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超瓊說“他要買一匹兩千萬的馬,這要給馬會帶來不少的收入,劉叔,這回你相信了吧?”
聽說陳志城入會后就要買一匹好馬,老者睜了眼睛,心想內地還有這么有錢的人了,那就同意吧,不再盤問了。
陳志城就這么入了馬會,入馬會后,他就買了一匹白馬,價值兩千兩百萬,買來后,他一看,確實不錯,比黃超瓊那匹要好,果然是有錢能買千里馬。
事后黃超瓊還帶他去了香江游艇會,香江游艇會也是一個高級會所,面對的都是香江的有錢人,入會比較容易,只要有錢就可以了,反正主要是玩,坐著游艇出海娛樂,干什么都行。
陳志城問黃超瓊香江還有什么會所,黃超瓊就告訴他,香江最頂端的會所是香江會,香江會入會極其嚴格,不是有錢就能進的,而且他們有名額限制,除非有人退會,才會吸引新人加入,老會員想轉讓會員資格都不允許。
她媽媽龔云心是香江會的會員,但她不是,她想進入去都沒有資格,陳志城聽了,心想這跟后世內地成立的一些會所差不多,估計是跟香江會學的吧。
陳志城沒有興趣去加入什么香江會,他要是想加入什么會所,自己成立,不需要加入別人的會所。
跟黃超瓊玩了好幾天,陳志城在馬會里頭再也沒有見到那名女馴馬師,心里頭有點遺憾。
這天,他一個人再次來到馬會里頭學習騎馬,有個男馴馬師教他如何騎馬,這馬價格昂貴,是匹好馬,但馬跟人一樣,一有本事了,就喜歡驕傲,不聽他的,馴馬師忙了半天,也沒治服這匹馬,他等了半天,也不敢上去騎這匹馬。
正當他和馴馬師焦頭爛額的時候,陳志城的眼前一亮,只見遠處出現一個人影,正是他朝思夢想的那個人。
他忍不住上前叫了一聲,那人回眸一笑,陳志城忙追上前去說了一聲你好。
女馴馬師問“你有事情嗎?”
陳志城道“那天謝謝你,你是馴馬師吧?我這匹馬不服我管束,想讓你幫幫忙,把它給馴服。”
女馴馬師聽了,朝這邊看了一眼,說“那不是有馴馬師嗎?”
陳志城道“那人不行,忙了大半天了,也沒有馴好,麻煩你了,我可以給你錢。”
女馴馬師想了想,說“那走吧,我過去看看。”
陳志城一看她答應了,心里頭十分高興,就跟在她身后,走了過來。
女馴馬師到了之后,走到烈馬身邊,又響了一聲呼哨,接著又輕輕拍了拍白馬的頭部,白馬長嘯一聲,仿佛跟有了靈性一般,忽然變的溫順起來,然后她說“好了。”
陳志城心想這就好了?也太神奇了吧?
他走過去,摸了一摸白馬的背部,白馬居然不再亂踢亂動了,他抓住馬鞍,用力一上,便竄到了馬背上,馬老老實實地站在那里,沒再反抗。
果然是馴馬高手。
他沒有騎馬而去,而是下來感謝道“多謝您了,請您貴姓?”
女馴馬師看了他一眼,沒有出聲,而就在這時,有一中年男子突然向這邊走來,叫道“盈盈,快過來。”
女馴馬師聽見了,轉身道“馬上過去。”
陳志城一看,便忙說“是盈盈小姐吧?我叫陳志城,可不可以認識一下?”
正這樣說著,那名中年男子已來到跟前,目光一聚,就盯在了他的身上,問“他是誰?”
女馴馬師說“他的馬很烈,讓我幫他給馴一下。”
中年男子狐疑地看了陳志城兩眼,問“他沒有馴馬師嗎?”
女馴馬師道“他的馴馬師在那兒呢!”
只見陳志城的馴馬師正站在一邊笑著,聽見叫他,他忙走過來道“劉老板好。”
中年男子厲聲問“你是他的馴馬師,為什么讓盈盈幫他馴?”
