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4章 低調不起來
小鷹集團將來的發展方向，是集博彩、旅游觀光、高檔酒店、頂奢商場為一體。
這些業務原本也是相輔相成，密不可分的。
再加上小鷹集團本來就擁有很大的優勢，手握全俄唯一一張賭牌，又在克里米暢通無阻，背后除了王業外，還有幾大實力股東的支持。
除了博彩業沒法向外擴展外，高檔酒店和頂奢商場，這可都是可以向外“復制”的項目。
將來在大陸地區，也不可能只做旅游業務吧，最起碼會把酒店業務引入進來。
所以柳眉也不用擔心，以后會有她忙的時候。
“對了，小希，你該大學畢業了吧？以后有什么打算嗎，是出國深造還是留在國內。”王業想起一事，就隨口問道。
他和張小希是高中同學，都是2000年高中畢業讀大學的。
當然了，王業因為出國留學，又讀了預科，所以是晚一年才正式讀大學。
張小希比起他來，早讀了一年大學。
今年已經是2004年，算起來張小希應該是剛好大學畢業了。
張小希抿嘴一笑，灑脫地回答道：“我當然是留在國內了，繼續讀研，不過我打算讀經管學院的mba，還是在清華。”
清華經管和北大光華，這應該是國內最好的兩所商學院了。
張小希選擇也沒錯。
她現在手下就掌控著一家資產數十億的大公司，而且很快就會高達上百億，她當然沒有必要再去出國求學了。
留在國內，牢牢地掌控住公司，把公司經營下去，得到老板王業的認可。
這對她來說，比什么都重要！
王業聞言點點頭，表示認可。
他當然也希望張小希能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資產管理公司上面，幫他管好“私房錢”，畢竟他在國內能夠信得過的人并不多，有能力幫他做事的就更少了。
張小希差不多就是唯一一個了，他可不想看到張小希暈了頭去出國留學什么的。
車隊很快就來到了王業的那棟王府花園大門口。
大門兩邊站在兩位西服筆挺的健壯小伙子，看到車隊到來，連忙打開了大門。
幾輛奔馳魚貫而入，徑直駛向主建筑門前的小廣場。
在主樓的門前，一名管家帶著幾名傭人早已等候在這里。
雖然王業一年左右沒回來住了，但這么大的園子，平時也一直有不少人負責維護的，不然豈不是要荒廢了。
想想還挺無奈的，花了那么多錢，還搭了人情才買下這個王府花園。
精心裝修一新后，也沒住過幾天，結果全讓這些雇傭的傭人給住了。
不但免費給她們吃住，還要開不菲的工資…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交給張小希負責打理的，王業可沒有那個閑心管這些事情。
安頓下來后，稍微洗漱一下，換了身干凈衣服，王業來到一樓大客廳。
柳眉和張小希還沒有走，現在已經快晚上，歡迎晚宴也已經準備好。
在飯桌上，三人繼續車上沒聊完的話題。
“老板，你這次要去南方粵省考察嗎，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張小希笑著問道。
她也知道，王業這次回國，是以私人身份回來的，不但沒有和中方官方打招呼，就連中方商業合作伙伴都沒說。
所以接機都是她和柳眉去的。
王業搖了搖頭，“不用，我在首都這邊待兩天后，就直接飛羊城了。到時自己轉轉，走走，看看國內的發展情況。在南方，除了尤科斯的煉油基地和加油站，我還有別的投資項目呢，這次也會過去看看。”
聽王業這么說，張小希有點好奇。
因為王業在國內的投資項目，分兩類，一類是私人投資，都是通過她管理的資產公司來投的。
另一類就是小鷹集團和尤科斯集團吧，難道還有其它的？
這她就不知道了。
“別的投資？我好像沒聽老板你說過啊，柳總您知道嗎？”張小希驚訝地問道。
