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原本賈麗英也要在賈家擠一擠來著。
可是冉老師的意外出現,卻令賈麗英有些如坐針氈。
雖然傻柱的年紀大些,個頭不算高,長得也一般,但家庭條件是真不錯。
尤其這次來,看見傻柱家修了半截的大房子,更讓賈麗英心臟蹦蹦直跳。
她家在村里的條件其實不算差。
她爹跟她三個哥哥都是能干的漢子,再加上解放前還留下一些細軟,在村里早早多蓋了瓦房。
可農村的瓦房又怎么能跟京城四合院的主房比,簡直一個烏雞一個鳳凰。
要知道,傻柱這屋子,當年可是宅子主人住的,又高又敞亮,如今一翻修,更能看出一些不一樣的端倪。
想到再過一個多月,自己就是這里的女主人,賈麗英心里就美滋滋的高興。
再加上傻柱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自己嫁到城里,絕對是享福了。
等回頭,非要讓村里那些在背后說她是‘羅剎鬼子’旳老娘們兒瞧瞧,自個不但嫁到城里,還當了闊太太,氣死她們!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冉老師出現了。
一瞬間給賈麗英兜頭潑了一盆冷水。
尤其從賈張氏嘴里得知,之前傻柱追了冉老師好一陣子。
這更讓賈麗英心里拉響警報,才在賈張氏的攛掇下,連夜去找傻柱,生米煮成熟飯。
而賈麗英一走,秦淮茹這邊也坐不住了,悄咪咪的來找杜飛。
結果就剩下秦京茹跟賈張氏大眼瞪小眼。
這讓秦京茹能睡得好才怪!
尤其想到杜飛,正跟秦淮茹干那事兒,就禁不住身子一陣燥,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好不容易,快天亮了迷糊一會兒,又被攉攏起來,準備上班。
所以,這時候秦京茹瞧見杜飛,滿肚子都是委屈。
至于說劉光天,她從頭到尾連瞅都沒瞅一眼。
等幾個人從中院來的前院。
正好遇見姜大明和姜永春爺倆,也趕著去上班。
姜大明看到杜飛的一瞬間,臉色明顯有些不自然,眼中閃過一絲畏懼。
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心里門兒清呀!
昨天早上,他剛把郭家老三的事兒跟杜飛說了。
還不到下午,郭老三被派出所抓了。
如此手段力度,他想想都心驚膽戰。
姜大明能力眼光都不缺,唯獨膽小限制了他。
杜飛則笑著跟他點了點頭,便出了四合院大門,騎上車子直奔單位。
今天朱婷的狀況比昨天也沒好多少。
杜飛也沒別的法子,只能讓她多喝熱水。
心里則合計,等日后真跟朱婷好上了,也許從隨身空間里溢算出來的白光,才能解決朱婷這個毛病。
等中午吃完飯,杜飛得空又查看了一下小灰那邊的進度。
情況還是那樣,小灰中間歇了一次,找了兩回吃的,又睡了一覺。
而這時,從灶臺下面的地基底下,已經向上挖了將近一尺深。
也終于挖穿了底下填埋的磚頭瓦塊,再往上面則是出現了氣的整整齊齊的青磚。
這令杜飛有些欣喜。
出現這些青磚,說明眼看就見亮了。
這些青磚跟外面灶臺的材質一樣,意味著只要再把這里挖穿,就能看見灶臺里面的究竟藏著什么。
杜飛心里不由得有些期待。
會是當初澄田老鬼子留下的一部分財寶嗎?還是別的什么東西?
一直到下午三點多。
終于,杜飛收到了小灰那邊的情緒波動。
他假裝揉揉眼睛,趴到桌子上。
在下一刻,將視野同步過去。
果然那最后一層青磚已經被挖穿了。
但那里邊卻沒有夾層或者密室之類的空間,而是填滿了潮乎乎的泥土。
這令杜飛有些疑惑。
立即讓小輝往里邊挖。
這種普通的泥土根本擋不住小灰,三下五除二便挖出了一大堆。
杜飛下意識屏住呼吸,盯著小灰往里邊挖掘。
不大會兒功夫,就傳來“嘎吱”一聲。
那是小灰的爪子撓到了堅固的木板的聲音。
杜飛通過視野同步,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明顯看到,小灰抓到東西了。
隨即又是幾下,將旁邊的泥土扒開,露出黑色條形木板。
這種木板浸透了防腐油,即使埋在潮濕的地下多年,也仍沒有腐朽,依然很堅固。
杜飛立即命令小灰挖開木板。
磚頭、石塊都不在話下,小灰對付木板更是輕松如意。
僅僅幾下就給嗑出一個大洞。
而在木板里面,又是一層油氈,再里面是帆布,再里面填著木屑和報紙,再里面…
看見眼前的東西,杜飛瞬間感覺到呼吸一滯。
隨著小灰把木板后邊一層層咬穿,竟然露出了一個黃澄澄的金元寶!