陳志城的馴馬師忙解釋道“是他自己找盈盈小姐過來幫忙馴的,與我無關啊。”
中年男子便再次看向陳志城質問“你是新加入的會員?不懂得規矩?盈盈是我的馴馬師,你憑什么找她?”
陳志城聽了這話,先是愕然,接著有點不懌地說道“我只是讓她幫個忙,幫個忙都不行了嗎?”
“當然不行,你以后離盈盈遠點。”中年男子有點兇地說。
陳志城道“馬會是上流社會的產物,大家都是上流社會的人,你現在跟我說這話,我覺得你很低級。”
“你說什么?說我低級,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我可以讓馬會開除你的會籍。”中年男子更加兇地說。
陳志城道“那你倒是說你是誰啊?你不告訴我,我哪知道你是誰?快麻利報上名來。”
中年男子一聽這話,生氣地說“這馬會里頭誰不認識我劉家雄?你是什么來頭?”
陳志城聞聽此言,心想原來你叫劉家雄,我以為你是香江首富呢,香江首富都沒有這么囂張。
“沒聽說過,我也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陳志城,我來自內地,香江馬上回歸,你最好低調點,不然,容易被雷劈著。”陳志城冷聲說著。
劉家雄看他并不畏懼自己,心說原來是大陸仔,怪不是有點愣頭青,今天有必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你一個內地小馬仔,敢到這里來放肆,膽子真是大了,限你馬上在我眼前消失,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否則就會出現你無法承受的后果。”劉家雄指著陳志城警告地說。
陳志城問“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我會把你搞到破產!”劉家雄惡狠狠地說。
陳志城笑道“我還以為你要干掉我呢,原來是想把我搞破產,這事比較好玩,要不我們一起互相傷害一下,看誰會把誰搞破產?”
劉家雄聽了這話,臉色漲的通紅,剛想要再發作,女馴馬師急忙扯住他道“走了,別多事了,他沒對我做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快走吧 女馴馬師拉著劉家雄走了,陳志城盯著他們,心里頭有幾分惱火,這個劉家雄有點可惡!
而這個女馴馬師似乎非常怕他,會不會讓他給控制了?
等劉家雄走遠,陳志城轉頭問他的馴馬師問“這個劉家雄是什么情況?”
馴馬師看了他一眼道“你不知道他是誰啊?他是高美公司的董事長,我們香江的大名人啊。”
陳志城搖搖頭說“不認識此人,他很有錢嗎?”
馴馬師笑笑說道“當然很有錢了,香江的好多女明星都和他要好,你在香江有沒有上市公司?如果有,你就麻煩了。”
陳志城凜然問“為什么?”
馴馬師道“如果你有上市公司,他會想辦法把你的公司給吞掉,讓你破產。”
陳志城冷哼道“他能讓我的公司破產?他的本事挺大啊。”
馴馬師道“你不相信啊?告訴你吧,他之前收購過好多公司,沒有一起失手過,如果他控制了你的公司,你就離破產不遠了。”
陳志城聽了這話,心說我現在在香江沒有上市公司,就是有,也不怕他,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以后得想辦法教訓他一下。
陳志城事后問起了黃超瓊。
黃超瓊馬上說道“劉家雄這個人在香江是沒有朋友的,因為他做事太不仗義,專門去狙擊別人的公司,做空別人的股票,然后再把股票賣給公司的股東,從中撈一筆走人,他這人很可惡的,沒想到你會得罪他。”
陳志城應聲問“他就這么厲害?沒人能對付的了他?”
黃超瓊道“他專門撿控股權不穩的公司進行狙擊,這樣他很容易就能導致公司的股權失控,在掌握公司后,如果公司的控股股股東不愿意失去公司控制權,只好高價收購他的股票。”
陳志城道“看來他是專門研究此道,如果我想辦法狙擊他的公司怎么樣?”