柳眉想了想，也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王業笑了笑，隨口說道：“就是投資了企鵝公司，不過是一筆財務投資，很久以前了，你們不知道也正常。”
他說的是當初北極熊投資公司給企鵝的投資，這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當初還是王業親自過去和小馬哥見面談妥的投資呢，只是后來他就沒怎么過問這件事了，一直交給北極熊投資公司的人在跟進。
據說這兩年內，企鵝公司又經過了兩輪融資，估值漲得很快。
當然了，北極熊投資公司也是每一輪融資都有跟進，甚至是領投，所以在企鵝公司的股份占比并沒有被稀釋掉。
小馬哥曾經給王業的私人q留過言，邀請他在合適的時間去企鵝公司考察。
至于說小馬哥是不是已經知道了王業“官面”上的身份，這就不得而知了…
估計是知道，畢竟王業當初代表北極熊投資公司去和他接觸時，用的也是“米哈尹爾”那個身份。
加上這兩年王業雖然沒有和小馬哥那邊打過什么交道，但他在國內《新聞聯播》上可也有亮相過幾次的！
只要小馬哥那邊稍微留點心，也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吧…
聽到王業說他有投資企鵝公司，柳眉和張小希都有點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哇，是qq那家公司嗎？這可是國內這兩年最火的互聯網公司啊，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在用qq。”柳眉脫口而出道。
張小希也點頭補充道：“這個軟件確實非常火，據說現在已經有三億多用戶了，要知道全國的網民也才四個多億呀。那等于是只要上網，就都擁有一個q號，它已經沒有什么競爭對手了。”
王業微微點頭，短短三年多時間，小馬哥他們干得不錯啊。
從一個瀕臨倒閉，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發展到今天近乎壟斷了國內的即時通訊市場。
當然了，王業投資企鵝時，企鵝已經做得不算差了，起碼度過了最困難的時候。
不然的話，王業當然也不會給予它一口價一個億美刀的估值啊…
那一次，王業親自拍板，投資給了企鵝公司五千萬美刀，收購了公司五成股份，又追加了兩千萬美刀的投資，用來公司快速發展。
在之后的三年內，企鵝又經歷了兩次融資，北極熊投資那邊也都有跟投，所以到了現在，依然掌控著企鵝公司的五成股份！
除非企鵝正式去納斯達克上市，否則的話，這些股份是不會被稀釋掉的。
就算到時企鵝去了納斯達克上市，那么北極熊投資手里的股份最多也就是被稀釋到三成左右，不會再低了。
因為北極熊投資又不缺錢，更不急著套現離場。
當初投資時，王業就說了，要做企鵝公司的“基石投資者”。
簡單來說，就是打算長期持有企鵝的股份，無論價格高低，都不會賣的！
“這筆投資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是我在莫斯科的一家投資公司操作的。哦，嚴格來說，我那家投資公司才是企鵝最大的股東，沒有之一。”王業隨口說道。
柳眉和張小希又是驚嘆不已，哪怕認識王業這么久了，也知道不少王業的事情。
但她們依然感覺完全不了解王業，因為王業隨時隨口說出來一件事，都可能讓她們感到意外不已…
不過想想王業的那些離譜的“頭銜”，以及沒有人能夠算得清的身家，再多一個企鵝公司大股東的身份，顯然也就不算什么了。
在2004年時，全球互聯網嚴冬基本已經過去，顯露出了復蘇的氣息。
尤其是在國內，各大互聯網公司也開始蓬勃發展，冒出來不少所謂的互聯網大廠。
比較出名的有新浪、搜狐、網易、百度等，企鵝說起來還只是“小老弟”，只能說是開始贊露頭角，但也稱不上什么巨頭。
