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文慧陷入沉默。
張宣親她左手一下,然后一往如前,結結實實地親吻住了她。
頃刻間,文慧先是心尖尖一顫,接著整個身子都開始微微打顫。
緊閉紅唇抗拒一番發現徒勞后,文慧選擇靜靜地看著他隨心所欲。
有那么一刻,她還有一股沖動,還想做最后掙扎,張嘴喊人。
可她到底是沒喊出口,反而在奇妙的異樣中,熄滅了所有反抗的念頭,緩緩閉上了眼睛。
見她閉上眼睛,見她沒再阻攔自己,見她右手還擱在自己脖子上,張宣此刻有一種無與倫比的成就感!
感覺親吻她比自己掙了10億英鎊還快樂,比親吻蘇菲瑪索更讓人迷醉。
要知道文慧是什么樣的人?
所有認知文慧的人,對她的印象只有4個標簽:
“絕色佳人”“理性”“氣質無雙”“鋼琴彈得好”
因為長相和氣質,文慧剛進中大就受到了無數男生的愛慕。
美男如李正,連續三封情書敗北。也因為追求文慧失敗,導致李正失去了追求董子喻的機會。
外院有男生愛慕她,導致她常年在圖書館占座時被男生的女朋友們針對。
因為理性,她沒有沉迷在萬千追求者的虛榮當中,總能很好地拒絕別人,不給人任何誤會。
因為理性,就算她被針對了,也選擇默默承受。
也因為理性,她知道自己的追求是什么?所以能時時刻刻按照她大姑制定地路線苦練鋼琴。
要知道鋼琴這東西,沒成名之前,可不是什么好玩意,枯燥無味有幾個人能堅持下來?
至于鋼琴彈得好,那就不用多說了,一個李斯特國際公開賽冠軍足以碾壓一切。這含金量在整個鋼琴界那是響當當的,走哪里都能被人尊稱一聲“鋼琴家”。
而這四個標簽還是一般人的直觀感受。
作為跟她朝夕相處三年多的人,張宣知道這標簽還得加3個:
”廚藝”“聰慧”“家庭條件好”。
身為女人,能擁有這些標簽中的一個,已經算是福氣;擁有兩個那絕對是男人眼中的寶;而如果擁有三個的話,那就已經是妥妥的“女神”。
如果用有4個以上,女神也得去提鞋。
用中國一句古話來形容就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這10個字是女人的極致,也是賢妻良母的最高典范。
此刻,就是這樣一個萬中無一的極品女人在自己懷里,任由自己親吻。
一個讓無數男生自慚形穢的夢中情人任由自己親吻。
張宣感覺自己的血液在飆升,男人的虛榮心在極度膨脹,達到了一個決堤的峰值!
這一刻,老男人感覺整個人都興奮到要爆炸了!
這可是文慧啊!
一個在容貌、氣質、性格還是內在上,全是能電到自己的哪一款;更別說現在還有李斯特大賽冠軍加成帶來的魅力,簡直讓他欲仙欲死!
從嘴唇中感受到她的柔軟和溫潤,張宣甚至生出了一種“不枉此生”的豪情!
他明白,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雙伶和米見,那自己最中意的結婚對象肯定是文慧。
這是一個對自己吸引力極大、個人磁場和眼緣跟自己非常搭的女人。
其它的先不論,光兩人之間那份不用交談就懂對方心意的默契,就足以讓他喜出望外。
莉莉絲對他好嗎?
可他和莉莉絲之間還缺乏一種東西。一種平淡是真、相濡以沫的東西,這點自己和雙伶、和米見之間就拉滿了。
希捷好嗎?
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先不提4000元的天大恩情,光希捷那顆腹黑的靈魂,相處起來就很輕松,很愉快。
只是有一點,兩人雖然認識很多年了,但相處的時間實在太過短暫,短暫到他現在都還沒摸透希捷的性子。
還弄不清希捷的喜好,她愛吃什么?愛玩什么?愛穿什么樣的衣服?有哪些需要避諱的?
他通通都不知道。
至于另一個鐘情于自己的小十一。
想到蘇謹妤,張宣就頭疼,這姑娘太“妖”了,有趣是有趣,好看也好看,身材摸過一次后更是讓他念念不忘。
但他明白地緊,小十一看似任君采擷,其實卻是最難采摘的那朵花。
她可以讓你吻、讓你摸,但是不會讓你輕易睡到。
而且小十一的事業心有些強。大學四年以來,當主持人時,主持過校慶典禮,把主持人做到了極致。
當學生會干部時,當到了校學生會主席,把學生會干部做到了極致。
學習時,次次考試保持在專業前三名,也算做到了極致。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一個有著強烈追求心,一個要做事就把事情要做到最好的女人,你說她會讓你輕易睡了?
在自己身邊的女人中,看似小十一最唾手可得,卻實是最難得。
這個難得不是文慧這種難以攻關,而是難在付不起報酬。
還有一點,張宣的性子更偏向于居家型女人,而小十一有“女強人”潛質,這個特質也許在別人那里會直接好感溢滿;但在自己這里,卻要打折扣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某一刻,兩個呼吸難以為繼的人終于分開了。
文慧心口在劇烈起伏,從他嘴里抽離后,也不看他,而是披散著頭發、額頭抵在他右胸口,右手從他脖子上撤下來,握拳狠狠地捶打了他左胸膛一下。
張宣伸手想抱她,卻被察覺到的文慧用力打開了。
真的是用力,拳頭砸在他手臂上好生疼。
失敗一次后,低頭望著她額頭抵在自己胸口,老男人似乎理解了她的情緒,沒再試圖抱她。
半晌,文慧垂直的右手再次抬起來,再次握拳打在了他胸口。不過這次卻沒再拿開,而是用右手支撐著她的身體,不讓她整個人撲到張宣懷里去。
一分鐘后…
文慧那劇烈起伏的心口慢慢平息了下來,大口呼吸聲不見了,又恢復到常態。
再次沉默一分鐘后,文慧右手又有了動靜,開始理順因為抗拒時而弄亂了的頭發。
不過她的頭自始至終還是低著的,還是沒看他,額頭還抵在他胸口。
在老男人的視線里,只能看到滿腦青絲,以及她的整個背部。
至于她臉上是什么情緒,是什么表情,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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