杜飛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這時,小灰還在繼續嗑著旁邊的木板。
因為它本來就是從下往上挖洞,破壞了下面的支撐的木板,里邊的金元寶頓時就轱轆出來一個。
杜飛一看,只見在金元寶的底下,烙印著‘大德通’的字號。
“大德通”
杜飛覺著有點似曾相識,絞盡腦汁才想起來,這不是喬家大院嘛!
再聯想到澄田賚四郎最后就駐扎在山西,幾乎可以篤定,就是那批財寶。
杜飛再次咽口吐沫,切斷視野同步。
起身來到辦公室外邊,吹一吹涼風讓自個頭腦冷靜一下。
根據剛才在灶臺下面的情況,那一個金元寶至少得有十兩,差不多相當于一根大黃魚。
雖然只挖開了一點,看不見箱子里的全貌,但可以確定金元寶的數量肯定不少。
杜飛心里不由得喜出望外。
有了這些黃金,等過幾年就可以作為啟動資金,跟著到日本股市去割韭菜。
下一步就是怎樣才能把這些金元寶,神不知鬼不覺的取出來。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像上次,杜飛費了好大周折,才把隔壁地下室里灰大仙藏的東西拿到手。
而拿到這些金元寶的難度顯然更大。
通過小灰挖穿這里,杜飛發現這個灶臺砌得相當堅固,用的青磚也是上好的。
如果如果想簡單粗暴的砸開灶臺,拿出下邊的東西,不可能沒有動靜。
另外就是,砸爛了灶臺之后,怎么恢復也是一個問題。
除非杜飛跟上次一樣,把這里也買下來。
再打著翻修房子的名義,堂而皇之的把灶臺給拆掉。
但是這間房子,跟之前隔壁李家不同,這里涉及到了潛伏的日本人。
杜飛實在不想跟這種破事兒扯上關系。
所以買房子這個法子,首先就被他否了。
至少最近這幾年,決不能打這個主意。
杜飛思來想去,只有用螞蟻搬家的法子,直接讓小灰在這里安家。
最好能像灰大仙一樣,招募一批老鼠小弟,一點一點把灶臺下邊挖空了。
再化整為零,把這些金元寶一個一個弄出來。
杜飛之所以想到這這個法子,也是利用老鼠的習性。
雖然小灰的智力明顯不如小烏和小黑,但老鼠本身就有偷東西的習性,十兩一個的金元寶,也絕對能搬得動。
不過想到歸想到,能不能實現,還得試一試。
杜飛立即開始試驗,當即連接視野同步。
集中精神,下達命令,讓小灰把掉出來那個金元寶弄到耗子洞的洞口附近去。
杜飛下令之后,有些緊張的關注小灰的反應。
如果這個法子不行,他暫時也沒辦法了。
小灰接到命令,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即小腦袋左右轉動著,這看看那看看 它概念里,并不明白什么是‘金元寶’。
這也是為什么,之前杜飛沒法讓小烏直接把地下室的大銀磚搬出來。
因為小烏壓根沒有‘金銀’的概念。
在它的腦子里,肥肥的大老鼠才是最珍貴的資源。
好在老鼠占有貴金屬的本能,最終將小灰指向了正確的目標。
隨即小灰爬過去,先是嗅了嗅,又伸出爪子,卻碰了兩下…
磨磨蹭蹭,墨墨跡跡 半天才張嘴咬住金元寶的一角,慢吞吞的叼著向外爬。
先是從灶臺邊上的洞出來,又是鉆進它之前的洞里,再把金元寶放在房子墻根下面的洞口里邊十多厘米的地方。
這一套動作說來簡單,但小灰從頭到尾完成,卻足足花了好幾個小時!