畢竟這個年頭，包括小馬哥在內，全世界互聯網從業人員，還沒有人能說得清像q這種網絡通訊軟件，到底如何才能進行流量變現呢。
等于說是企鵝公司哪怕注冊用戶高達三億多，月活用戶上億，最高同時在線人數都高達七八百萬。
但依然等于是“坐在金礦上要飯”，公司依然處于虧損狀態。
最近兩輪融資，公司估值也只是從三年前的一億美刀漲到了現在的六億美刀而已，雖然漲幅不算低，但在互聯網行業內也絕對稱不上高了。
據說，小馬哥現在最迫切的，不是再發展多少新用戶，而是要把公司扭虧轉盈！
王業這次回國，也是打算過去和小馬哥見個面，聊一下企鵝的下一步發展方向的問題。
別人說不清楚企鵝以后到底應該怎么發展，但是他知道啊！
或許只需要稍微點撥一下，日后那個全球數得著的互聯網巨頭的雛形，就要出現了…
當然這些東西沒必要和柳眉以及張小希聊，她們對這些也不太懂。
王業這次回國雖然低調，但肯定也逃不脫“相關部門”的眼睛。
他的專機還沒落地時，王雪晴那邊就接到了通知，說王業要回來了。
她的工作也就來了，王業在國內的人身安全，以及相關行程，都需要她去協調負責。
至于找個什么借口，不會讓王業感到不愉快，這個就是王雪晴自己要考慮的事情了。
所以，從接到通知后，王雪晴就一直在琢磨，到底找個什么樣的借口，來和王業搭上話呢…
她明白，王業這次回來那么低調，都沒有通知任何中方單位，那意思就是不想受到打擾。
如果自己冒然去聯系他，那效果并不會好，說不定會惹得王業不高興，甚至認為他是受到了“監視”！
這種事情，對于王業這種身份的大人物來說，那絕對是不小的忌諱啊。
琢磨了半天，王雪晴最終決定還是先側面試探一下王業的態度。
她和柳眉現在算是關系不錯，也算是有點私交的那種，幫過柳眉幾個小忙。
當然了，做這些，也是看在王業的面子上。
王雪晴就給柳眉發了條短信，裝作不在意地問柳眉道：“柳姐，忙什么呢，明天我休息，去找你玩去？”
她發這條短信時，柳眉還在陪王業吃晚飯呢。
所以，接到了王雪晴的短信，柳眉心中就是一動。
她也是個人精，雖然對王雪晴的身份不是太清楚，但多多少少也了解一點。
柳眉更知道，王業前幾次回國，就是以“官方”身份回來時，王雪晴可都是中方接待人員之一，全程陪同著王業的。
要是說她這突然發短信和王業這次回來沒關系，那柳眉絕對是不相信的。
怎么可能那么巧呢，自己這還在陪著王業吃晚飯，王雪晴的短信就發了過來…
所以，放下手機，柳眉就笑著對王業說道：“老板，你還記得王雪晴嗎？”
王業一愣，下意識地想了想王雪晴是誰…
柳眉看王業沒有立刻想起來，就提醒道：“您前兩次回國，陪同你那個女孩子，外交部門的…”
被她這么一提醒，王業立刻就想了起來。
他恍然大悟道：“啊，是那個女孩子啊，記得啊，怎么了？”
“她剛給我發了條消息，雖然沒提到您，但我覺得應該和您有關。”柳眉笑著說道。
她有點摸不清王雪晴和王業到底有沒有什么…別的關系，所以干脆把選擇權交到王業手里。
如果王業愿意見王雪晴，那自己也算是幫了王雪晴一個忙，這個人情以后王雪晴也是要還的。
要是王業不想見她，那自己也傳達到位了，王雪晴也埋怨不到自己…
王業一聽，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看來就算自己想低調，也很難啊！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也沒有太過抗拒，比較自己在國內也算是“人生地不熟”的，尤其這次還要去南方。
聽說那邊的治安還不算特別好，萬一遇到點什么突發情況，光靠著自己，以及帶來的安保人員，那還是不夠用的。
要是有王雪晴這樣的特殊身份的人在身邊，那可能很多事情就會便利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