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華裕森現在能夠想的開了,安慰說道:“孩子才結婚三個月,哪有這么快,不要著急!當初咱們兩個人結婚之后,也是兩三年才懷孕生子的。”
聽到丈夫的安慰,馮婉茹也釋然了,說道:“你說的是,我也太著急了,不能給暖月太大的壓力,其實只要第一個生出來了,下面的就好生了,一個人能夠生一串兒。”
聽到父母的對話,華裕森有些明白趙暖月的心情了,心里壓力大呀。
“你們不要著急,也不要給暖月壓力。孩子的事情順其自然,我們也沒有,而且身體健康,懷孕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如果整天掛在嘴邊念叨,反倒是讓我們精神緊張,那方面不和諧了,更別說懷孕了。”華裕森勸解父母,“有什么事情你們先跟我說說,我會婉轉的轉告給暖月。”
一聽到兒子如此貼心的話,馮婉茹有些羨慕,感慨說道:“還是我養的兒子善解人意,也知道疼媳婦!當年你要是有兒子一半這樣善解人意,我也不用被你媽磋磨成那樣!整天催著要生孩子,生孩子,精神壓力特別大,頭發一撮一撮地掉。”
沒想到兒子的一句話,讓妻子想起了陳年舊事,華志強有些哭笑不得,面對更年期的妻子,華志強也不敢硬著,當著兒子兒媳婦的面,他也不想跟妻子吵架,于是說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也說了,那是封建社會老封建了,都是那樣的。”
“是啊,我們生不逢時,沒有現在的年輕人幸福啊。”馮婉茹感慨說道,“好啦,我也不說了,我知道那樣的苦,所以我不能做個惡婆婆,也像我以前的婆婆一樣,整天用生孩子壓著兒媳婦。”
如果由著父母斗嘴,今天晚飯都不用吃了。
“好了,飯菜已經端上來了,咱們去吃飯吧,一邊吃一邊說。”華裕森笑道,“正好我這里也得到了裕芬的消息,我正好說給你們聽聽。”
一聽到有一女兒的消息,馮婉茹的注意力立即轉移過來了,急忙問道:“裕芬到底怎么樣了?那個心硬的死丫頭,一走就大半年,一點消息也沒有,雖然知道是紀律,但是我這當媽的心里擔心啊。還有小四,有沒有情況呀?”
馮婉茹表情急切,一兒一女在外面,他方婉茹表情急切,一兒一女在外面,她這個當做母親的心里,沒想到這總是夜不能寐,唏噓不已。
“也有小四的消息,不過比較隱秘,待會大家都在的時候,我一次性說了。”華裕森扶著母親走到飯廳里,“不過呢,雖然有些挫折,但總體上還是不錯的,你們不要擔心。”
聽到這話,馮婉茹和華志強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至于另一半,只有等到華裕芬,華裕木回家了,他們才能徹底放心。
飯菜上齊了,趙暖月招呼大家吃飯,因為要說比較私密的事情,所以馮婉如讓所有人都下去了,此時此刻,飯廳里只有他們一家五口。
“裕森,現在沒有其他人了,只有我們自家人,你趕緊說吧。”馮婉茹急忙問道,“今晚不聽到消息,我是吃不下去飯的,所以你還是趕緊說吧,不要賣關子了。”
華裕森從邊上拿過來包包,里面有一封信,已經開封了,證明已經經過檢查了,沒有問題。
馮婉茹趕緊接過來信件打開里面的信,里面有三張紙,迫不及待的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馮婉茹把信件遞給了身邊的丈夫華志強,然后激動說道:“我們裕芬是好樣的,當著那么多愛的國家領導人,能夠義正詞嚴的駁斥那些抹黑我們國家的人,并且促進會意取得很大進展,真的是太厲害了,不愧是我生的女兒巾幗不讓須眉呀。”
聽到婆婆如此夸贊華裕森,趙暖月雖然沒有看信,但是也能猜到一二,附和說道:“裕芬的英語和俄語非常流利,那是她刻苦努力的結果,同時,裕芬的語言組織能力很強,表達能力更強,做外交工作正是她擅長的,國內有我們給她撐腰,國外有她自己的努力和小四的幫襯,還有廖大使教導,一定能夠在外交事業上取得更大的成績。”
“是啊,是啊!”馮婉茹連忙點頭,“當初我看裕芬學那些復雜的語言我覺得沒有什么用,可是她說想要追趕超越那些強大國家,就必須了解他們的語言。這樣看來,她從那時候就開始立志作為一個外交家了。”
看望女兒的信,華志強也很高興。
“好,不錯。師夷長技以制夷。”華志強連連稱贊,“咱們華家的孩子,一個個都是有出息的。”
“這都是公公婆婆教育地好!”趙暖月也夸獎說道,華裕森兄妹兄弟四個,或多或少有一些缺點,但并不能夠掩蓋他們身上的閃光點。
“哎,說到教育孩子啊,我可不敢居功,以前我和你爸特別忙碌,根本就沒時間,都是他們大的帶小的,小的看管還不能走路的。”馮婉茹想到孩子們小時候的事情,頗為感慨。
不過那樣艱難的日子,總算是過來了。
“華家的家風好,所以孩子一個個都沒有長歪。”趙暖月笑道,她并不是在恭維馮婉茹,而是真心實意的。一個孩子成才,不算什么,人家四個孩子都這么成才,那就不簡單了。
京城里,跟華家差不多的人家多得是,只是太過嬌慣孩子,以至于老一輩老去之后,新一代的繼承人根本沒有足夠的能力掌控全局,以至于不斷淪落成為平庸的人家。
華志強看望之后,直接把信件給趙暖月,而不是給華裕林。
因為趙暖月是華家的長媳,地位只比長子華裕森低一點,所以對于家族里的事情,并不隱瞞趙暖月,讓她也慢慢地學習,以后也會參與到家族事業管理。
趙暖月也不客氣,仔細看了一遍,又是一番贊嘆,然后才把信件給華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