等到杜飛下班,回到家,吃完飯,再聽完新聞,眼瞅著快八點了才完事兒。
杜飛能明顯感覺到,小灰又累又餓,情緒非常低落。
知道不能讓它再干活了,不然弄不好就得造反。
杜飛末了看著小灰把金元寶放好,斷開了視覺同步。
心里暗暗思忖,根據剛才的狀況,去掉覓食和休息,小灰一天也就能搬出一個金元寶。
而且‘996’的社畜,一星期還得休息一天呢 不可能讓它天天連軸轉。
小灰畢竟是動物不是機器。
之前小烏和小黑,因為杜飛從沒讓它們去做超負荷的繁重工作。
即使是讓小黑去監視魏老師那次,也只是時間拖得很長,期間不影響小黑覓食和睡覺。
相比起來,小灰就苦逼多了。
好在這次一波三折的搬運,最終結果還算不錯。
接下來就是一次次慢慢來。
總會把灶臺下邊藏的金元寶都搬出來。
另外,就是灶臺下邊的耗子洞,需要跟小灰本來的耗子洞連通起來,免得還得先到地面再鉆回來。
然而,在確定了這邊的情況之后。
杜飛心里卻更好奇,劉衛國那間房里,灶臺下面,藏著什么?
是不是也是‘大德通’的金元寶?還是別的什么值錢的財寶?
想到這里,杜飛不由得蠢蠢欲動。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當即騎上車子出門,直奔方家園胡同。
趁著夜色,把小灰從洞里叫出來,順便把那個洞口邊上的金元寶取了。
同時把小灰收進隨身空間,又注入了一絲絲白光,給它恢復一下。
然后放到二十幾米外,劉衛國原先那房子的墻根下邊。
小灰在隨身空間里吸收了白光,瞬間原地滿血復活。
吱吱吱的,跟打了雞血似的。
三兩下就打洞鉆進了地下。
有了前邊的經驗,這次也更順利。
等屋里兩口子不注意,小灰行動敏捷,先挖到地面上,再到廚房順著灶臺邊上挖下去。
杜飛則回到家,美滋滋的把那個金元寶拿出來。
上面被小灰咬出來的牙印還在,但經過隨身空間過了一遍,肯定不存在細菌病毒之類的。
杜飛放心大膽的拿在手里,仔細端詳。
隨即又想到什么,又拿出一根大黃魚,跟金元寶并排擺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同樣是十兩一個的大黃魚和金元寶,按說份量和價值都是一樣的,給人的感覺卻不大一樣。
至于說怎么不一樣,杜飛也說不清。
反正他全都喜歡,全都要!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小灰那邊卻出現了一些意外的情況。
本來杜飛按照之前的經驗,覺著灶臺下面肯定大同小異,應該堆著一層磚頭瓦塊,然后是砌的青磚,最后是沁油的木板…
然而,實際情況卻有些出入。
小灰挖下去之后,竟然非常順利,除了地基的夯土,并沒有遇到亂七八糟的磚頭瓦塊。
繼而很快遇到了青磚砌的灶臺底座。
這里遇到了一些阻礙,但也問題不大。
挖穿了青磚之后,卻并沒有遇到木板,里邊居然還是泥土!
而且不是夯土,土質非常松散,在泥土里還混雜著腐朽的破布、報紙、席子的殘片。
這令杜飛有些納悶兒,同時也萌生出不太好的預感。
這越看越不像是埋藏財寶的地方。
在下一刻,小灰的前面突然一軟,泥土已經被挖空了。
在前面,赫然顯現出一節黑乎乎的,已經完全腐朽的尸骨!
杜飛頓時被嚇一跳!
在灶臺底下,壓根兒藏的就不是什么財寶,而是一個死人。
雖然還沒有看見全貌,但僅從骨頭的大小也不難看出,這肯定不是小貓小狗。
而且弄死的小貓小狗,完全沒必要大費周章砌到灶臺底下。
根據剛才看那一眼,尸骨的腐朽程度,肯定不是兩三年內的事兒。
這人究竟是誰?
為什么會被殺死?又被砌到灶臺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