還跟父親通電話,父親身體意向康健,怎么會突然暈倒呢?
難道這是薛嘉玲和薛家的新招數?
冷澈的助手周禮立即打電話,兩分鐘之后掛了電話,對冷澈說道:“冷少,冷先生早上暈倒了,在愛德華醫院。我們立即過去嗎?”
“立即過去吧。”冷澈點頭。
小紅鯉看到冷澈表情嚴峻,小聲說道:“冷澈,你家里出事了,我不方便住你家,先送我去賓館吧。”
“陪我一起去看看父親吧,我也想看看我父親為什么暈倒。”冷澈要求說道,他不想跟小紅鯉分開,他這次把小紅鯉帶到香江,就是想跟父親說,不要給他安排那些所謂的門當戶對的女子相親了。
他已經有喜歡的女子,不會接受其他女子了。
至于父親答不答應,冷澈不在意,因為他已經認定了小紅鯉,其他女子再好,他都不要。
想到冷鋒幾次去京城,等給她帶禮物了,這一次他生病了,小紅鯉覺得有必要去看望一下。鑒于薛嘉玲那些令人眼花凌亂的手段,她也應該去看看,是不是薛嘉玲動的手。
“好吧!”小紅鯉答應,“只是我這次沒帶東西,有點失禮吧。”
“其實你帶禮物,他也不知道啊,因為還在繼續昏迷。”冷澈回答,他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總覺得父親這次昏迷大有文章。
不過,這件事情必然跟薛家,薛嘉玲有關系。
冷澈猜測地沒錯,但他還漏掉了一些人。
到了醫院里面,冷澈帶著小紅鯉直接來到病房里面。
冷峰昏迷,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床邊坐著薛嘉玲和冷清。
“醫生,我父親怎么樣了?”保鏢已經叫來了醫生,冷澈直接問道。
醫生知道冷澈是誰,但既然來了,就如實回答:“冷先生是由于受到外界刺激,精神受損,才會昏迷不醒。”
“外界刺激?”冷澈聽到之后,看向薛嘉玲和冷清,“發生了什么事情,讓父親受刺激?”
早不刺激,晚不刺激,偏偏等他回來的前夕,父親昏迷了。
薛嘉玲被冷澈盯著,心里有些害怕,然后不敢直視冷澈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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