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娃要來莫斯科讀書,那王業這個做“姐夫”的自然要去接一下。
遺憾的是前幾天娜塔莉亞已經回去了,否則的話,雅爾塔“三姐妹”就能在莫斯科聚在一起了。
8月25號下午三點多,王業和阿潔莉娜直接從新太陽市場坐車出發去機場。
因為諾娃乘坐的飛機馬上就要到了。
她是從克里米半島的首府辛菲羅波爾乘飛機直飛莫斯科的,這樣速度最快,比乘坐火車顛簸一天一夜強多了。
當然了,機票也比火車票要貴得多!
要是放在以前,或許諾娃就不舍得坐飛機,家里的經濟條件也不允許她坐飛機啊。
但現在,阿潔莉娜應該是有幫襯家里,畢竟她每個月拿到手的工資可不低了。
王業并沒有虧待阿潔莉娜。
除了每個月在新太陽集團能領到高達五千美刀的薪水外,王業還在小鷹集團給阿潔莉娜掛了個“顧問”的閑職,薪水每個月也給開了五千美刀!
當然了,她這個顧問到底“顧”了什么“問”了什么,就只有王業知道了…
之所以這么安排,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阿潔莉娜雖然和王業關系很親近了,但她從來不會問王業要錢花,就算王業曾經想給她零花錢,也被她婉言拒絕了。
說到底,她骨子里還是比較獨立自愛的,不希望自己在王業的眼中變成一個貪圖他錢財的女孩子。
于是王業就先找理由把阿潔莉娜在新太陽集團的薪水給漲了一大截,然后又給她在小鷹集團安插了一個顧問的閑職。
算下來,阿潔莉娜一個月收入也高達一萬美刀了,這還沒算到年底的分紅。
畢竟現在還沒到年底嘛…
這個收入,就算是在莫斯科,那也足以稱得上是高收入人士了!
不過阿潔莉娜似乎并沒有告訴家里人王業現在的真實情況,只是說王業生意做的不錯,賺了點錢而已…
三輛黑色的大g排成一隊停在機場抵達大廳的門外路邊。
按說這個地方是不能久停的,不過老毛子這里沒人講究這個,路邊停了好多輛的“黑出租”,偶爾有機場保安過來趕人時,大家才會裝模作樣地啟動車子往前開一點距離。
王業的這個車隊停在這里也有點顯眼,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
所以那些跑黑出租的黑毛子也都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
車剛停下,還沒來得及下去呢,阿潔莉娜就接到了諾娃的電話,她已經到了!
那正好,王業和阿潔莉娜都不用下去了,直接告訴諾娃出抵達大廳往路邊來就行了,他們就在車上等她。
“我去坐前面…算了,謝廖沙你去后面車,我來開車吧,后排留給你和諾娃。”王業笑著說道,然后就推開車門轉身去了前面駕駛位。
雖然說大g的后排空間并不小,三個人擠一擠也能坐得下,不過沒那個必要不是…
諾娃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吃力地走出抵達大廳。
她抬頭打量了一下,沒看到自己姐姐的身影,剛摸出手機想要打個電話,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姐姐熟悉的聲音,正在喊自己的名字。
順著聲音看了過去,諾娃愕然地張大了嘴巴。
因為她看到了停在路邊的那三輛相當“囂張”的黑色大g!
姐姐阿潔莉娜正坐在中間那輛大g的后排,打開車窗邊喊自己邊招手呢。
諾娃的第一反應就是“姐姐傍上大款了!”…
不然的話,這很難解釋為什么她坐在一輛奔馳大g的車內啊。
諾娃還清楚地記得,“姐夫”米哈伊爾開的是一輛白色的豐田車,那和奔馳大g比起來差遠了!
噢,阿潔莉娜并沒有告訴諾娃,她是和王業一起過來接她的。
她快走兩步,就到了車前,隔著車窗脫口問道:“姐姐,你和米沙分手了?”
這丫頭還算有良心,還記得關心“姐夫”有沒有被自己老姐踹掉…
這話問得阿潔莉娜都楞在當場。
不過沒等她回過神來呢,前排就傳來了王業的聲音,“你這丫頭胡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和你姐姐分手了啊。”
諾娃聽到王業的聲音,墊著腳探頭從車窗往里瞅了瞅,正看到王業扭頭看著她笑呢。
她長出一口氣,拍了拍胸脯說道:“還好還好,我剛才以為你們兩個分手了呢。”
王業和阿潔莉娜對視了一眼,也搞不懂這丫頭發什么瘋…
下車幫諾娃把行李裝進后備箱,諾娃一邊在旁邊幫忙抬箱子,一邊好奇地問道:“姐夫你換車了啊?這是…你的車?”
王業點點頭,隨口說道:“是啊,換了。”
諾娃看了看前后另外兩輛大g,本來還想問那兩輛車和王業是怎么回事呢,不過并沒問出來。
因為她認為這應該是湊巧了吧,剛好三輛一樣的車都停在這里等人…
等放好行李,兩人上車,王業啟動了車子。
諾娃也沒顧得上和阿潔莉娜說話,先前后左右打量了半天車內裝飾,嘖嘖贊嘆道:“哇!這車果然是不一樣啊,內飾真好看。”
王業邊開車往前走,邊打趣道:“你現在也是大學生了,要不姐夫送你一輛大g?這樣你上下學就可以開車去了。”
諾娃又驚又喜,剛想張嘴感謝姐夫呢,不過被阿潔莉娜給攔住了。
阿潔莉娜嗔怪道:“她一個小孩子,怎么能開這么好的車呢,再說了,她住宿舍,距離主樓就幾步路的距離,壓根不需要開什么車!”
諾娃要讀的專業是金融,就在主樓這邊上課,與宿舍區就隔了一條馬路而已。
說真的,確實沒有開車的必要。
諾娃自己也明白,所以就垂頭喪氣地沒有和姐姐爭辯。
她扭頭看了看窗外,似乎發現了什么,驚訝地說道:“咿!那兩輛大g怎么也跟著我們走啊,不會是…”
王業明白她在擔心什么,隨口回答道:“不用擔心,那是我的保鏢。”
這話讓諾娃意識到了什么,她目光轉到王業身上。
發現自己這個“姐夫”,似乎和幾個月前不一樣了!
具體是哪里不一樣,她一時間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