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中,”“帥哥,怎么稱呼啊?”女孩一坐下來就靠在了陳爭身上,笑著對陳爭說道。
陪陳爭這種年輕帥氣的顧客,心情自然無比愉悅。干她們這一行的,什么亂七八糟的顧客都得陪,運氣不好,遇到肥頭大耳、一身氣味、口臭狐臭之類的也要硬著頭皮上。
陳爭也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了,淡淡笑著湊到她耳邊:“叫我陳哥就行!”
女孩聽完,也將嘴巴湊到他耳邊:“陳哥哥,我叫貝貝,寶貝的貝!”
房間內音樂響起比較嘈雜,兩人只能交頭接耳溝通。
“你哪里人啊?”
“我川省人!”
“難怪長得這么水靈,身材又好,多大年紀了?”
“今年剛滿二十。”
“才二十,這年紀不讀書么?”
“不讀了,本來考上了師范大學,可是沒有去!”貝貝一副有難言之隱的樣子。
“為什么?”陳爭順著她的話問道。
“家里沒錢,父母重男輕女,雙胞胎弟弟成績比我考的高,所以我就只能出來打工賺學費了。”貝貝委屈地說道。
她這一套說辭,差不多是公主們常用的模板之一,打死陳爭都不會相信。
不過,陳爭自然不會去戳穿她,拿著杯子笑著對她說道:“真不容易,來,喝一杯!”
貝貝拿著杯子毫不猶豫地悶了下去。對她們這種專業陪酒的來說,最不怕的就是喝酒了。
再看看其他人,都跟女孩打成一片了,就連雷布斯,也笑咪咪和陪他的女孩玩起了骰子,玩的不亦樂乎。
“怎么沒人唱歌啊,來,雷董、周董,陳董,點歌呀!”
那名姓李的老板見沒人唱歌,于是大聲招呼道。
雷布斯和周鴻為頓時都看向陳爭,周鴻偉大聲笑著說道:“歌神陳董在此,他不唱,我們哪敢開口哇!”
其他四人都是干事情的老板,沒那閑工夫關注娛樂八卦之類的事情,所以雖然經過介紹,知道陳爭是字節跳動的創始人,但是不知道他還有在自己寫歌唱歌。
李老板公司業務和周鴻偉的公司關系密切,所以對其特別諂媚,立馬看向陳爭,笑道:“那陳董就別藏著掖著了,開個場唄!您說,什么歌,我來幫您點!”
“不行不行,你們先唱!哪有小弟先唱的道理?”陳爭笑著推辭。
雷布斯笑著開口勸道:“你別推辭了,再推就真沒人敢唱啦!來給咱們整幾首原創!”
其他人紛紛起哄,貝貝也發揮了作用,拉著陳爭的手要他唱。見此,陳爭也不推卻了,轉身去沙發后面操作點歌系統。
“哥哥,我來!”貝貝趕緊主動幫陳爭點歌,她本就穿的清涼,翹著屁骨趴在陳爭旁邊的沙發上點歌,包臀裙都退到了根部了,隱隱露出里面的三角來,配合著包廂內曖昧得燈光和氣氛,讓陳爭不由地心跳加速起來。
“哥哥要唱什么歌?”貝貝笑著回頭問他。
陳爭回過神來,忙說道:“你搜一下“偷名”的歌,小偷的偷,名字的名,我看看歌庫里有哪些歌!”
貝貝熟練地找到了歌手“偷名”所有的歌,陳爭也回頭看了一眼屏幕,發現他所有的的歌居然都在上面,看來盜版跟進速度挺快的!
“都是新歌啊,哥哥你居然會唱,好厲害哇~”貝貝不忘夸了一句,“你想唱哪幾首?”
陳爭莞爾一笑,指著上面的歌說道:“隨便幫我點一首吧!”
貝貝看了看,笑道:“那就來一首《燕無歇》吧,最近這首歌非常火爆!”
這首歌目前在音樂平臺上很火,她也會唱一點,如果顧客不怎么會唱,她就會幫著唱唱帶著他。
陳爭微笑點點頭:“好!”
旁邊的姑娘們很快將話筒遞給了陳爭,貝貝也拿著話筒緊緊挨著陳爭坐著,親密靠在他身上,隨時準備合唱救場。
音樂響起,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等待陳爭開口。優美的前奏很快結束,陳爭拿著話筒開始唱起來,可是旁人都以為原唱未關,陳爭的話筒沒開呢。
只有坐在旁邊的貝貝,震驚地無以復加,這,和原唱怎么一絲不差么?
