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到底怎么了?”周裊可沒忘記重要問題。
“那個壞女人要炸死我們,我們躲進來時,他是最后一個,被炸彈爆炸時震到了。”
周裊住了筷子,很誠懇的做了批評,“凌然應該加強訓練了,人家隊里救人質多快呀!還有你,你變魔術的速度也得提高。”
周想笑嘻嘻,“我怎么聽著,你就沒有批評自己呢?”
周裊一擺手,“我是人質,我都暈過去了,批評什么?批評我不該暈過去?”
周想趴在大哥肩膀上,“大哥,你變狡猾了。”
周裊繼續吃丸子,“我說的是大實話。”
“對!你說的是大實話。”
兄妹倆在書房的對話,凌然聽的清清楚楚,跟著會心一笑,大哥,是變了不少。
凌然又喝了兩碗果汁,才能下地自己走路。
周想問他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肺部?心臟?腰部?
凌然抬起摸摸她的頭,“我沒事,別擔心,當時穿著隱身衣,也替我擋去了不少,又喝了這么多果汁,休息了這么久,沒事的。”
周想這才放心,雖然表面是看他已經面色正常了,但走路還有些虛弱,不親耳聽到他說沒事,她還是不放心。
說到隱身衣,“你那隱身衣找不到了,估計被吸走了,我們再去做幾套吧!還一套給大隊長,余下的備用。”
“行,我實在躺的難受,去邊緣處轉轉也好。”
“嗯!我問問大哥去不?”
周裊在跟大黃和小白玩,搖頭說不去。
周想便帶著凌然到了遮擋物邊,放他在地上坐著,“你若是累了,就躺下,這地上不涼。”
“好!”
周想開始剪裁工作,做好一件就扔進臥室里,然后就換一塊地方剪。
轉了大半圈時,凌然叫住她,“往回退一段。”
“干嘛?”周想見他臉色嚴肅,嘴上問著干嘛,仍然把人帶著往后退。
“停下,就是這里。”
周想站住腳,凌然自己走向遮擋物,在那遮擋物邊站了一會兒,回到了周想身邊。
“想想,那一片應該是我穿的那隱身衣融合的地方,我好像能控制那一片。”
“怎么控制?”
“用我的精神力,能打開能關上的感覺,像一扇門。”
“感覺到門那邊是什么了嗎?”
“我沒留意。”
周想此時只想腳跺地手指天,老天爺禰到底搞什么鬼?
不是說好空間有主,就不能另外再認主的嗎?
凌然也想明白了這點,拉著臉色不好的小丫頭道:“我只能控制這一片,也許因為那隱身衣上有我吐的血,又融合在了遮擋物上,要不,你把那一塊剪下來?”
周想搖頭,“我不是這意思,你若能控制自己進出,倒也方便了,我是想,會不會別人的血也可以?那不就亂了不安全了嗎?”
“那你叫大哥來試試,若大哥的血滴在遮擋物上也可以的話,那就得找個解決的方法了。”
“好!”
周想拉著他,回到大哥身邊,“大哥,你跟我去邊緣那里做個試驗。”
“好!”周裊什么都不問,妹妹叫做的事情,他一般都會同意,妹妹詢問的事情,他才會自己選擇。
帶著兩人轉眼就到了另一邊的邊緣,周想招來水果刀,叫大哥伸出手,在他手指割了個小口,擠出血擦在遮擋物上。
等了一會兒,周想問道:“大哥,在腦袋里想著剛才你涂血的那里,感覺一下,你跟那東西有感應有聯系嗎?”
周裊閉上眼睛,努力的想著,睜開眼搖頭,“什么也沒有啊!”
“推不開?打不開?”
周裊搖頭,“又沒有門。”
周想又叫凌然試了一下,凌然也聯系不了這邊遮擋物。
送大哥回去跟大黃玩,周想繼續帶著凌然做隱身衣。
凌然見小丫頭還在冥思苦想,牽起她的手,“你說是不是因為同心印?我那是吐出來的血,不是手指血,加上隱身衣融合在了遮擋物上,再加上同心印,所以,我能控制你的東西的一部分?”
周想這才松開眉頭,“對呀!應該是在這三個條件共存才形成的,這樣我就放心了,不然的話,這里都沒有安全感了。
等出去后,你試試能不能跟這里面聯系?能不能進來?”
“好!”
凌然笑著答應,小丫頭愿意與他一起共用這里,讓他有種被徹底認同了的感覺。
等凌然又喝了幾次果汁,周裊待著很無聊時,周想才決定出去看看。
她先調動精神力看著空間外面,外面一團黑,啥也沒有?連夜晚都不是,什么情況?
凌然見她臉色變了,趕緊問她怎么了?
周想告訴他后,他考慮了一下道:“我們是不是被埋了?”
周想聽了這話,又用精神力看了看外面,“真的像是地下,像是土里。”
周裊著急了,“那我們不是出不去了?”
凌然安撫他道:“大哥,不著急,外面人找不到我們的尸體,應該會挖掘的。”
確實,爆炸發生后,寺廟這里立刻被封鎖,派了人員偵查,收集起現場找到的血肉和器官,經過對比,有薛月琴和顧曉雨的,還有另外一個未知人員,就是沒有周想兄妹倆的。
領導一聽,立刻下了指令,掘地三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楚教授聽到這個命令,松了口氣,他祈禱他的學生真的如首長猜測的那樣,得到了古老傳說中的傳承,能堅挺到救援。
姜衛華收到消息,立刻進了重癥監護室,“父親,現場沒找到裊裊想想和凌然三個人的任何物件和血肉,裊裊還惦記著再來咱家砸會客廳呢!他肯定會來的。您要趕緊好起來,您這樣虛弱,他們都是善良的孩子,下不了手泄憤的。”
姜興安聽到這消息,確實升起了活下去的意志,他的外孫女是堅強的,是充滿斗志的,他不能慫了,他從槍林彈雨里走過來的人,絕對不能慫。
“華兒,你,回去,拿,那酒,來。”
姜衛華聽著父親的聲音里燃起了活下去的力量,高興的留下淚水,“好,我這就回去拿。”
他才不管父親能不能喝呢!拿來給他看著,讓他想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