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前進村的人,以有在林場做工,這力氣大了一點…”唐悅哽咽的把事情的經過給說出來,。
唐悅,并沒有一味的替唐正德說話,只是十分客觀的說著,再加上唐悅這梨花帶淚的模樣,楚楚可憐的,很容易引起大家的同情心。
更別說唐正德這行為,可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老婆,雖然這力道下的重了一點,但這也不妨礙大家站在唐正德的這一邊。
于是,大家都對劉虎非要告唐家的行為感覺到不恥。
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安靜了,劉虎窩在被子里,可是大發了一通脾氣,睡又睡不著。
劉虎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那些人說他不好,劉虎就狠狠的罵了回去,反而他受傷了,他是受害者。
劉虎端著受害者的架勢,頂著一張豬頭臉,把那些勸說的人,全部都罵了一個遍。
醫院里,劉虎出名了,大家心底都對劉虎的行徑不恥,人家唐家都愿意賠償這么多錢,非要把人家男人告到坐牢。
病房中。
唐悅安撫住張華蓮道:“媽,你去求他也沒用的,我們另外再想別的法子。”
“能有什么法子可想呢。”張華蓮心慌意亂,無助的眼淚滴落下來。
“媽。”唐悅握著張華蓮的手,看著她無助的模樣,好似看到了前世形容枯槁的張華蓮。
唐爸爸去世之后,張華蓮為了給她交學費,養大她和唐軍,吃了很多苦。
“媽,爸爸肯定會沒事的。”唐悅攬著張華蓮,溫聲細語的安慰了。
等張華蓮神色平靜了,唐悅才借口出門。
剛出門,就碰上了唐明禮。
“小叔,怎么樣了?”唐悅著急的詢問。
“劉虎他們三個,在縣里一直就是個小混混,平日里都不做什么事情的。”唐明禮將他打聽的消息細細的說了出來。
劉虎幾個人家里很窮苦,但,就在半個月前,家里似乎有錢了,不僅搬離了以前的老房子,還買了新房子。
這次劉虎住院,都是請護士照看著的,劉虎的老婆和孩子,都在新家里。
“難道,有人故意請人把劉虎推出來,給爸爸設的一個局?”唐悅覺得自己有些陰謀論了,但,這事情又太巧了。
“也許。”不說唐悅,就是唐明禮也有這么一種感覺。
“不行,這事,不能就這么拖著。”唐悅心中有一種感覺,好像幕后就像是有一個推手一樣。
劉虎寧愿不要錢,也要告到唐爸爸坐牢,這其中,到底是因為什么呢?
唐悅百思不得其解,她想了很久,唐爸爸一向與人為善,怎么可能得罪人呢?
可,如果不是恨極唐死爸的人,又怎么愿意花這么多錢去設這么一個局。
兩世為人的唐悅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因為什么。
直到隔天上午,唐悅從劉家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孟延之,一切的疑惑,似乎就有些明白了。
“唐悅,真是巧了。”孟延之從一輛桑塔娜上下來,高大的身影站在唐面的前面,他的眼底帶著笑容,臉龐上是一副驚訝的樣子。
“我來望江縣看我朋友,沒想到,你在這里。”孟延之就像是他鄉遇到了校友一樣,熱情的問:“你是望江縣的人嗎?我們還真是有緣份呢。”
“是嗎?”唐悅淺淺的笑了笑,想到安瑜姐一直在提醒著她小心孟延之,這一段時間以來,孟延之一直都沒有任何的作為,現在,卻是這么巧合的碰上了。
是巧合嗎?
不知道為什么,唐悅看到孟延之,總覺得這事情,或許就與孟延之有關。
“當然。”孟延之拍了拍他的桑塔那,問:“怎么樣,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正好,和我介紹介紹,望江縣什么吃食最好吃。”
“抱歉,我家里還有事情,不能陪你了。”唐悅冷淡的回應著。
她側身要走,孟延之攔住了她,道:“唐悅,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說,或許,我能幫你。”
“呵,你知道我家發生了什么事情嗎?”唐悅反問,清亮的眸子落在孟延之的臉龐上。
孟延之淺淺一笑,道:“不知道,不過,世上無難事,在我孟延之眼里,就沒有辦不到的。”
“唐悅,你是安瑜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孟延之極為認真的說著。
若不是唐悅早就從秦安瑜那里知曉了孟延之的為人,只怕換作其它的女人,被孟延之這樣深情款款和誠摯十足的模樣給騙了。
唐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安瑜姐的朋友,我可高攀不上。”
話落,唐悅轉身就走。
孟延之上前攔住唐悅道:“你,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不需要。”唐悅想也沒想的回答著。
是人,總是有弱點的,她肯定會說服劉虎放棄的。
唐悅回到醫院之后,看到張華蓮的身子好了起來,就連燒也退了,下午,唐悅便開始為了唐正德的事情四處奔走著,劉虎那里油鹽不進。
那她就去找劉虎的老婆,她就不相信,一點有用的話都套不出來。
劉虎的老婆叫喜花,生了一個女兒,叫妞妞。
唐悅買了小零嘴過去。
喜花看到唐悅,抱著妞妞就進屋。
唐悅忙追了上前道:“嬸子,你別走這么快,我給妞妞買了些吃的。”
唐悅將買來的糖和水果遞了上前。
“唉,你別來了,這事,我們家虎哥說了算。”喜花看著唐悅,嘆了一口氣。
“嬸子,你可以幫忙勸勸啊,你們告了我爸,對你們來說,也沒有什么好處,對吧?再說了,我們多補些錢給你們,你們往后的日子也能過得更好。”
唐悅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道:“我不是我爸爸的親生女兒,只是他的繼女,但我爸對我比親生女兒還親,我高一的時候,闌尾發炎,我爸四處借錢給我看病,我爸為了來縣里看過,走幾十里地,都不覺得累。”
“嬸子,我爸當時也是出于無奈,雖然說下手重了一些,但是,醫生說了,日后還是能夠好的。”唐悅聲情并茂的說著唐正德的好,放低了身段,懇求著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