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牛掰!”
“月姐賽高!”
“月姐就是我偶像!”
“月姐——永遠的神!”
從三班起,由面及片,聲浪騰騰波及、傳開,很快整個大廳都響起瘋狂打call的聲音——
“江扶月!”
“江扶月!”
“江扶月!”
一浪高過一浪。
前排領導都被這個架勢震住,紛紛目露驚詫——
“他們是在叫一個人的名字嗎?”
老校長點頭。
“江…什么月?”
“江扶月。”
“這個名字好耳熟…”
“是那個拿下兩門國際學科競賽金獎的學生。”
“啊——原來是她!這個東西也是她弄出來的嗎?”
“照現場情況來看,不出意外,應該是她。”
“這女孩子了不起啊!”
老校長頓時笑彎了眼:“江同學的確很優秀。”
“這樣的學生你們可得好好培養,未來就是國之棟梁,為祖國建設貢獻中堅力量的那部分人。”
“您放心,這是我們為人師表的職責。”
領導滿意地點點頭,鼓掌鼓得愈發賣力。
直到下個節目開始,眾人還沉浸在星空浩瀚的震撼中,久久無法回神。
江扶月一回班級區域,就被團團圍住,眾人七嘴八舌——
“月姐,你太牛了!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嗎?”
“剛才那個藍色光柱出來的時候,現場所有人都驚呆了,還以為看到了什么魔法。”
“我去了那么多天文館,從來沒看到過這么清晰明亮的星空圖,怎么做到的?”
“之前李俊說要么找人代替張欣欣上臺領舞,要么讓所有觀眾集體變瞎,是人都知道前者比后者容易,可月姐偏揀難的上手——叼!”
“沒毛病,確實集體變瞎了。”
“所有失誤都被藏得干干凈凈,一點也看不出來!”
“配上星空舞臺效果,簡直絕美。”
與此同時,高三七班座位區。
鐘子昂拿著手機,正全神貫注看回放,是的,剛才一幕他都拍下來了。
此刻,嘴角含笑,眼神癡迷。
突然旁邊湊過來一顆頭,他警惕回視,卻和易辭好奇的目光撞個正著——
“看什么呢?笑得像個傻瓜一樣。”
兩人挨得太近,鐘子昂嫌棄地避開:“干嗎啊你?突然冒出來,跟幽靈一樣。”
易辭在他旁邊坐下:“給我看一眼,剛才沒來得及拍。”
“想看啊?嘿嘿…就不給!誰讓你自己不拍,白嫖門兒都沒有!”
“不給算了,我找其他人要,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拍了。”
“等等,”鐘子昂把人叫住,“你要什么要啊?月月遲早都是我女朋友,至于你…”
他上下掃了易辭兩眼,“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沒機會了。”
易辭嘿了聲:“鐘子昂,你這話敢不敢當著江扶月一字不落再說一遍?”
鐘子昂眼神微閃:“我憑什么再說一遍?好話不講第二次懂嗎?”
“懂,干啥啥不行,嘴炮第一名。”
“不是…你說誰嘴炮呢?”
易辭:“誰應我說誰。”
鐘子昂:“草!”
易辭:“看得這么起勁,你知道這個東西是什么嗎?”
“難不成你知道?”
“嘿嘿…我不僅知道,我還有。”
“放屁!”
易辭下巴一抬:“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說完,得意走人。
鐘子昂眉頭一緊,想了想,點開微信,找到謝定淵頭像,直接把這段視頻發過去——
老舅,這是什么?
在線等,急!
大約過了兩分鐘,那頭就有回復了——
謝定淵:視頻哪來的?
鐘子昂:我拍的啊 謝定淵:加特效了嗎?
鐘子昂:一點沒有,連濾鏡都沒開。
謝定淵:時間?地點?誰弄的?
鐘子昂:就剛剛,學校校慶表演,江扶月搞的舞臺效果,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啊?