“你想狙擊他的公司?怎么狙擊?他這人真不好對付的。”黃超瓊忙說。
陳志城道“他再不好對付,我們也能想辦法來對付他,我要讓他嘗一嘗失敗的滋味。”
黃超瓊道“不要吧,你不要惹他吧,這樣對你是不利的。”
陳志城道“是他先招惹的我,你等著吧,看我怎么對付他。”
黃超瓊聽了這話,心里一時不知再說什么好,劉家雄是個瘟神,大家都敬而遠之,不跟他一般見識,如果惹上他,他分分鐘針對你,盯著你的公司,能盯的你發毛,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好在陳志城在香江沒有上市公司,倒是不用怕他,但是想反過來對付他,那也難度很大。
時間就到了七月一日,陳志城真去參加了回歸儀式,看著攪屎棍國家的旗幟在香江上空落下,他心里頭一陣感動,只有親眼目睹這一幕才能感受到回歸的偉大意義。
此時,香江的各界人士集聚在一起,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而他則算不上,只是呆在角落里看著這一幕,能過來參加回歸儀式就不錯了。
而就在回歸的第二天,東南亞金融危機正式爆發,太國政府放棄固定匯率制度,轉眼之間,泰銖大跌,隨后,國際貨幣炒家對李家坡、馬來、印泥等國進行了攻擊,導致這些國家的貨幣也迅速進行貶值。
情況忽然變的很糟糕,香江也面臨著危局,但還好市場并沒有出現崩潰的局面,股市匯市房市還算平穩。
陳志城心想香江此后也難幸免,股市房市匯市必然會出現波動,既然這樣,他何不借此機會做空劉家雄的公司股票,讓劉家雄受吃一點苦頭。
既然這樣,他就暫時不離開香江,就在香江跟劉家雄斗一斗法,這樣一想,他就動用自己手頭上的資金,通過融劵的方式融入高美公司的大量股票,就等著股市大跌后,好從高美股票上大賺一筆。
當陳志城突然融劵買入高美公司大量股票的時候,劉家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這事,劉家雄是一個股市老手,他的財富大多數是從股市上賺的,不像別的香江富豪去干實業或者搞房地產來致富。
因而對于股市上的動向,他一向了如指掌,此時忽然有人融劵做空他公司的股票,他當然有所察覺,只是奇怪,誰會沒來由地做空他的股票呢?
劉家雄立刻展開調查,便發現融劵做空他公司的資金來源是一家叫太多多的投資公司,之前他從未聽說過有這么一家投資公司,而投資的控制人,也不知是何人。
劉家雄與陳志城發生沖突后,雖然很生氣,但是事后他并沒有真的要報復陳志城,因為他在女馴馬師的勸說下沒再去計較這事,因而對于陳志城的名字很是陌生。
不過他看到這家投資公司融做空高美公司股票,很是氣憤,從來沒有人敢去做空他公司的股票,他不去做空別人的就很不錯了,因而他馬上籌集資金準備跟陳志城來一場生死對決,如果他贏了,陳志城將損失慘重,如果他輸了,他的公司將會遭受重大損失。
劉家雄的面上露出猙獰的微笑,他大劉在股市上還從來沒有失過手,現在陳志城想虎口奪食,真是找死。
陳志城做空高美公司的股票,必然引起高美公司的下跌,劉家雄立刻接盤,穩住公司的股票,一來一回,劉家雄便占了上風。
陳志城融劵做空面臨著爆倉的壓力,而香江股市此時還看不出存在暴跌的可能性,東南亞的金融危機此時還沒有影響到香江,此時正在苦苦掙扎的是太國和馬來以及菲律賓等國。
眼看劉家雄果然出手狠辣,幾次陳志城差點就到了爆倉的邊緣,可惜此時雖然香江股市沒有出現暴跌,但是受著東南亞金融危機的影響,股價也遲遲無法上去了。
劉家雄籌集巨額資金想跟陳志城一決雌雄,奈何沒當他把股價頂上去的時候,其他投資機構就開始獲利出盤,不敢再戀戰,這導致劉家雄總是功虧一簣,無法將陳志城ko擊倒。
這天,黃超瓊又過來找他,約他去福臨門酒樓吃飯,這個福臨門酒樓非常的有名氣,好多知名人士喜歡在這里吃飯,因此黃超瓊就帶他到這里吃一次。
陳志城現在跟黃超瓊混的也是很熟了,兩人見面,一個叫城哥,一個叫瓊妹,儼然是一對好哥們。
倆人來到福臨門酒樓后,找了一個雅座剛坐下,劉家雄便帶著一名美女來了,劉家雄是這家酒樓的常客,一年在這里要消費個幾百萬,可見他對這家酒樓的癡迷程度。
陳志城哪里知道他經常在這里吃飯,因而當他出來上廁所的時候,恰巧就碰到了他,劉家雄與他打了一個撞面。
劉家雄此時回憶起他這個人了,一看是他人,便想起陳志城正跟他進行多空大戰的事,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指著陳志城道“原來是你,真是冤家路窄。”
陳志城不曾想會遇見他,便冷哼一聲說“我們這么有緣分啊。”
劉家雄暴跳道“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做空我的公司的?”
