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李瓊推推王媛,小聲說道:“剛才看到你和你這個京城老鄉聊的挺好的,你去上前勸勸唄,如果這樣大吵大鬧的話,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我也是今天才認識郭冬梅,只不過聊了幾句閑話,也不是很熟啊。”王媛苦笑,“這是他們感情的事情,我在邊上插嘴并不好。”
“可是也不能任由他們一直爭吵啊。”楊光輝從屋里出來,然后硬著頭皮看向趙暖月,郭冬梅,“現在大家都冷靜一下,不要爭吵了,先吃飯。”
王媛見楊光輝會開始說話了,也跟著勸解說道:“是的,是的,已經做好飯了,大家吃飯吧,吃完飯再慢慢說。”
郭冬梅聽到大家的勸解,哭哭啼啼的,越發顯得可憐。
雖然其他的人的眼神讓趙暖月有些不舒服,但是趙暖月時刻提防著,知道她現在說多錯多,還不如不說。
趙暖月帶著弟弟妹妹趕緊吃飯,郭冬梅也被王媛拉著坐在桌上,勉強吃了一點。
吃過飯,趙暖月就想帶著弟弟妹妹回房間,不想摻合郭冬梅,華裕森之間的事情。
畢竟他們中間不僅僅有婚約問題,還有兩家的恩怨問題,甚至還牽扯到顧老的安全。
見趙暖月要走,郭冬梅不樂意了:“趙暖月,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就這樣走了可不行。”
趙暖月笑笑:“這是你和華裕森之間的事情,請你不要牽扯到我。”
“現在你已經插在我和華裕森中間了,要向我道歉,向我保證以后不要跟華裕森有來往。”郭冬梅堅持說道,這樣她才能站在大義上占據主動權。
趙暖月聽了點點頭說道:“好,那我現在就跟你說,從始至終都是普通朋友,而是你想多了。如果你再揪著不放的話,我也不會放過你。”
趙暖月說了違心的話,不僅僅是因為郭冬梅的形跡可疑,更是因為趙暖也不希望因為她和華裕森之間的事情,影響到顧老的安全。
她可以不在意郭冬梅這個人,但不能不在意顧老的安全以及她和華裕森的任務。
趙暖月的話讓郭冬梅一愣,沒想到這玩意這么容易就認輸了,難道是她看錯了?這趙暖月不應該哭哭啼啼據理力爭嗎?或者應該哭哭啼啼求饒,祈求她的原諒嗎?
“你是在騙我嗎?想把我糊弄走,然后繼續和跟華裕森舊情復燃?”郭冬梅冷笑反問道,她才不相信趙暖月跟華裕森只是普通的關系。
“郭冬梅同志,請你自重。”趙暖月說完,抱著小紅鯉,帶著趙暖陽去了后院。
“你別走,你還沒說清楚呢,你還沒跟我道歉呢。”郭冬梅后后面追著,想要跟上去。
華裕森一把拽住郭冬梅,說道:“你的目的是在后院吧?”
“才不是,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就想讓趙暖月給我道歉。”郭冬梅堅持說道,也不承認她的目標是顧老爺子。
華裕森此時對郭冬梅此行更加提防:“如果不想讓我懷疑,請你不要靠近后院,更不要接近顧老。”
“你整天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你不覺得你自己可悲嗎?”郭冬梅沒頭沒腦說道,“不去就不去,我就不相信她趙暖月不回來了。”
“如果讓你得逞了,踩著我和華家的頭上討好李家的人,那我才是真正的悲催了。”華裕森冷冷說道,在沒有跟郭冬梅解除婚約,就控制不住喜歡趙暖月,是他的不對,但的確應該跟郭冬梅道歉,這一點他從來沒有否認,但如果任由郭冬梅為所欲為,他和華家可能真得要成為踏腳石,永不翻身。
郭冬梅低下頭,像是在擦眼淚,其實她已經意識到,已經失去了先機,必須在這里找個代理人。
弄死顧青玉,成就她的榮華富貴之路。
趙暖月到了龍王廟的后院,面色并不好看。
錢老夫人接過小紅鯉,看向趙暖月問道:“暖月啊,你怎么了?前面鬧哄哄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趙暖月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華裕森的未婚妻找過來了。”
“啊?”錢老夫人吃驚,“華裕森已經有未婚妻了?”
“是的,有未婚妻,他的未婚妻叫郭冬梅,顧老,您認識嗎?”趙暖月問道,“之前我聽華裕森說來這里執行任務是秘密的,這郭冬梅怎么可能知道?”
聽到這話,顧青玉一愣,然后仔細思索片刻:“這事情有點復雜啊!知道我來七橋村的人不少,但是知道小華在我身邊的并不多。”
“顧老哥,這是什么意思呀?”賀強不明所以,好奇問道。
顧青玉并沒有仔細解釋,而是提醒大家:“這幾天你們小心一點,不管是吃的用的。”
聽到這話,錢氏夫婦,孫浩然,賀強都是一驚。
“你的意思那郭冬梅可能是沖著你來的?”賀強反問道,“顧老哥,你是不是很危險?”
顧青玉笑笑:“注意點,就應該沒問題。反正你們離那個郭冬梅遠一點就對了。”
趙暖月沒想到顧青玉這么快就能夠反應過來,可見估計平時得到很多消息,尤其是京城的,然后經過分析,得出來結猜測。
錢老夫人皺眉,然后看向趙暖月,緩緩說道:“暖月啊,凡事不可強求,別委屈自己。”
孫浩然,賀強有心想要勸解,但也不知道說什么好,政治這種東西,不是他們能夠玩得轉的,直接不說了。
顧青玉笑笑,道:“暖月,你還小,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有一天會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只要你愿意相信,你愿意等待。”
趙暖月聽到顧青玉的話,突然整顆心也明亮了。
對,她的愛情沒有錯,她的愛人也不是濫情的人。現在只不過時局不對,時間不對,并不能給她的愛情,一個交代,所以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等待。
小紅鯉不明白人類的事情,但她一直記掛著郭冬梅身上的那些邪惡的東西。
趙暖陽心里憋悶,但看到姐姐的表情,并不能追究,他只能繼續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