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會夸人,那衛子衿污蔑我有隱疾的時候,你怎么不夸,啊?”趙寒抱著她上了馬車,又將兩個孩子給塞了進來,然后就把馬車的韁繩拴在發財的爪子上,直接將發財推出去當趕車的。
“那能一樣嗎?我又沒有見過,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有病?”白瑾小聲嘀咕道。
趙寒伸手直接從她脖子上攬了過去,氣定神閑“今晚讓你見見。”
白瑾嫌棄的癟嘴,打了很久的架,有些疲憊。她放任自己靠在趙寒的懷里,聲音稍稍有些疲憊的道“趙寒,這批人的來頭很大很大嗎?”
“嗯,前朝余孽。嚴格來說,那陵墓就是他們家祖上的。”趙寒抱緊了她,順便將她兩條腿也放到了自己的膝蓋上抱著,讓她坐的更舒服一點。
“這么說,是你們挖了人家的在先。”白瑾挑眉。
“暴·政在先。”趙寒哼了聲。
“不過,除了我之外,肯定有別的法子。”白瑾上輩子怎么沒聽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而且她上輩子也沒有被人拉去當什么引子啊…而且,趙寒上輩子看起來也是事成了啊!
“與我無關。”趙寒回答的冷淡。
白瑾仰頭看了看,只能瞧見他線條凌厲的下巴,她伸手戳了戳,男人低頭,已經壓到她面門了“回家再動手動腳。”
她笑,這次意外的沒有反駁,只是搖了搖頭。
通過剛剛跟趙寒的談話,她很清楚。趙寒他似乎已經放棄了對陵墓中那最后一道門里的玉符的執著,他之所以還留在這里,怕…不過是護住她而已。不讓她成為開啟陵墓最后一道門的祭品。
“嗚嗚嗚嗚。”
就在白瑾準備睡一覺的時候,旁邊的胖墩兒卻一直跟受驚一樣嗚嗚嗚的嗚個不停。小九百般的勸說,他還是在嗚嗚,小身子不斷的在顫抖。
“墩兒,你今天嚇到了嗎?”白瑾伸手拉了拉白棟梁的小手。
白棟梁一邊打哆嗦,一邊點了點頭。
“沒事兒了,那些人都被解決了,沒事兒了,沒有壞人了。”白瑾摸了摸小家伙兒的腦袋,以為他是被今天的打打殺殺給嚇到了。
孰料白棟梁又搖頭搖得更激烈了。
“娘親,胖墩兒今天聽見他爹的聲音時,也這樣的晃。”小九忽然想起這一點。
“墩兒,你今天可是碰到了什么人?”白瑾想了想,她從趙寒的懷中坐了起來,嘗試性的問道。
胖墩兒卻很痛快的點了點頭,然后嗚嗚的聲音更大了,手指也在胡亂的比劃著。
“你知道那人是誰,但是說不出來?”白瑾又問道。
胖墩兒搖頭。
“你不知道那人是誰?”
胖墩點頭。
“那人跟你有關嗎?是傷害你的?”白瑾問道。
胖墩點頭。但他今天明顯精力不足了,那雙毫無焦距的眼睛里嘩啦啦的往外掉金豆子,最后靠著小九睡著了。
趙寒將妻子和孩子送回了家,然后就朝院外走去,于墨生已經等在那里了。
“大哥,這是探子剛剛送過來的,是在義莊里發生的事兒。”于墨生將那張折起的紙條遞給了趙寒。
趙寒展開了紙,稍顯急促的筆跡躍然紙上。
“我告訴你啊,因為我活了兩輩子。”
“白瑾,你活不過一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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