劉家雄懷疑他并不是真正要做空他公司的人,因為陳志城在香江全無名氣,也無上市公司,手頭資金來源成迷,這里面肯定還另有故事,陳志城這個大陸仔不可能有做空他公司的實力。
陳志城冷冷地看著他說“我是想做空你公司不行嗎?如果你的公司實力強就不怕我做空,如果實力不強,那就沒辦法了,你既然讓公司上了市,就要面對讓別人做空的可能性,別在這里對我使本事,有本事,我們在股市上見。”
劉家雄怒道“你一個大陸仔,哪里來的本事?說,誰在背后搞我的事情?”
陳志城呵呵笑道“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是我啊,你耳朵背是怎么的?還是聽不懂人話?”
劉家雄手指著他道“你…,告訴你,你在香江最好不要得罪我,否則你會很難看。”
陳志城道“你想干什么?找黑色會來追殺我啊?我也告訴你,香江已經回歸了,那些黑色會也老實了,而且我在內地是有身份的人,你敢動我,我就不信你以后不去大陸。”
這話把劉家雄給說啞火了,劉家雄在內地也有投資,以后他肯定要去內地的,如果陳志城真在內地有實力的話,他還真需要掂量掂量這里面的利害關系。
“我告訴你,我在香江股市,沒人能跟我斗,你想做空我公司股票,到時候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劉家雄惡狠狠地說了這句話。
陳志城笑道“好啊,我就看你是怎么讓我死的難看的,我一定奉陪到底!”
“行,你等著。”劉家雄橫了他一眼,走開了。
劉家雄離開后,看了看陳志城去的房間,便去酒樓老板那里,想讓酒樓老板把陳志城給趕出去,不料酒樓老板告訴他,與陳志城呆在一起的是黃超瓊,黃超瓊母女倆在香江那也是有名氣的,酒樓老板怎么好趕她出去?
一聽到黃超瓊三個字,劉家雄立刻開始聯想了,龔云心和黃超瓊這母女倆想干什么?陳志城不會跟她們搞在一起,暗中想搞他的事吧?
陳志城回到房間,黃超瓊問他怎么出去這么長時間?陳志城就把剛才的情況講了,黃超瓊有些驚訝,心想怎么會這么巧,就碰到他了?
陳志城并沒有告訴她現在正在做空高美公司的股票,因而兩人只是聊一聊這個事情就過去了。
吃完飯,出去的時候,又正好碰見劉家雄吃完,帶著美女離開了,二人又相互確認了眼神,黃超瓊笑了笑,就讓陳志城上車離開了。
“城哥,來香江這么多天怎么沒見你帶美女出去?”黃超瓊把車子一開走,便笑盈盈地轉頭問他。
陳志城笑道“因為你就是美女啊。”
黃超瓊白了他一眼說“我們是哥們,不能這么說,你看人家大劉,天天帶著美女出去,他這人就該生在女人窩里。”
陳志城笑道“男人都這樣,只要有錢,男人都會有這種想法,只是有的男人會落實到行動上,而有的男人則沒有落實到行動上。”
黃超瓊笑道“你有沒有落實到行動上?”
