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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飛從院子出來,雖然還有一個多小時才下班,他也么回去。
直接回到四合院。
昨兒回家跟朱婷一說,朱麗一個人搬到杜飛的老房子去住了。
朱婷就說今天早點下班,過去幫朱麗收拾收拾。
杜飛回到四合院。
因為沒到下班的點兒,院里沒見到幾個老爺們兒,倒是看見幾個大娘大媽。
一個個打過招呼,推車子來到后院。
剛過月亮門,就看見朱婷的自行車放在他家房子門口。
杜飛把車子停在邊上,也沒鎖車子,就往里邊走。
剛到門外,就聽見屋里傳來一陣笑聲。
杜飛愣了一下,聽這聲音還不止兩個人。
等再推門進去,就見朱婷、朱麗,外加秦淮柔,一共三個人,有說有笑的。
剛才不知道說起什么,把她們笑的前仰后合。
發覺杜飛進來,三人才收了笑聲。
朱婷從羅漢床上站起身,迎上來幫杜飛脫了大衣。
屋里的壁爐燒的滾熱,穿著毛衣一點也不冷。
杜飛走過去,心也是真大,沒因為朱婷和秦淮柔湊到一起感到心虛,笑著道∶「剛才說什么呢這么高興」
杜飛相信秦淮柔,知道分寸,不會搞事。
至于朱婷,雖然沒挑明。
但杜飛覺著,她肯定知道秦淮柔的存在。
只不過當初杜飛跟朱婷確定關系,跟一般搞對象不一樣。
朱婷也從沒提過秦淮柔,杜飛則樂得裝傻。
只是此時,跟秦淮柔湊到一起,不知道朱婷是什么心情。
但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不高興。
朱麗則大咧咧道「沒想到,你都上小學了還尿床吶!」
杜飛一愣,看向秦淮柔。
不用問,這種事兒只有秦淮柔能知道。
就連杜飛自個都不記著了。
笑著道「秦姐,你可不敢胡說,我怎么不記著呢要說上小學尿床,你們家棒桿兒才是呢!我親眼看過你在外邊曬被子。「
秦淮柔也不爭辯,笑呵呵道∶「你不承認就算了。」說著沖朱婷和朱麗道∶「剛才就當我沒說「
完事兒,但人同時放肆的笑起來。
人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還真不假。
杜飛懶得跟她們掰扯,轉而問朱麗∶「二姐,你這邊還缺什么不我幫你置備。」
朱麗搖頭∶「你不用操心了,眼下啥都不缺。再說,這邊離軋鋼廠不遠,不行我就找大姐夫去。」
杜飛一想也是,李明飛那兒不說要啥有啥也差不多少。
像取暖燒煤啥的,都是一句話的事兒。
杜飛卻仍有點擔心「那個,衛生間那池子,你要用可當心,別里邊睡著了。」
別的好說,那邊的通風不如壁爐。
真要睡著了,下面的火沒燒好,弄個煤氣中毒就麻煩了。
畢竟房子是杜飛的,朱麗在這兒有個三長兩短,他也得跟著擔責任。
朱麗臉一紅。
聽杜飛提到洗澡,莫名的想到了那盒大號的tt。
心里暗罵自己腦子有病,簡直莫名其妙。
恰在這時,因為有點心虛,她的視線下意識避開杜飛。
正好看到門上的窟窿。
其實從昨天過來,她就看見門框上邊留著個大窟窿。
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本來想問杜飛。
結果到衛生間,看到青 花瓷鑲嵌的浴缸,登時就被鎮住了,就把這茬忘了。
此時眼光掃過去,就見那個窟窿里邊,竟然探出來一個毛乎乎的大腦袋!
朱麗被嚇得「媽呀」一聲。
這啥東西呀!
小烏這貨,聽到動靜,也被嚇一跳,嫌棄的看了朱麗一眼。
仿佛在說,這個人類雌性瞎叫喚什么 順勢半個身子鉆進來,張開大嘴打了個哈欠。
一張血盆大口,更讓朱麗看著驚悚。
倒是朱婷和秦淮柔都見慣了,并不覺著害怕。
朱婷還「咦」了一聲「小烏怎么回來了」
說著招了招手。
小烏「喵嗚」一聲,乖巧的從上邊跳下來,到朱婷腿邊賤兮兮的蹭來蹭去。
「小婷!這…」朱麗仍有些愕然,但也看出這是一只大貓。
只是這個頭,也忒大了!
哪有個貓樣兒,分明是一頭小老虎呀!
