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得好像誰在乎一樣,以我的專業水平,去歐美發達國家,早就是百萬富翁了。”
“呵呵,每個月工資就那么點,說得好像誰稀罕一樣。趕快把我們開除吧,明天我就去辦理移民了。”
“剛好,我家里人早就出國了,剩下我一個老頭子,早就不想待在這了。”
幾人七嘴八舌,矛頭直指王業。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不在乎,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能找到年薪百萬美刀的新工作,但最起碼,他們沒有屈服于王業的“淫威”之下!
亞歷山大看著這亂成一團的現場,連忙起身勸解道:“大家都冷靜一下!沒必要,沒必要啊…”
聽到這幾個人還威脅起自己要辭職了,王業不慌不忙地笑著說道:“辭職可以,但想出國掙錢,你們就別想了!”
那幾個人一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尤里哼了一聲道:“怎么?我們都辭職了,你還有本事管得到我們嗎?笑話!”
“我當然管得到!就算真的有國外公司要掏百萬美刀年薪聘請你們,你們就沒有用腦子想一想,他們為什么愿意掏這樣的高價嗎?們心自問,你們值這個價錢嗎!”
王業這句話,直指問題的核心!
說得尤里他們愣在當場,半天沒說出話來。
是啊,大家都不是傻子,他們也明白,國外那些公司之所以愿意掏大價錢來挖他們,當然不是沖著他們所謂的管理能力。
至于說什么專業知識,說真的,或許他們剛開始有從當技術人員起步的,但當了這么多年的管理人員后,哪還有什么高精尖的專業知識啊…
別人掏那么多錢,沖著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所在集團公司的那些戰斗機、轟炸機、運輸機的機密資料啊!
不過,這些事情是不能承認的。
尤里硬著脖子說道:“我們當然值這個錢!而且,我們都被開除了,當然是想去哪就去哪,你有什么權力管我們?”
王業不慌不忙地說道:“我懷疑你們出賣國家軍事技術機密,所以你們不能出國工作,只能老老實實地待在家里。”
尤里他們都傻眼了…
如果這話換個人說,他們或許會當作是笑話一樣聽。
但問題是,現在說這話的人可不簡單。
米哈尹爾不但是聯合航空集團的董事長,更是杜馬議員,經濟委員會委員!
他是真的能和安全局、內務部說上話的,說不讓自己這些人出國,自己應該是真的出不去!
甚至米哈尹爾都不需要動用私人人脈,直接在杜馬推動立法,凡是涉及到軍事技術機密的人員,一律不準許出國,自己這些人那才是真傻眼了。
尤里愣了半天,才恨恨地說出一句話道:“不要以為你就可以一手遮天了!我就不信沒有人能管得到你,走著瞧吧!我們走,別在這受這個窩囊氣了,咱們去找領導告他去!”
說完,尤里他們幾個氣哼哼地摔門而去。
會議室內只剩下王業、尹蓮娜和亞歷山大。
亞歷山大急得直搓手,嘴里都囔道:“哎呀,他們今天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啊!董事長,沒事沒事,我等下就打電話和他們好好溝通一下,做做他們的工作。”
他當然著急了。
本來董事長剛任命自己當總經理,這是天大的好事啊!
尤里他們幾個鬧騰起來,說不定自己這個總經理的寶座就黃了啊…
王業壓根不慌,輕笑道:“坐下吧,沒事的。他們還能去找誰告我狀?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他們幾個也必須給我道歉認錯!不然的話,他們立刻給我滾蛋,而且就只能蹲在家里養老吧,還掙美刀?想得美!”
亞歷山大看王業這么有信心,還能說什么呢,只能嘆息。
然后坐下來,兩人開始商量聯合航空集團后面的工作安排。
尤里他們幾個年齡還都不算大,有四十多的,有五十多的,按說還正當壯年呢。
自然是不甘心就這么被開除,蹲在家里養老了。
他們還想在事業上有所發展呢。
再說了,這年頭經濟不景氣,一家老小都指望他們養活呢。
真要是被開除了,估計退休金都拿不到,那一家人都去喝西北風嗎…
他們幾個出了會議室后,到樓下商量了一下,決定這事還得從長計議啊!
“真沒人能管得了他?我就不信這個邪了!不行,咱們直接去杜馬找議長告他去吧,剛好我以前和議長打過交道,有他的電話。”尤里恨恨地說道。
“這個好,我們和你一起去。我相信議長還是會公平處理這件事的,起碼也要讓他給我們道歉,不然這事不算完。”立刻有人附和道。
于是,幾個人就一起去杜馬找議長告狀去了…
王業和亞歷山大討論完工作,還一起吃了個工作餐。
對于亞歷山大,王業說得很清楚了,幾個分公司整合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至于集團內部的人事大權,也放給了他,只要能盡快整合起來,亞歷山大想用什么人都行,都不需要提前跟自己匯報。
等事后找自己助理尹蓮娜做個報備就行了。
現在自己當了董事長,資金也不用發愁,回頭自己會補充進來一大筆錢的!
亞歷山大那叫一個心潮澎湃啊,激動得滿面紅光。
苦了這么多年,終于要過上好日子了嗎…
下午,王業剛回到杜馬大廈,就接到了議長格雷茲洛夫的電話,請他過去一趟。
王業也沒多想,直接出門下樓來到議長辦公室。
剛進去打了聲招呼,格雷茲洛夫就略帶責備的語氣說道:“你今天召開聯合航空集團的高層會議怎么搞的,幾個分公司的總經理都跑我這來告狀了。說你在那作威作福,完全不尊重他們,還讓他們滾出去。有這回事嗎?”
王業愣了一下,他真是沒想到,那幾個老家伙還能把狀告到格雷茲洛夫這里來。
而且是上午剛發生的事情,下午就被議長知道了…
但是,這又能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