那頭過了近三分鐘才回復。
謝定淵:一種形態的inertialcrosscouplingcontrolsystem,通過控制能量和氣壓維度,使之兼具MEMS、ADC、FMS系統功能,如果輔以慣導系統、VOR系統等就能作為一個宇宙仿生空間…
鐘子昂:呃!能簡單點嗎?
謝定淵:星空模擬器。
感謝老舅!
鐘子昂用最快的時間把那段話背了一遍,然后找到易辭:“我告訴你,我當然知道這是什么!”
“說來聽聽?”
“這叫星空模擬器,是一種形態的…balabala…”
易辭聽完,喲嚯一聲:“行啊,原本以為是個草包,沒想到還有點兒見識。”
“丫說誰草包?”鐘子昂一巴掌推在他胸前,直接把人搡得往后退,“你才是草包!全家都是草包!”
易辭冷哼,拂開他的狗爪:“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啊!”
“我就動!怎么地?”
“鐘子昂,你丫就是欠教訓!”
“呵,教訓也輪不到你,丫就是個屁——你剛才說,你有這玩意兒,拿出來看看唄?”
“你讓我拿就拿?你誰啊?”
鐘子昂撇嘴:“搞了半天原來是吹牛啊?行,那我不為難你。”
“誰吹牛誰孫子!”易辭當即拿出手機,點開相冊,找到其中某張照片點開,“看見沒有?這叫黑金無人機,KT42!飛行系統就是用的這種技術。”
為了證明這點,易辭還找到之前隨手拍的一個視頻,點開…
雖然顯示空間沒大廳這么廣,也看不見銀河星辰,但那個藍色光柱卻是如出一轍。
鐘子昂傻了:“這無人機你從哪兒弄的?”
易辭輕哼:“弄?你弄一個試試?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你以為是街上大白菜啊?”
鐘子昂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下一秒,就成真了——
“實話告訴你吧,這是江扶月送的,”易辭得意地抬起下巴,“生日禮物。怎么樣,羨慕吧?羨慕也沒用。”
鐘子昂咬牙,明明心頭酸得冒泡,還不能表現在臉上,以免在情敵面前落了下風。
那廂,收到視頻的謝定淵坐在書房里,拿著手機,反反復復看了不下十遍。
自從兩個星期前,在實驗室一別,他就再也沒見過江扶月。
她…在故意躲他嗎?
男人看著手機里浩瀚的星河,陷入沉思。
一百周年校慶圓滿結束,高三三班由于獨特的表演脫穎而出,一舉拿下金獎。
江扶月自然也成了最大的功臣。
現在三班的人出門在外,一句“我月姐如何如何”都快成口頭禪了,天天掛嘴邊。
還有一些慕名而來的低年級學弟學妹,開口就問——
“這里是高三三班嗎?就是江扶月江學姐在的那個班級。”
“江扶月”這三個字儼然成為高三三班的代名詞,乃至整個一中的名片。
比如,胡永圍到區教育局開會,其他學校校長一張口準是打聽江扶月的。
“聽說你們學校那個江同學不僅學科競賽表現優異,創造發明也很有一套…”
“話說她家就她一個孩子嗎?有沒有弟弟妹妹之類的?這么優秀的基因和天賦,絕對不能浪費呀!”
胡永圍笑瞇瞇:“她有個弟弟,不僅長得帥,成績還非常好。”
對方兩眼放光,恨不得立馬把這棵好苗子挖到自己學校,沒準兒就是下一個江扶月呢?
本尊他們是不敢想了,但同一根藤上結出來的小果子他們還是可以盼一盼的。
只不過——
胡永圍笑容加深,老眼幾乎快要瞇作一條縫了:“哎呀,實在不好意思,江扶月弟弟就在我們學校初中部就讀。”
某校長:“…”那你還說個屁!
原本以為校慶結束之后,接下來就該專心準備期末考試了。
誰知,一換生的到來又讓高三年級熱鬧起來。
“聽說今年不僅有國內高中過來的,還有國外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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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更,三千字。
十二點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