朱婷順手抱起小烏「二姐,這是小烏,杜飛養的貓,長得挺大吧」
朱麗咧咧嘴,雖然小烏挺好看,但她對帶毛的活物都沒什么興趣。
倒是朱婷末了說那句「挺大吧「,再次讓他想起了那個「大「字。
朱麗心里郁悶,心說自個是魔障了還是怎么 這時,秦淮柔插嘴道「眼瞅著到飯點了。那個…小杜,你們兩口子,還有朱麗,都上我家吃一口得了。也沒啥好的,家里有點肉餡,包點白菜豬肉的餃子。」
杜飛沒忙答應,看了一眼朱婷。
如果朱婷不想去,還得優先照顧她的情緒。
至于秦淮柔…當小老婆就得有小老婆的覺悟。
大不了回頭杜飛在別的地方找補回來。
朱婷則笑著道「這么多人,不麻煩嗎」
秦淮柔道「不麻煩,不麻煩,現在我那兒就我跟堂妹帶著仨孩子,你們去了一起包,還更省事兒了。」
朱婷一聽,沒再回絕,笑呵呵道∶「那我們就打擾秦姐了。」
完事兒一行人呼呼啦啦又去了秦淮柔家。
自從換了房子,秦淮柔家里的條件比當初好多了。
二大爺家的房子比原先賈家大多了。
再則搬過來之后,秦淮柔手頭寬裕,置辦了不少家當。
外人一看,雖然說不上富裕,但在這個年代也夠得上小康之家…
等吃完飯,杜飛和朱婷騎車子回家。
已經七點多了,天早就黑了。
一路上朱婷都沒怎么說話,專心騎自行車。
直至到外經委家屬院樓下的車棚里。
杜飛呵腰鎖車的時候,突然伸手沖杜飛的腰狠狠掐了一下。
杜飛一愣。
心說憋了一路,總算是下黑手了。
朱婷這下掐的不輕,不過杜飛體質強橫,不覺著特別疼。
但在這時候,真要表現出不疼,那才叫缺心眼兒。
杜飛立馬慘叫起來。
「哎呀呀哎呀哎」,跟掉了一塊肉似的。
朱婷反被嚇一跳,還以為真掐疼了,連忙松手。
杜飛趁機抓住她的手,嘿嘿道∶「小婷,你這是干啥呀!」
朱婷瞪他一眼,也不說話,轉身就走。
杜飛當然知道她因為啥,趕忙在后邊追,一個勁說好話。
等到樓上,開門回家。
朱婷換了拖鞋,一頭鉆進臥室。
「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杜飛忙上去推 門,卻被朱婷在里邊反鎖了。
「小婷,婷姐」杜飛叫了兩聲。
卻聽門里,朱婷氣呼呼的小聲嘟囔∶「別叫我,去找你秦姐吧」
杜飛撇撇嘴,心說果然吃醋了。
但區區一扇門能難得住他!
門這東西,防君子不防小人。
真要打定主意想進去,什么門都給你撬開。
不過這都是自家東西,弄壞了肯定不行。
但杜飛這貨也有主意,眼珠一轉就進了小屋。
這套房子是兩室一廳的格局。
客廳朝西,兩個臥室都朝南。
杜飛進了小屋,直接推開窗戶,探頭往外邊看。
兩個屋的窗戶隔著有一米多,窗外都裝著放雜物的鐵架,正好能落腳。
要是一般人,三樓到地面足有六七米,掉下去摔不死也得半殘。
杜飛卻不怕,瞅了一眼之后,直接探身出去,一步就邁了過去。
這時,朱婷在大屋,在里邊插上門后,一頭就扎到了床上。
其實她心里理智的聲音,一直在告訴她不必在意秦淮柔。
一個死了男人,帶著仨孩子的寡婦,對她根本沒有威脅。
再說,當初她跟杜飛結婚,主要是因為陳方石說杜飛命硬,能撐得住她既貴又硬的命格。
否則她肯定嫁誰誰死,姻緣坎坷,孤獨終老。
所以說,在某種程度上,她決定跟杜飛結婚那一刻,就等于選擇接受杜飛的一切。
但理智歸理智,每次見到秦淮柔,她就是忍不住別別扭扭的。
偏偏這個三十多歲的寡婦,看不出一點人老珠黃,渾身透著一股子狐媚。
還有她那個堂妹,也是個妖艷。
一雙眼睛總往杜飛身上瞄。
還有那倆大扎兒。
怎么長的 原本覺著自個就不小了,跟那丫頭一比,竟然完敗!
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朱婷又是嘆了一聲。
腦子里冒出杜飛壞笑的樣子,卻又恨不起來。
撅撅嘴,罵了一聲「冤家」。
打定主意,今天無論如何不給杜飛開門。
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窗戶外邊傳來「砰砰砰「的敲玻璃聲。
朱婷一抬頭,頓時嚇一跳。
就見窗戶外邊,大馬猴似的蹲著一個人,一張臉湊到玻璃上,居然是杜飛!
朱婷「啊」了一聲,一顆心提溜到嗓子眼兒。
連忙沖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推開窗戶讓杜飛進來。
杜飛順窗戶鉆進來,雙腳剛一落地。
「你不要命啦!」
朱婷甩手就給他來個大嘴巴子。
這下力道不輕。
朱婷有練武術的底子,氣急敗壞出手,又快又狠。
」啪」的一聲,杜飛的半邊臉都紅了。
杜飛挨了打也渾不在意。
反手關上窗戶,舔了舔嘴唇,嘿嘿道∶「婷姐,還記著那天我是怎么說劉景文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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