陳志城反問道“你說呢?”
黃超瓊道“我看沒有,你這是有賊心沒賊膽吧?”
陳志城哈哈大笑。
黃超瓊瞟了他一眼,說“被我說中了吧?”
陳志城問她“你現在有沒有男朋友?”
黃超瓊道“沒有啊,怎么了?”
陳志城道“你怎么不找男朋友?難道必須是高富帥才行嗎?”
黃超瓊瞇起眼睛笑說“我要照顧我媽,我不想讓我媽一個人生活,我爸失蹤了,生死未卜,我不想讓媽媽傷心。”
陳志城想不到她還是一個孝女,便說“你媽不讓你找男朋友嗎?”
黃超瓊道“我媽是想讓我找,但是我不愿意找,一個人生活挺好的。”
陳志城問“那你為什么經常過來找我?不會是有其它的企圖吧?”
黃超瓊扭頭看向他“我有什么企圖?”
陳志城笑道“我以為你看上我了呢。”
“呵呵,你真會自作多情,你不要把我當成女人,我要成為我媽那樣的商界女強人。”黃超瓊面無表情地說。
陳志城道“那你真可憐,為了當女強人,連女人都不當了,如果當不了女人,當女強人又有什么意思?”
“你說什么?不要亂說話,再這樣說,我就不理你了,你別有什么小心思,如果你需要女人,我可以幫你找一打,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黃超瓊瞟了他一眼說。
陳志城投降,說“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別當真,我希望你當女強人成功。”
黃超瓊聽了這話才罷休,其實陳志城并不是在想撩她,只是好奇她不找男朋友,不過她剛才提到女人的事,這心里頭還真有些動心了,怎么辦呢?是找秦明,還是想別的辦法?
回到寬大的別墅里,一個人孤枕難眠,一個人有了錢后到底要干什么?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嚴肅話題。
陳志城給吳煙然打了電話,問她在干什么,吳煙然就告訴他,自己在數錢呢,陳志城笑了,問她數什么錢?
吳煙然也笑道,她在算一算最近做酒水生意賺了多少錢。陳志城哈哈大笑起來,這是一個很精細的女人,以前不是這樣的吧?這一成了商人,身上的銅臭氣就更加明顯了。
吳煙然反問他在干什么?陳志城說,他在數星星數月亮,無聊的很。吳煙然奇怪,問他怎么會數星星數月亮,是睡不著覺,孤枕難眠了嗎?
陳志城笑道,讓你說對了,真的是孤枕難眠。
吳煙然笑了笑說,你天天不歸家,活該睡不著,你這是在哪兒呢?
陳志城說,我在大海邊,不然,哪來的星星月亮數的呢?
吳煙然詫異說,你去度假了?
陳志城笑說,算是吧,你猜我現在在哪兒度假?
吳煙然道,我哪里知道你在哪兒度假,不會出國了吧?
陳志城笑說,跟出國差不多,我現在在香江,你來不來?
去了香江?吳煙然有幾分驚訝,去了香江還記得給她打電話,這真是情意滿滿,有點小感動。
你去香江干什么了?吳煙然又問,陳志城說,到這邊辦點事情,好長一陣時間了,你來不來?你要是來,我在這再多呆一些時日。
吳煙然說,我哪有時間去,聽說香江的女人多,你出門隨便找一個帶回家,治治你的孤枕難眠癥,說完哈哈。
陳志城笑了說,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我是寧吃仙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的人,還是想讓你來。
吳煙然沉默片刻說,真的去不了啊,要不,我給你空運一個去,行不?
陳志城說行,把李慕男給空運過來吧。
吳煙然在電話那頭拉下了臉說,你對慕男心還不死啊?
