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大廳,張宣找到前臺:“你們老板在嗎?”
前臺禮貌問:“先生,您是?”
張宣回答:“我是張宣,找你們袁瀾袁老板,我和她有預約的。”
“請您稍等...”
前臺見他一副氣定悠閑地模樣,也是不敢怠慢。給他倒一杯涼茶后,直接拿起聽筒撥打內部電話。
2分鐘左右,一身職業裝的袁瀾從四樓下來了。
丸子頭,白襯衫,黑色休閑西褲,袁瀾這身打扮看得張宣暗自點頭。
這女人適合正裝,氣場強大,讓人有征服欲。
袁瀾走過來笑問:“報紙上都說你在閉關創作新書,你怎么還有心思來我這里了。。”
張宣聳眉:“怎么,不歡迎?”
袁瀾右手做出請的姿勢,“怎么會,我說過我的地盤永遠對你免費開放。
只是你這種文化人,我就怕我這渾濁地方臟了你。”
張宣一愣,沒想到這女人會自己揭自己的短。
四目相對,張宣說:“我只交人。這個世界那么復雜,其它的我哪里管得了。”
袁瀾很高興他說這話,招呼道:“走,我這里新進了一批好酒,今天嘗嘗。”
張宣擺擺手,直說來意:“這陣子閉關寫作,悶的腦子都快生銹了。
你的人說你會拳擊,陪我來一場吧,幫我活動活動筋骨。”
袁瀾上下打量他一番,饒有意味地問:“真打?”
張宣面不改色:“當然。”
袁瀾盯著他的臉龐看幾秒,隨后說:“那就依你,跟我來。”
四樓,最左邊靠窗的房間。
袁瀾推門而入,介紹道:“這里是我平日里自娛自樂的地方,有時候練練拳擊,有時候擊擊劍。”
張宣跟著入內,發現這室內空間比想象的還大,也比想象的奢華。
最讓他吃驚的是,里面竟然還有一個擂臺。
圍著擂臺轉一圈,張宣問袁瀾:“平時你都是和誰在練習?”
袁瀾說:“以前和錢兵。錢兵進去后,
我大多時間是一個人在玩,
有時候會喊幾個下屬打打。
對了...”
話到這,
袁瀾意味深長地說:“那個覬覦你身子的女人也對拳擊感興趣,以前隔三差五會來玩玩,最近倒是有一個多月沒來了。”
提到游慧云,
張宣心里就有疙瘩,就不爽,
當即掠過這個話題道:“別廢話了,
我們先打過一場過過癮再說。”
袁瀾似乎很自信,
一點都不怵他,到隔間換身衣服,
帶上拳套,直接一個翻身跳躍就上了擂臺。
他娘的,這女人在挑釁自己!
你等著,
你現在有多燦爛,
我等會就讓你幾倍燦爛。
張宣也換上袁瀾找來的衣服和拳套,
四平八穩跨過去。
來到擂臺中央,
兩人你瞅我,我瞅你,
氣氛一下變了,沒了剛才的歡聲笑語。
張宣有心給她點顏色瞧瞧。
袁瀾也不是吃素的,似乎一開始就猜到了他的意圖。
又對視一陣....
某一刻,
沒有言語的兩人干脆利落地交上了手。
兩人很有默契,直接忽視拳擊賽場的那種游擊打法。
選擇直來直去地招呼,
除了有必要的閃躲外,壓根不退。
張宣不退,
袁瀾性子倔也不退。
袁瀾你個娘們都不退,我個爺們就更不能退了。
那就打吧,
那就互相傷害吧!
看誰耐抗,看誰皮厚!
就這樣,不服輸的兩人除了不打要害外,拳拳到肉。
張宣拳重,袁瀾每挨一拳都會有明顯的不適感。
袁瀾的出拳力度挺一般,但甚在快。整個人非常靈敏,出拳、踢腳和防守相得益彰,
自成體系,一時間把張宣虐得不輕。
中間,占據絕對上風的袁瀾連續十多記側踢、踢在張宣右大腿側面,落腳每次都是同一個地方。
好疼!火燒火辣地疼!
張宣咬咬牙,
疼的眼冒金星,疼的差點流眼淚。暗呼這女人出腿速度也忒快了點,要不是力度一般,要不是力度跟不上,估計自己早就跪在地上唱征服了。
見踢張宣大腿的效果一般,袁瀾改變了目標,瞄準了張宣的腰腹。
這眼神,這氣勢,嚇了他一大跳。
踢腿雖然痛,但是還能忍。
要是把腰子弄壞了,那不得好長一段時間不敢用力?
雙伶肯定會懷疑自己在外面干壞事了!
要是萬一把腰踢壞了怎么辦?
米見和雙伶不得哭死去?
奶奶個熊!這女人是個壞了心眼的。
來而不往非禮也,張宣決定改變策略,決定破釜沉舟,不能再這么被動了,要勇往直前,大不了以傷換傷嘛。
深呼吸口氣,小心翼翼護腰等待機會。
兩分鐘后,苦等的機會終于來了。
這一瞬間,抓住袁瀾松懈的空隙,張宣腳下驟然發力蹬轉送跨,視死如歸般地往前邁出一大步,前腳剛落地時,不怕以傷換傷將拳打直。
袁瀾下意識護頭。
遲了!你遲了你知道嗎!
老子不成功便成仁的亡命打法,你他娘的還護得住嗎?
啊!你護得住嗎?
張宣“啊唏”一聲,猛然調動全身力量。
第一拳打在女人右肘上,袁瀾一個趔趄,退后一小步。
張宣后腳立馬跟上,收前手的同時打出后手拳,后手拳直擊袁瀾下巴。
又是一聲“嚓”,這是拳頭結結實實打在肉上的美妙聲音。
漂亮!就這猝不及防地一擊,袁瀾下巴差點被掀飛了。
得勢不饒人,張宣輕重結合,繼續刺拳快速突進。
刺拳講究輕快,目的是破防。
打飛袁瀾的護頭雙手后,張宣再接一個前滑步,全身緊繃,連續前后手直拳。
一拳,兩拳,三拳....
暴風雨般的拳頭瘋狂落下,一度占據絕對上風的袁瀾瞬間被打懵了。
不僅被打懵了,后退著后退著還倒在了地上。
此刻張宣有點發狠,管你是不是女人,直接騎坐上去,亂拳打死老師傅,左右開弓,打的袁瀾沒有一丁點還手之力。
袁瀾一開始還想反擊,但是四五次徒勞的掙扎過后,她就直接放棄了。
最后蜷縮著,雙手抱住頭,其它地方干脆不管了,隨便你張宣怎么招呼。
愛怎么招呼怎么招呼。
又較勁了三分鐘。
打地鼠一樣虐人,好有快感!
只是打到后來,張宣也有點虛脫了,也有點乏力了。
這實戰和自己練習完全不是一回事啊,真他媽的累人。
瞅著在地上裝死的魚,張宣冷靜下來后,松開她,躺在了袁瀾身側。
重重呼吸一口氣,問:“你怎么知道游慧云對我有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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