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爺子對著沒話說的大兒媳婦道:“淑嫻啊!我知道你為這個家操持一切很辛苦,我肯定不給你添亂的,我若身體不舒服的話,早早就會叫醫生了。
今天,我很開心,下周,我還去,放心吧!我喝的是果酒,小凌說是秘法泡制的,保健又養生。”
小凌?凌然?周想男朋友?那是特殊隊伍里的人,湯干文手里亂七八糟東西很多,應該沒問題。
“好!那,爸你若有一絲不舒服,都要及時找醫生看看。”
“好好!我知道了。”
老爺子休息去了,孫淑嫻拉著閨女問了很多,知道這爺孫倆確實很開心,人家也是熱情待客,也就放心了。
下周,給帶著東西去,不能空手去蹭吃蹭喝的。
傍晚,凌然和金超回來了,談妥了去圩鎮安裝鍋爐的事情。
周想,“人家真的愿意去嗎?”
凌然點頭,“當然了,你家樓房那么多房間,來費算我們的,他們跟著去安裝,還管吃住,一筆大生意呢!”
“叫師傅們多帶一些配件,萬一不夠,可沒地方配去,順便,你叫上胖叔叔去看看,看看他們家對這個生意有沒有興趣,淮縣那邊每到冬天都是硬扛的,現在雖然有空調,不說空調價格,就那電費,很多人家也舍不得呀!”
凌然點頭,“好!放心吧!裝完這個院子,就回去,你自己要小心些。”
“好!”
第二天放學,回到他們的小家時,就看到東西兩間屋子已經安裝上了空調。
凌然握著她的手,“照顧好你,我才有心思照顧別人。”
周想甩開手,這人,從昨天說要過兩天回去,就無時無刻的不在撩她。
“行了,我會小心,會照顧自己,會乖乖的宅在家里。”
凌然捏了捏她那稍微長了一些肉的小臉,他還得努力,投喂了這么久,才這么點點的效果。
“知道了,小管家婆。”
兩天時間,芝麻胡同這邊就安裝好了家庭鍋爐,金超燒了試了,效果不錯。
于是,凌然帶著兩位師傅坐著大貨車離開了京城。
周想對著院子發呆,那人在的時候,她還沒什么感覺,突然離開了,讓她各種的不適應。
沒人把她抱來抱去的,也沒人給她燉湯做飯了。
一個人面對這院子,哪兒哪兒都是他的痕跡,讓她的心滿是思念,唉!就說容易上癮的吧?
不知道戒起來難不難?
懶洋洋的過了三天,又到了周日聚餐。
周想拎著兩瓶果酒,坐公交車來到芝麻胡同,叫上大哥一起。
姜衛華見凌然沒來,關心了一下,聽說是回淮縣給周家安裝鍋爐暖氣了,心里給加了兩分,不錯,還知道顧著岳家。
蕭老爺子自然是帶著孫女如期而至,還拎了不少禮品過來,說不好意思空手來吃飯。
直到吃飯時,他才發現小凌不在,“小凌呢?”
“他回老家一趟,下周應該能回來了。”
“噢!那,我那酒?”
周想指指姜學長手里的酒瓶子,“那就是,他記得的。”
蕭老爺子點頭,“小凌是個有心的,小丫頭,你有福氣!”
姜衛華給他斟酒的手,停住了,“為什么不是他有福氣,找到我外甥女這么好的姑娘?”
蕭老爺子回過味兒,連連點頭,“對對對,小凌真有福氣,找到小周這么能干又有本事的姑娘,他家幾輩子積攢來的福氣。”
姜衛華滿意了,給他斟了滿滿一杯,大玻璃杯子。
蕭老爺子哈哈笑,喝酒的人就喜歡別人給斟酒,而他呢!特別喜歡酒杯被斟得滿滿的,讓他看著就覺得斟酒的人,是滿心滿意的希望他吃飽喝足的。
周想輕笑,這蕭老爺子,吃與喝就能拿住他的命脈。
吃飽喝足,他還把剩下的大半瓶酒拿走,“這個,我帶回去解饞,再喝的話,還得等一個星期。”
姜衛華很想學小外甥女翻個白眼,他同意下周又聚了嗎?
周一下課,出了校門,周想習慣的看向那個大個子經常站著的地方,沒有,那個總是接過她的背包,牽著她的手的大個子還沒回來。
她獨自一人回到他們的家。
獨自做飯,獨自吃飯。
她決定了,等他回隊伍時,她不要一個人待在這邊,太難受了。
周二下課,天色微暗,她獨自回家,可是總有種被窺視感。
于是,她折了一個方向,饒了幾繞,在一個角落,躲進空間換了一身裝扮。
出來后,大模大樣的走著,窺視感沒了。
周三仍然是下午的第二節大課,一出了校門就遇到楊吉,楊吉一見面就挎上她的胳膊,立刻,她便全身無力了。
臥槽,你個死楊吉,作死作到頭了。
無力的周想只能被楊吉拖著走,幾步后,平正平追上來,挎住了周想的另一邊。
沒有人發現仨人的異常。
走了沒多久,周想就被兩人塞進了路邊的面包車里。
仨人剛進車內,關了門,車子就啟動起來,被兩人放開了的周想,因為無力控制自己的身體,立刻隨著慣性倒向后面。
這個破面包車中間的這排座位竟然沒有后靠背?
周想立刻被折了個拱橋。
楊吉看到她的狼狽模樣,并不扶她起來,反而哈哈大笑,“周想,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像一只喪家犬!”
你才是喪家犬,你家已經敗落的一塌糊涂,還好意思嘲笑我?
可是,她無力回答,她感覺,她中的這藥,應該不比湯大隊長的差,她不僅無力,還不能說話。
不知道空間里的無力散能不能做到這樣。
平正平把周想扶了起來,并且把她抱在了后排座上。
周想覺得還不如剛才折拱橋呢!讓這個可能是小R國鬼子的人抱她,太惡心了。
車子一直往郊外開去,車上的人都不再說話。
車子開進了一個村莊,在村尾的一家停下。周想又被平正平給抱了出來,她嚴重懷疑,這人是趁機占便宜的,因為她一直被他抱進了院子里,司機也下車,一起跟著了進來。
院子很普通,周想無力轉頭,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眼睛的前方。
直到進了正屋,周想被放在一張靠背椅上。
楊吉拿來了繩索,要捆綁她,平正平攔住,“她都這樣了,還能跑了?”
“誰知道呢?她狡猾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