陳志城道,男人對女人的心永遠都不會死,除非他成了公公,說完大笑。
吳煙然嘆道,看來男人都是一個德性,無論是有錢沒錢,都是這個樣子對不對?男人沒錢,他不想當公公也要當公公,而男人有了錢,即使他是公公,也要三妻四妾的是不是?
陳志城笑道,難道女人不這樣嗎?女人有了錢,一樣變壞。
吳煙然道,我就不會,我現在也算是有錢女人了吧?從來不像你們男人那樣好色。
陳志城道,那是因為你還不夠有錢,你不夠有錢,就怕社會輿論,家庭關系,不敢亂來,如果你足夠有了錢,沒人能管住你的時候,你要見到你中意的男人,一樣控制不住。
吳煙然不能忍受陳志城這大半夜的與她探討這些問題,便說,什么控制不住,我與他兩個月沒見面了,不還這樣了,好了,不和你說這些話題了,你還是早休息吧,一人在外,多保重身體。
陳志城說道,好,我保重好身體,方便回國見你。
吳煙然啐道,說什么啊你,話里有話是不是?再這樣調皮,我就不見你了。
陳志城呵呵笑了起來。
掛下電話,陳志城展轉反側,看了看在另一間房睡覺的林筱云,忍了忍還是睡著了。
劉家雄因為與陳志城打了一個照面,回去之后,更是加大了對陳志城的猛攻,他不相信讓陳志城爆不了倉,一定要讓陳志城遭受重大損失。
陳志城一看這形勢確實不妙,劉家雄調來大量資金來保護自己公司的股票,導致價格不斷上漲,而且還創出了新高。
眼看他這般猛烈,陳志城也不敢掉以輕心,繼續加大資金做空高美公司的股票,而且他為了增加打敗劉家雄的概率,給李小澤打了電話,問他有沒有興趣搞一搞事情,賺他個缽滿盆滿?
李小澤接到他的電話,聽清楚是要跟劉家雄較量,心里一縮,就表示不同意。
陳志城就告訴他,打敗劉家雄是必然的事,如果他愿意加入,將來一定會賺到很大一筆錢,有錢不賺,那就傻了吧?
李小澤奇怪地問,為什么他這般篤定一定能打敗劉家雄?
陳志城說,東南亞金融危機愈演愈烈,難道還看不出什么來嗎?香江股市肯定會受到影響,只是早和晚的問題,如果現在我們做空高美公司的股票,等到股市暴跌之時,我們肯定能大賺一筆。
李小澤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而且陳志城一直在說東南亞金融危機的事,并且之前他說的已經應驗了,他老子也想讓他與陳志城交好,這是一個很好的合作機會,要不就去參與參與?
而且劉家雄這人與他們李家也沒什么交情,并且名聲也不是很好,悄悄地跟著陳志城干劉家雄一下子,也沒什么。
李小澤這才答應與他合作,暗中參與做空劉家雄公司的股票,結果沒過幾天,劉家雄就發現他公司的股票又在狂跌,這很奇怪,之前頂住了的,現在怎么又往下跌了?
他來不及搞清怎么回事,又投入巨量資金接盤,這樣一來,他已經損失一部分資金了,不過,只要公司的股價能上來,他的損失還可以彌補的。
但是他發現這一次非同以往,他接多少,就有人拋多少,量比以前大了一半,這讓他感覺不太妙。
急忙去看一看是不是陳志城加大進攻力度了,而陳志城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資金投入進來呢?這一調查,才發現李小澤的身影,想不到李小澤居然跟陳志城搞在一起,來做空他。
他與李家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這一次是怎么回事?李小澤與陳志城很有交情?還是趁火打劫,想搞他一下子?
劉家雄那不是一般人,想到這個事情后立刻去找李老先生,去質問一下李老先生,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他了,要讓李老先生解釋個清楚。
李老先生當然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李小澤又沒把這情況告訴他,當劉家雄過來找他時,他很驚訝,當場表示他馬上去問問李小澤,如果確是李小澤跟他過不去,他馬上讓李小澤退出。
李老先生不太想得罪這個股市狙擊手,免得影響到他們李家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