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和衛子衿兩個都在屋子里忙活自己的事情,白瑾眼巴巴的瞅著林嬤嬤,林嬤嬤帶著一副很厚重的手套仔仔細細的將請柬給檢查了許久,這才遞到了白瑾的手中。
她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銀針給收起來,很是放松的朝著白瑾道“夫人,放心吧,沒毒。”
白瑾哭笑不得,這請柬最起碼在林嬤嬤的手里過了一刻鐘。
“你別去了,你們家趙寒是王爺,又沒有品級,依我看,皇后指不定是想拉著你去深山老林,然后再把你們咔嚓掉…唔。”衛子衿的話還沒說完,趙寒一個綠蘋果摁在了她的臉上,很是殘暴的阻止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然后就一撩袍子坐在了一邊,伸手將請柬拿了過來。
“衛家現在又重新回到了你的手里,你是不是該滾蛋了?”趙寒回頭看向衛子衿。
“呸呸。”衛子衿呸了兩聲,這才擦了擦自己的衣服,一派富貴氣象的坐在那里“我還沒住夠。”
“去回話吧,就說王妃參加。”趙寒直接讓牛二出去回話。笑話,既然家里有衛子衿這個大燈泡,他還不如帶著人去山間談情說愛。
“主子,這…”林嬤嬤不放心,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將反對聲給說出來。
“在家里也該悶了,帶你出去看看猴兒。”趙寒笑,很是邪肆的倚在那里。
看趙寒那副模樣,衛子衿伸出手點了點他們夫妻倆“我還說,原來阿瑾是跟你學的。”沒人的時候就跟坨屎一樣癱在那里。
說時遲那時快,一枚匕首倏地飛了過來,差點將衛子衿的手指都給削了去。趙寒勾唇,懶洋洋的低沉道“不想要手就直說。”這世上,還沒人能這樣指著他。
結果,下一秒,一陣拳頭全都朝著他襲了來,那人指著他的鼻子道“你削誰呢?”
趙寒“…”
好,可以有一個人指著他的鼻子。
衛子衿自然是開玩笑的,如今既然陳家將吞并衛府的那些鋪子都給吐了出來,她自然也不會在王府久呆,很快就收拾東西回衛家了。
見衛子衿走了,白瑾坐在院子里曬著發財的小毛衣,她轉頭看向趙寒“大姐走了,我們可以不去靜安寺了吧?”
她對跟一群貴夫人聊天說話沒有任何的興趣。
“說了去看猴兒的。”趙寒笑了聲,見白瑾臉上的表情還是不樂意,他也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所以他倒是正經的坐了起來,捏了捏他的腮幫子“如果你不想去看戲,那就跟我去拜拜。”
“拜什么?”白瑾納悶兒,他這人可是從來不信什么的。
“還能拜什么?自然是去拜佛。”趙寒沒好氣兒的說了句“去拜拜你平安無事。”最后這句他說的很是含糊,但白瑾還是聽清了。
她不禁想起了那日趙寒癔癥時所說的話。
他說我在那個廟里捐了一半的身家…
想來,就是這個靜安寺了吧?
“我要是沒活下來,你這一半身家豈不是白白捐了?”白瑾將腿伸到了趙寒懷里,趙寒下意識的就給她捏了起來。
不過,在聽清她說的話時,他還是臉色大變“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