一個坐的遠一點,陪雷布斯喝酒的姑娘忍不住對雷布斯說道:“他的話筒是不是沒開呀?”
雷布斯呵呵笑道:“開不開話筒都是一樣的效果!”
姑娘頓時云里霧里的。
不過大家很快都聽出來了,陳爭這是在真唱呢,不過因為唱的和平時在個大音樂平臺上聽到的原唱非常相似罷了。
一曲結束,大家才拼命鼓掌。
李老板笑著大聲恭維道:“陳董唱得太好了,咋那么一聽,還以為是原唱呢!”
周鴻偉和雷布斯聽完卻哈哈大笑起來了,讓李老板有些莫名其妙。周鴻偉指著陳爭笑道:“人家可是貨真價實的原唱!”
“陳董是原唱?”李老板傻眼了。
陳爭忙打著哈哈說道:“周大哥說笑了,我就是唱的像而已。”
他舉著酒杯:“來來來,我們一起喝一杯。”
房間十幾人立馬都舉著酒杯湊過來碰杯,將這個話題帶了過去。
陳爭拋磚引玉唱了一首,其他人也就不再客氣了,陸陸續續有人讓陪酒姑娘幫忙點歌,幾個男人也開始互相喝酒聊天,包廂中頓時熱鬧起來。
陳爭很紳士,雖然點了一個姑娘,但是一直很規矩,不像其他幾人那樣又摟又抱,上下其手。所以,陪陳爭喝酒的貝貝倒是沒什么事情,最主要的就是給他倒酒了。
她很困惑,為什么又老又丑的男人都喜歡她們小便宜,年輕帥哥卻都很老實呢?如果陳爭占她點小便宜,她可能還會很高興,畢竟男人喜歡美女,女人也喜歡帥哥,一樣的。
飯桌上陳爭沒喝多少,到了這里卻喝多了,頭暈乎乎的想睡覺,周鴻偉和雷布斯都有帶人,就是怕喝多了沒人照顧。陳爭卻支走了沈夢瑤,只身一人和他們來喝酒,等會兒怕是要人幫忙才能回去了。
其他幾人見陳爭有醉意,酒也勸不動了,便吩咐貝貝好好“照顧”他,繼續喝酒侃大山,周鴻偉湊到他耳邊,大聲提醒道:“兄弟,等會還有活動,別睡著了啊?”
“我怕去不了了~”陳爭苦笑說道。
“美女,給你一個任務,一定要把我兄弟照顧好了,別讓他睡著,多來點刺激的讓他提提神。”周鴻偉對貝貝說道,從錢包里取了一小疊錢塞給她目測有上千。
貝貝開心地笑了笑,朝他做了個OK的手勢。
“哥哥,你真不能喝了?不會是故意裝的吧?”等周鴻偉回到自己坐的位置,貝貝便湊到陳爭耳邊嬉笑著問道,她吐氣如蘭,讓陳爭感覺一陣酥麻,一種異樣的感覺涌上心頭,人也清醒了許多。
在這上班的女人,在這方便都有一手啊!
他笑道:“這有什么好裝的,酒量不好就是不好,沒什么丟臉的!”
貝貝捂嘴笑了笑,湊過來說道:“那您就是承認自己酒量不行嘍?”
陳爭搖搖頭:“確實不行!”
“男人可是不能說自己不行的哦!”貝貝用指甲在陳爭大腿上輕輕劃了劃,有意無意往根部挪去,讓陳爭有些受不了,酒也醒一半,而且貝貝上半身也是無肩薄衣,半遮半露,看著身體都發熱,只能趕緊將目光看向其他地方,轉移注意力。
他看著在那喝酒聊天的幾人,發現這些富豪們的樂趣其實也和普通人差不多,都是愛喝花酒愛吹牛,也沒見多高尚。
時間差不多快到十一點,幾人結束唱歌喝酒活動,幾個姑娘也扭著身體離開包間。
回到休息室,幾個女孩子開始換衣服,一邊在聊著剛剛在包間的情形。
“我那個客人看著干凈,身上有股什么味兒,有點上頭~”
“我那個客人還好,就是手不老實,在老娘身上摸來摸去,還伸手探進了我的衣服里,要不是為了那點錢,老娘真想一巴掌扇過去~”
“小聲點,被大姐聽到又要挨罵了!她又會說,顧客是上帝!錢是世界上最干凈得東西…”
“不過,我總感覺這幾個人在哪里見過,可是又說不上來!”
