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帝將丹藥給青衣天下:“這是雙倍練級丹藥,每顆丹藥時間是一天,青衣,你給下面人的人發下去,每個人都發十五顆,接下來大家要做的就是練級練級,不斷提升自己的修為,為接下來的戰斗而努力。”
“好的。”青衣天下接過,然后去分丹藥去了。
得到丹藥的戰壕眾人,開始組隊去升級去了。
當然了,看家的事情都是輪流來的。
龍帝帶著含蘊和自己的小隊一行七人也繼續開始升級。
“自從小嫂子級別上來后,我們加血都不用擔心了。”一條褲衩殺掉面前的怪后開口道:“以前沒有小嫂子,老大總是讓我們自己啃藥,也不怕我們的中了藥毒。”
龍帝瞥了一眼一條褲衩:“我這是讓你們學會自我應變方式,怎么,你有什么意見嗎?”
“沒有沒有,你是老大,你說了算。”一條褲衩皮皮道。
含蘊好奇道:“以前我沒來,你們這個隊伍中就沒有固定奶媽嗎?”
“沒有。”糖葫蘆道:“不管是奶媽和奶爸要進入我們這個團隊,走位方面都要經過考核,能過的人沒有,所以一般若非要找奶媽奶爸的時候,基本上就找個小號帶一下,其他時候大家自己嗑藥。”
“但是嗑藥一般情況下,藥物雖然會持久,但是加血會有一個緩沖過程。”含蘊道。
“所以每次我們嗑藥磕的可傷心了。”糖葫蘆認真回答。
小心肝隨口道:“不過現在好了,有了小嫂子,我們再也不用愁了,以前每次幫戰團戰或者一起開荒搶boss的時候,總是擔心藥來不及,如今可算是好了。”
含蘊忙道:“過獎過獎,雖然給我是奶媽。”
龍帝一旁咳嗽一聲:“你們是對我有意見?”
“沒有,老大,你可不能這樣冤枉我們。”一條褲衩道:“我們這樣說,主要是為了表示小嫂子的功勞有多大。”
“對的對的。”小心肝一旁附和道。
含蘊抿嘴笑著,劍者無上道:“你們的確應該多拍拍小嫂子的馬屁,這樣老大最后絕對不會有問題了。”
含蘊瞥了一眼劍者無上:“為什么我覺得你就是被糖糖給帶壞了呢。”
糖葫蘆忙舉手道:“姐們,你可不能會這樣冤枉我,我一直都是這樣的純真潔白。”
“呵呵。”含蘊嗤笑一笑:“我覺得你們家最純真的應該是小胖子。”
“對了,小胖子說想你做的梅花糕了,明天我去找你。”糖葫蘆道。
“明天我會天河小區,你到時候去那里吧。”含蘊道。
“天河小區?你什么時候在那里有房子了?”糖葫蘆不解道。
“我沒房子啊。”含蘊道:“我只是借用人家房子中的廚房給龍帝和我大哥小哥做午飯,這樣他們就不用因為日常來不及吃而啃干糧了。”
“人家是誰啊?”糖葫蘆有點打破砂鍋問到底。
“是啊。”龍帝直接道:“那里我有房子,怎么,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老大你那么有錢,只是沒想到你會買天河小區那邊那樣的房子。”
龍帝斜睨的看了一眼糖葫蘆:“我買房子很詫異嗎,我又不是第一次買房子。”隨后又對含蘊道:“等見過雙方爸媽后,我將這房子過戶給你,這樣你也自在一點。”
“我才不要。”含蘊揮手:“多麻煩?”
“不麻煩,不光是這房子,我二百三十一處的房產都過戶給你,還有我的其他財產也是,我給你打工。”龍帝笑著開口。
含蘊無語了:“你就算不給我,我也不會離開你的。”
“但是給了你,我覺得更加安心了。”龍帝溫和道。
“別啊,你若真覺得一定要我接受的話,就給我弄個店鋪,我打算有空開個設計工作室。”含蘊道。
身體逐漸好轉,含蘊覺得自己有時間又可以出山了。
“我給你弄一層寫字樓,夠嗎,不夠的話,就多買兩層。”龍帝道。
“夠了,我開工作室,又不是開公司,一層足夠了,若是大的話,還能割出來弄個加工室,不過工人什么的,還要招聘。”含蘊想了想道。
“沒問題,這個我幫你解決。”自家的女人自己疼,龍帝覺得含蘊只要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
“我去,你們也太會搞了吧。”糖葫蘆道:“不要一直在我們面前撒狗糧,我們會吃撐的。”
“哦。”龍帝斜睨一眼糖葫蘆,不作答。
倒是含蘊直接反駁:“你確定就我們撒狗糧嗎,我記得以前你和劍者來我家,每次都是我們吃你們兩口子的狗糧,后來有了小胖子,帶著小胖子來撒,現在竟然說我們撒狗糧,你們吃撐了,太沒道理了吧。”
糖葫蘆還沒開口,小心肝道:“糖葫蘆啊,你還有劍者,你就不要受老大和小嫂子了,你看看我們三個,這可都是單身狗啊。”
糖葫蘆眼珠一轉:“要不要我給你們做媒,我認識不少女孩子的。”
小心肝似乎眼睛一亮:“長的漂亮嗎,性格溫柔嗎,會廚藝嗎?”
“你要求還真不少啊。”糖葫蘆有點嗤鼻了。
“做男人的誰不希望找個出的廳堂入得廚房,出門給自己正臉,在家給自己溫暖的妻子。”小心肝道。
“要是每個男人都跟你一樣條件,你就繼續做單身狗吧。”糖葫蘆道 “為什么?”小心肝表示不明白。
“這有什么不理解的,因為妻子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顯擺的。”劍者無上開口道。
龍帝瞥了一眼小心肝:“女人在家,若是事事如你意了,那么你幸福了,但是你的付出呢,卻沒有,這樣不對等的婚姻,誰愿意啊,所以你繼續打光棍啊。”
含蘊歪頭想了想:“這讓我想起網上曾經說過的一些古早話語。”
“什么話語?”糖葫蘆問道。
含蘊道:“這是古早的一段話語,主要是說一個女人若是有自強的能力了,就不需要男人了,具體的話語我不記得了,大致意思是這樣的。”