“估計是回頭客吧,咱們回頭客比較多…”
貝貝聽著姐妹們的談話,又想起剛剛點自己顧客來,她也見過很多因拘束不敢碰自己的愣頭青,可是今天這位明顯不像沒有來過這種地方的人,卻對自己沒有任何興趣,讓她既高興又失落。
高興的是輕輕松松就把錢賺到了,失落的是對方居然對自己沒興趣,那說明自己不夠吸引人,要知道,在這種地方也有鄙視鏈的,被點次數多,客人滿意度高的女人,越被人尊重。
手勢。
“哥哥,你真不能喝了?不會是故意裝的吧?”等周鴻偉回到自己坐的位置,貝貝便湊到陳爭耳邊嬉笑著問道,她吐氣如蘭,讓陳爭感覺一陣酥麻,一種異樣的感覺涌上心頭,人也清醒了許多。
在這上班的女人,在這方便都有一手啊!
他笑道:“這有什么好裝的,酒量不好就是不好,沒什么丟臉的!”
貝貝捂嘴笑了笑,湊過來說道:“那您就是承認自己酒量不行嘍?”
陳爭搖搖頭:“確實不行!”
“男人可是不能說自己不行的哦!”貝貝用指甲在陳爭大腿上輕輕劃了劃,有意無意往根部挪去,讓陳爭有些受不了,酒也醒一半,而且貝貝上半身也是無肩薄衣,半遮半露,看著身體都發熱,只能趕緊將目光看向其他地方,轉移注意力。
他看著在那喝酒聊天的幾人,發現這些富豪們的樂趣其實也和普通人差不多,都是愛喝花酒愛吹牛,也沒見多高尚。
時間差不多快到十一點,幾人結束唱歌喝酒活動,幾個姑娘也扭著身體離開包間。
回到休息室,幾個女孩子開始換衣服,一邊在聊著剛剛在包間的情形。
“我那個客人看著干凈,身上有股什么味兒,有點上頭~”
“我那個客人還好,就是手不老實,在老娘身上摸來摸去,還伸手探進了我的衣服里,要不是為了那點錢,老娘真想一巴掌扇過去~”
“小聲點,被大姐聽到又要挨罵了!她又會說,顧客是上帝!錢是世界上最干凈得東西…”
“不過,我總感覺這幾個人在哪里見過,可是又說不上來!”
“估計是回頭客吧,咱們回頭客比較多…”
貝貝聽著姐妹們的談話,又想起剛剛點自己顧客來,她也見過很多因拘束不敢碰自己的愣頭青,可是今天這位明顯不像沒有來過這種地方的人,卻對自己沒有任何興趣,讓她既高興又失落。
高興的是輕輕松松就把錢賺到了,失落的是對方居然對自己沒興趣,那說明自己不夠吸引人,要知道,在這種地方也有鄙視鏈的,被點次數多,客人滿意度高的女人,越被人尊重。
手勢。
“哥哥,你真不能喝了?不會是故意裝的吧?”等周鴻偉回到自己坐的位置,貝貝便湊到陳爭耳邊嬉笑著問道,她吐氣如蘭,讓陳爭感覺一陣酥麻,一種異樣的感覺涌上心頭,人也清醒了許多。
在這上班的女人,在這方便都有一手啊!
他笑道:“這有什么好裝的,酒量不好就是不好,沒什么丟臉的!”
貝貝捂嘴笑了笑,湊過來說道:“那您就是承認自己酒量不行嘍?”
陳爭搖搖頭:“確實不行!”
“男人可是不能說自己不行的哦!”貝貝用指甲在陳爭大腿上輕輕劃了劃,有意無意往根部挪去,讓陳爭有些受不了,酒也醒一半,而且貝貝上半身也是無肩薄衣,半遮半露,看著身體都發熱,只能趕緊將目光看向其他地方,轉移注意力。
他看著在那喝酒聊天的幾人,發現這些富豪們的樂趣其實也和普通人差不多,都是愛喝花酒愛吹牛,也沒見多高尚。
時間差不多快到十一點,幾人結束唱歌喝酒活動,幾個姑娘也扭著身體離開包間。
回到休息室,幾個女孩子開始換衣服,一邊在聊著剛剛在包間的情形。
“我那個客人看著干凈,身上有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